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伊帶著矛盾離開密室,她不敢帶走賬本,聽那女生說屈冠中會每天檢查不能拿走賬本。她也就隻能放任賬本在那,畢竟這也不能證明什麽。
在另一邊分別了魏伊後,屈宸逸也沒多大心思送廖若涵回家,也想把這個機會送給樊子嬰。趁著有些醉意對子嬰說:“我先回去了,你送她回去吧。”
“也好,那你先走吧!”樊子嬰的醉意隻一些,他早想著會有這個任務自然有所收斂。他扶著大醉的廖若涵回到家。
“宸逸……”她迷迷糊糊地叫著,樊子嬰將她扶到**聽到這話有些生氣,但也克製住自己。
“逸……我好喜歡你。”她在朦朧間死死抓住樊子嬰的手顯然是將他當成屈宸逸了,“若涵,我不是他,我是樊子嬰!”他很開心她能抓住自己的手,但聽到她叫的是宸逸,心裏感到一絲苦悶。從小到大為什麽你的心裏隻有他?隻是因為他們是兄弟,所以他不敢因為若涵而直接將屈宸逸當成情敵。他心裏的苦楚自己他自己知道。
“不!你就是宸逸,我,我愛你!”她猛地搖頭,認定眼前這個人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她起身環住他的脖子,兩腮微紅透著濃濃的醉意顯得十分嫵媚。
樊子嬰有些不知所措,這個場景是他幻象了無數次的,但她卻把他當成另一個人才會這樣,他想掙脫她,卻怎麽也做不到,他的心已經被完全征服。
她閉雙眼,輕輕試探著他的唇,如蜻蜓點水般的一吻,他感到全身酥麻,這一吻,足以傾倒眾生。接著她輕輕撬開他的嘴……
“不!我不是屈宸逸!”他推開她的手,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現在隻是將自己當成屈宸逸,自己怎能趁人之危,做一個小人。我一定要讓她心甘情願做我的女人!
“逸……”她被這一推又沉睡了下去。看著她那細長的睫毛,粉嫩的臉頰,這個在他夢中無數次出現的麵孔,讓他怎麽不臣服。但他毅然離開了這個令他煎熬的地方,若是繼續呆在這隻怕自己經不住**。
這樣的麵容讓他這一生怎能釋懷,不管怎樣魏伊的出現對他來說都是好事。所以必須讓他們在一起,這樣或許若涵就會死了對屈宸逸的心,回到我的身邊!樊子嬰在心中這樣想著。但又想到自己也是眾多女生心中的白馬王子,為什麽偏偏得不到她的心?
天色漸漸亮了,廖若涵醒來樊子嬰早已離開。她隻覺頭有些酸痛,昨天不是在歡迎會嗎?我又怎麽會在這?唔,頭好疼,什麽也記不得。她昏昏沉沉地走下床,泡了一杯醒酒茶。迷迷糊糊地想到昨天好像看到宸逸了,然後……我還親了他?想到這廖若涵不自覺地臉紅起來。好像他也沒有拒絕?
於是她便很興奮地打電話給屈宸逸:“逸……昨天,謝謝你!”
“不是說了嘛叫我哥,昨天怎麽了?”屈宸逸很不耐煩地說。現在子嬰回來了若是她還這麽叫自己他肯定會誤會的。不過昨天我後來就回去了,又有什麽可謝的。
“昨天不是你送我回家的嗎?”她見屈宸逸不承認便說道。
“昨天是子嬰送你回去的!”屈宸逸很鬱悶地說道。
“子嬰哥?”廖若涵如五雷轟頂般驚訝,那昨天我親的人,想著她感到有些不安。其實她也知道他對她的關心遠遠超過了普通朋友關係,但她的心裏始終隻有屈宸逸。這下可怎麽辦?
“嗯,發生什麽事了嗎?”屈宸逸好奇地問。
“沒,沒有!”廖若涵絕口否認道。
掛完電話她便漫無邊際地在路上閑逛。心裏有一種莫名的壓抑感。昨天真是丟臉到家了。好像昨天是聽見有人說我不是屈宸逸,我是樊子嬰什麽的。這是丟人,下次絕對不喝這麽醉了。
這麽想著她又想到,宸逸哥肯定是去送魏伊了,都是她害的,不然一定是宸逸哥送我回家!她把所有的事都推給了魏伊。
正巧她抬頭看到不遠處有一個身影像極了魏伊。旁邊似乎還有一個人,是新來的那個段宸隕嗎?她疑惑地走上去,又慌忙從口袋裏拿出手機,將這情景拍了下來。魏伊真是太可惡了,有了我的宸逸哥還在外麵勾三搭四,就說她不是一個好人!
“喂!你個狐狸精,有了宸逸哥還在外麵勾引男人要不要臉啊,是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讓你勾引到才甘心啊,你的臉皮是掛到牆壁上了吧!麻煩你拿麵鏡子照照你的尊榮吧,長這一副豬屎樣也敢學妲己勾引人。”廖若涵走上前去就把魏伊劈頭蓋臉的亂罵一通。
魏伊聽得稀裏糊塗的,卻也不生氣對已經氣急敗壞的段宸隕說:“你先走吧,我一會兒再打給你!”
段宸隕看到這副情景雖很生氣但想到魏伊也不是林黛玉型的對付廖若涵這個瘋婆子還是綽綽有餘的便說:“嗯,你自己小心的。”臨走前還不忘死死瞪了一眼廖若涵。
“你想幹什麽!”魏伊冷冷地看著廖若涵說道。
“你——我才問你想幹什麽,你竟然被著宸逸哥還勾搭段宸隕!”廖若涵生氣地說。為她的宸逸哥打抱不平。
“嗬,這樣的情景難道你不高興嗎?”魏伊也不害怕,直言說道。其實她也早想向廖若涵解釋這件事,隻是找不到機會也不好意思說,現在既然看到了也就順水推舟說道。
“我——”廖若涵冷靜下來想了想,才發現這件事是個好事,但又倔強地說:“才沒有!”
“真的沒有嗎?”魏伊看到她慌亂的神情,依然笑著說道,那犀利的眼神仿佛將廖若涵一覽無遺。
“就算有吧,但你為什麽又和宸逸哥在一起,你到底想幹什麽!”按她的話來說她應該不喜歡宸逸哥,又為什麽和他在一起,又什麽目的嗎?
“這裏不是談話的地方,有興趣喝杯咖啡嗎?”魏伊嚴肅地說道。看到廖若涵並不是一個有心計的女孩,隻是為了愛而奮鬥,所以也就不打算瞞她。
“這,好吧!”廖若涵有些遲疑,到底什麽重要的原因非要去安靜的地方。
來到一家環境宜人的茶餐廳。此時正是大早上,並沒有什麽人。魏伊與廖若涵隻叫了一杯咖啡後便坐下了。
“你想說什麽?”廖若涵冷漠地說道。想著她一定是想求她不要將這件事告訴宸逸哥。
“先給你講個故事吧,有一個小女孩本來在一個非常幸福的家庭裏,但上天給她開了個玩笑,竟在一夜之間被大火燒去一切,她的家她的至親全部在這場大火中失去了生命。她以為這是命中注定,但她的父親在臨終前告訴她這是一個陰謀,他喊冤死去。那個小女孩原以為她的親人會帶給她溫暖,然而她唯一的親人卻視她為累贅。在那個家庭苟且偷生了十年,原以為她可以很快為父母報仇。誰知隻是癡人說夢,她的敵人是高高在上的商界名人,複仇難如登天。她選擇了複仇的捷徑,加入了黑暗的殺手組織,為了複仇她第一次殺了人、一個無辜的人。在那個黑暗的地獄她終於見到了一絲曙光,她義無反顧的愛上了這個冷麵殺手。但她隻有複仇後才能去享受她的人生,很幸運他依然支持著她的事業。她隻是一個躲在暗處的殺手,永遠無法接近這個不可高攀的仇人,為此她選擇了快捷卻令人厭惡的方法,她想盡辦法接近仇人最愛的人,想通過他成功接近她的敵人。”魏伊動情地說道。這一切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若廖若涵不能理解自己該怎麽辦?
“所以,那個小女孩是你?”廖若涵認真地聽著她講的故事,心裏有一些感觸,但同時她也很震撼,一時不知該怎麽辦?這麽大的事她理應告訴伯父,但這個可憐的人又該怎麽辦?
魏伊不說話表示默認。她的心中很忐忑,心幾乎快要跳出來了。
廖若涵也不知該說什麽,兩個人沉默了,誰也不說話。壓抑的氣息讓人生畏。很久廖若涵才迸出一句話:“真的是伯父嗎?”她還是有些不相信,這個待她如親生女兒的伯父會做這種事。
“我已經查過了,千真萬確!”魏伊強硬地說道。
“那,你會傷害宸逸哥嗎?”她已經完全失了神,隻怕魏伊會傷害到他。但知道魏伊隻是為了複仇才接近宸逸的大鬆了一口氣,卻又對他有些惋惜,她竟然隻是為了複仇……宸逸哥知道這件事後會是什麽反應。
“不會!”魏伊毫不猶豫地說道,但想了想又說:“對不起,我已經在傷害他了。”這種欺騙才是對他最大的傷害。魏伊一向討厭這種人,但往往自己卻做了這樣的人……她恨屈冠中,更恨自己!
“你,真的不喜歡宸逸哥?”她有些懷疑地問。
“嗯,雖然我對他很內疚,很想對他好,但那絕對不是愛,我的心已經,裝滿了……”魏伊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那我們做個交易,我不會把今天的事告訴其他人,但是!等你報完仇,一定要把宸逸哥還給我。”廖若涵像一個小孩那樣倔強地說。
“嗬嗬嗬。”魏伊被她的樣子逗樂了,“好,逸一定是你的!”
“不行,你怎麽能叫這麽親熱,你,你以後不許這麽叫他!”她嘟起嘴氣呼呼地說。宸逸總是讓我叫他哥,但好像很享受魏伊這麽叫他,每次遇到這種情景,她都恨得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