第一百零八章 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
看著地上除了理查德.皮特繼續昏迷外,九名雇傭兵全部七竅流血,死狀極慘,不論是警察,還是特警,都有些傻了。
他們接到命令,說國外的雇傭兵潛入新城蓄謀不軌,立即將新城市所有警力都調動起來,甚至在外麵,埋伏著超過百人的武裝特警。
可這裏哪還有雇傭兵啊,有的隻是屍體。
而且不知道為啥,死狀都淒慘無比,就跟鬼片中的死法一樣。
別人不知道,但程靜卻是心知肚明,暗暗鬆了口氣,同時不禁對李衝又增添了一絲佩服,甚至佩服這兩個字已經無法形容了,畢竟眼前這一切實在太過震撼。
“師傅,您沒事吧?”
李衝搖搖頭,感激道:“沒事了,麻煩你了靜姐。”
聽到二人的對話,在場的警察除了知道李衝和程靜關係的外,其他人都有些目瞪口呆。
咋回事?刑偵大隊重案組副組長程靜,居然管這個年輕小子叫師傅?
難不成是姐弟?可長的也不像啊,再說如果是姐弟的話,程副組長也不能叫他師傅啊。
不但如此,這一次行動,似乎正是因為這個年輕小子。
為了一個年輕小子,幾乎動用了新城大半警力,是不是有些誇張了?
“程靜,他是什麽人?”一名男子走到前方,瞥了一眼李衝,皺著眉道。
程靜臉色冰冷,但還是說道:“他是我師傅,怎麽了?”
李衝見狀,仔細打量了一眼那名男子。
是一位特警,從氣質和肩章來看,應該是特警中的頭頭,類似於隊長之類。
而且他很年輕,大概也就三十幾歲,很英俊很帥氣,尤其是穿著一身特警服,相信很多花癡女見到會瘋狂尖叫。
畢竟以這個年紀當上特警隊長,不論是身家還是自身,都是遠超常人的優秀。
隻不過在李衝看來,此人的眼神看向他的時候,有著一絲敵意。
李衝笑了笑,並沒有理會對方,反而走到程靜麵前,道:“你們怎麽來了。”
程靜得意一笑道:“當時我們在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已經做了定位,所以知道師傅您的行蹤。”
李衝一愣,頓時恍然苦笑。
“不過,後來定位似乎出現了問題,信號受到幹擾突然消失了,正巧那時我也查到了這十二個人的真正身份,原來是國外的雇傭兵,所以,連忙通知各單位,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這裏,隻是沒想到,已經被師傅這麽快解決了。”程靜美眸中閃過一絲敬佩。
李衝心中升起一股暖意,他與程靜雖沒什麽太深交往,但程靜對他一直都很敬重。
然而,那名特警隊長卻是一臉質疑的問程靜:“你是不是搞錯了?這些人真的是國外的雇傭兵?”
特警隊長根本不相信李衝能夠將雇傭兵解決,畢竟雇傭兵可不是尋常人,反而這小子其貌不揚,看不出有什麽本事。
程靜秀眉一皺,淡淡道:“我已經說過了,這些人是號稱世界最強雇傭兵組織,血手,難道我會欺騙你?”
特警隊長尷尬笑道:“沒,沒,隻是我覺得如果真是雇傭兵,他怎麽能解決?”
李衝無奈搖頭,他看得出,這特警隊長是喜歡程靜的,估計是正在追求中吧,但似乎程靜並不鳥他。
再說,這特警隊長是傻子麽?看不到地上的屍體?用頭發絲兒都能想到是他做的吧。
然而程靜卻沒搭理他,反而對身後的手下道:“將這些屍體全部帶回去。”
李衝抬了抬手,道:“等等,還有一個沒死。”
聞言,眾人頓時緊張起來。
李衝笑了笑,直接走到理查德.皮特跟前,一手將其拽起來,另一隻手則一個巴掌抽了過去。
“啪!”
這一巴掌極為用力,理查德.皮特的臉瞬間蒼腫,而他也被直接抽醒了。
“啊!”
理查德.皮特醒來後,頓時大叫一聲。
他的夥伴居然全都躺在了地上,而且周圍全都是華夏警察。
完了,果真應了森的那句話,華夏,是雇傭兵的墳墓。
“理查德.皮特,美國前海豹突擊隊隊員,天生神力,服役期間,曾徒手殺熊,後因殺死隊友被驅逐,隨後成為血手雇傭兵隊長,昨日與其十一名雇傭兵同夥以特殊渠道進入華夏新城,綁架我華夏公民,危害我華夏共和國公民的財產和生命安全,嚴重觸犯我華夏法律,因此我代表華夏共和國,將你正式逮捕,接受我華夏律法的審判。”程靜拿出證件,嚴肅的道。
理查德.皮特突然用那蹩腳的華夏語言,怒吼道:“NO,NO,你們不能抓我,我是美利堅人,你們華夏沒權利抓我,也沒權利審判我!”
沒權利?
程靜突然笑得很詭異,將證件收回後,嬌小的身體突然一動。
“啪!”
一個響亮的大嘴巴,直接抽在了他的臉上,頓時,一個清晰的巴掌印出現。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就連李衝也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魔鬼靜的稱號,果然不是白叫的,這一巴掌,聽聲音都疼。
理查德.皮特被這一下抽懵了,不得不說,程靜雖然是個女子,但力道卻是不小。
隻見她一字一句的道:“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你不在美利堅老實待著,卻跑到我們華夏裝逼,真以為我們華夏人好欺負?給我帶回去,嚴加拷問。”
程靜的這番話,極具震撼力,使得在場所有人都不由熱血沸騰,甚至也想試試抽那丫一嘴巴的感覺。
李衝見此,也是欣慰的點了點頭。
在這一刻,他突然明悟了許多。
傍晚,新城市第一人民醫院。
由於擔心王桂芝和牛翠花驚嚇過度,李衝將她們送到了醫院,進行診治。
好在結果無恙,隻是精神有些紊亂,王桂芝和牛翠花要求回去,可李衝擔心,就強行讓她們住上一天,讓醫生觀察一天後再回家。
至於父親李鐵城,已經知道了這件事,雖然也被嚇了一跳,但還好,知道人沒事後,也鬆了口氣。
李鐵城在病房陪著王桂芝他們,李衝和杜寶山則來到走廊的樓梯間,坐在台階上,誰也沒有說話。
李衝從身上掏出一盒中華煙,遞給杜寶山一根。
杜寶山接過,笑道:“很久沒抽煙了,都忘了是什麽味道。”
點上香煙,兩人自顧自的抽了起來。
想起李國森為他擋的那一槍,李衝心裏充滿著愧疚,不管對方怎麽想,但至少救了他一命,而且,可以說,對方的死,他雖然沒有直接動手,但卻也算是間接。
“對不起。”李衝歉意的道。
這還是他下生以來,第一次說這三個字,而且是發自內心的道歉。
杜寶山搖頭,臉龐浮現一抹悲傷,緩緩從口袋裏拿出那染血的灰色日記本,遞給了李衝。
“他的死,並不是你的原因,而是他早有這個打算了。”
李衝一愣,隨即接過日記本。
日記本上的血跡已經幹涸,看上去很舊,但拿在手上,他卻感到有些沉重。
杜寶山有些唏噓,道:“作為華夏人,他能夠死前回到華夏,也算是落葉歸根了。”
李衝緩緩點頭,隨即打開日記本的第一頁,仔細的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