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愛突然間睜開眼,眼神明亮的很,絲毫不像喝醉的人。
薑鈺被嚇了一跳。
“相信我,我絕對不是故意的!”
最愛沒有回應,而是噌地坐起來。
薑鈺用手指在她的眼前晃晃。
眼珠子沒有動。
薑鈺感覺他現在應該還是喝醉的狀態,呼吸節奏不規律。
雖然看起來跟正常人沒有什麽變化。
但是臉還是有點紅。
想起最愛上一次喝醉的時候,是喝了好一大壺,現在隻是一杯,可能意識清醒一點。
最愛突然間又伏在她的頸窩上,感覺上一次也是這樣的,他好像挺喜歡伏在這裏的。
薑鈺突如其來的想法,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背,有些不自信,但是還是輕聲地在他耳邊問道,“我、是誰?”
“……夫人。”
他的語氣有些渾濁,是那種成年男子壓低聲音的渾濁,再加上這獨特的愛稱,更是顯得荷爾蒙爆棚。
薑鈺雖然平時看起來對付女主遊刃有餘。
但是在內心裏總是會暗暗地覺得最愛雖然嘴上不說,行動上也沒有表現,但總感覺他是會偏向女主。
書裏總有一句話,畢竟白月光是永遠的殺傷力。
“那你的夫人叫什麽?”
薑鈺有些緊張。
記得上一次他喝醉的時候抱著他迷迷糊糊地喊著慕雙雙的名字。
也不知道這女主到底哪裏好了。
鼠目寸光,得寸進尺,不知好歹。
“……薑鈺。”
最後的答案,簡直讓她內心一暖,覺得之前的一切的努力都是有著回報的。
“好的,夫君,”薑鈺輕輕地勾唇,將他輕輕地放回**。
自己畢竟不是鋼鐵銅人,一個那麽大的成年男子,壓在自己的身上,很累的了。
是想著扶著她的頭,像她之前看到的那樣,輕輕地放回枕上。
然後沒想到力量不允許,直接地給他倆一起摔了,薑鈺整個人都壓在他的胸口上,關鍵是現在最愛還沒有換上上衣。
**裸的觸感。
薑鈺此時覺得有點愧疚。
給他蓋上被子,灰溜溜地跑回那個床榻上。
是最愛平時睡的那個床榻。
硬邦邦的很。
而且個頭也小,薑鈺躺上去覺得差不多剛剛好,更何況最愛那麽個大男人。
翻個身都不行。
多少有點委屈自己的最愛了。
想想獨占了別人的床,那一下子愧疚感都上來了。
在那躺了一會兒,覺得還是太硬了。
她在現代的時候也沒睡過那麽硬的地方,穿書來那麽久也是挑好的住。
薑鈺看著最愛的位置。
說真的,其實她也不建議和最愛一起睡的,蓋著被子純聊天。
說幹就幹,薑鈺戳了戳最愛的臉。
“夫君,你建議我跟你一起睡嗎?”
想了想,還是得去問一下當事人。
雖然他不一定會回答。
沒想到最愛還真的睜開了眼,將他身邊的地方騰空,那動作那表情,感覺像個木偶,呆呆的。
天呐,她開始居然用呆呆的來形容她完美的最愛,不過,明明很可愛嘛!
當躺在**的時候,一側頭就能看到最愛的臉,她才開始想到男女有別的事情,總感覺自己今天也喝醉了,不然怎麽這麽大膽呢?
摸了摸臉試圖用喝醉這個詞來麻痹自己,給自己的大膽行為一個理由,臉有點燙,心跳有些加快。
“夫君,你說我是不是喝醉了?”
薑鈺找不到答案,又去問身邊的人。
祁昭眯著眼,睡眼朦朧的按住了她的脈搏,“心跳有點快。”
有這句話的肯定,薑鈺覺得真的是真的喝醉了。
喝了幾杯酒?一杯,兩杯……
數著數著,折騰了一晚,薑鈺開始打著哈欠。
困意上身。
害,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吧!
喝醉的人做事是隻憑感覺的,別人後不後悔薑鈺不知道,反正她是挺後悔的。
薑鈺一覺醒來,就看到自己的最愛伏著身子看自己,自己的手還攬著人家的腰。
一開始還以為是做夢,還攬得更緊一點。
又緩緩閉上了眼。
後知後覺突然瞪大了眼,發現這真實的觸感,不像是夢境。
世界上最可怕的從來都不是醒來之後事態,而是對方喝醉了忘事,自己對昨晚發生的事情印象深刻。
他毫無負擔的俯看著薑鈺。
薑鈺困意一下子被嚇飛。
連賴床都不敢賴。
收回手:“其實我可以解釋一下的。”
祁昭還是那樣麵無表情的看著她,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不生氣。
薑鈺尷尬的笑笑,試圖解釋:“昨晚你喝醉了,我也喝醉了,然後我們就稀裏糊塗地躺在同一張**。”
祁昭表情繃不住地笑了笑,“姑娘家容易吃虧,如果再有下次你可以不管我的。”
祁昭扯了扯身上那抓不住東西的上衣。
薑鈺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心裏:其實還是你比較吃虧。
還好最愛喝酒斷片。
祁昭準備起身洗漱焚香沐浴。
薑鈺想起昨晚的床榻硬邦邦的,“要不然之後還是我睡床榻吧!”
昨晚腦子抽了,才會因為床太硬就跑到最愛那裏,冷靜想想其實也不是不能睡,自己還沒有那麽嬌貴。
況且他們的婚姻不知道要持續多久,總不能一直委屈自己的最愛來遷就自己。
可以分房睡的,可新婚夫妻一開始就分房睡,又覺得外頭傳的不好聽。
自己倒是沒什麽關係,反正這個陌生的國度對自己來說也隻是短暫的居所,隻是外頭那些人嘴碎的還扯上了最愛。
“你是我的妻子,其他地方委屈了你也就算了,就連最基本的起居都委屈你的話,那我豈不是太不像人話了?”祁昭表示拒絕。
薑鈺心裏狂叫:這是什麽?!這就叫紳士風度!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雖然這句話讓她很感動,當然,她也不算委屈,起居住行都是按照最高標準來的,不管是明麵上還是背地裏。
薑鈺果斷搖搖頭:“再不濟,我們兩個一起睡!”
自己的最愛她還能不了解?
絕對是個正人君子!
斷然不會幹這種下流的事。
祁昭有些愣愣,又意味深長的一笑,具有危險性的侵略感地靠近。
侵略感的逼迫使薑鈺微微有些後退。
“夫人可對我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