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地下室,蕭瀟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一把椅子上,對麵,坐著一臉高貴的凱薩夫人。蕭瀟沒有掙紮,就那麽冷漠的看著凱薩夫人,目光透著極致的寒!

凱薩夫人淡淡的笑著,略顯尖銳的嗓音在空洞的房間裏傳**,顯得尤為的刺耳:“你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吧?”

“我的確沒有想到你會跟女王陛下合作!”說著,蕭瀟頓了下,“你這麽做,大概是真的要把仇人烈永遠的推出去了吧!”

“啪!”

下一秒,凱薩夫人就是一巴掌煽了過來,眉目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氣:“不要跟我提烈,你還不配!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想過要留下你,隻是那個時候的烈太過叛逆我不得不妥協。後來我發現烈很聽你的話,一方麵我很擔心他會就此陷下去,另一麵我又不得不用條件去牽製你。隻是我沒有想到的是,烈居然真的對你動心了!”

蕭瀟的臉被煽得偏到了一邊,臉上還被她長長的指甲劃過幾道血痕。隨後,她輕輕的歎了口氣,嘴角泛起一抹嘲諷:“你會這麽做,無非隻是想要抱住你的家族不落在外人的手中,所以你利用我來牽製烈,讓他乖乖聽話。可是你忘了烈的本性,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會為了別的理由去束縛自己的人。尤其是,在你對我出手之後!”

凱薩夫人的怒氣越加的深了,抬手又是幾巴掌,直接將蕭瀟的嘴角打出血跡。冷哼了幾聲,她再次驕傲的抬著頭俯視著蕭瀟:“我不會讓你這樣的女人來斷送我們仇人家族的,現在幾乎所有的人都以為你被女王陛下的人帶走了,根本就不會有人聯想到我的身上。所以,你就不要妄圖掙紮了,等著一輩子在這個地方孤老吧!”

說完,她藐視的掃了蕭瀟一眼,然後踩著高調的步子走出了地下室的房間。房門被關起來,將最後一點亮光也完全隔絕。蕭瀟試著掙紮了幾下,隨後無奈的停了下來。望著無盡的黑暗,她慢慢的閉起了眸。

幾乎是同一時間,冷忌,東方銘和仇人烈全都再次來到了皇宮。隻是這一次,他們都是以一種極端強勢的態度直接闖入,沒有絲毫客氣可言。

書房裏,女王陛下已經聽到了消息。原本她是已經派了人去攔截蕭瀟,為此,她還有意讓人弄濕蕭瀟的衣服好讓她換上她準備的。這樣,她就可以在第一時間掌握她的動向,也方便她出手。

可是就在不久前她的人反饋過來的消息說,蕭瀟早已經被人先行劫走了,她的思緒一瞬間有些亂了起來。

她到並不怕冷忌他們,因為她的原計劃就是這樣。隻不過蕭瀟不再她的手中,她會少了些底氣而已。但是結果,依舊不會有任何改變!

冷忌大刺刺的踢開女王陛下的書房門,直接開口:“她人呢?”

女王陛下看著他們三人的架勢,目光微微轉動了幾下,最後慢悠悠的開口:“想要她平安無事,就必須按我說的去做!”

冷忌的眸下一秒就沉了下來,透著十足的殺氣。而仇人烈則是直接上前雙手撐在她的書桌上,態度好不張狂:“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跟我們談條件嗎?”

女王陛下愣了一下,但很快又鎮定下來,麵不改色的說:“你們當然可以拒絕,但是那樣的話,我就不敢保證她的安全了!”

“該死的……”

仇人烈還想說些什麽,卻被東方銘一手拉了回來。他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才看向女王陛下:“你想要我們做什麽?”

“四大家族完全放權,將財政都歸結到我的手下。另外,政體方麵,我想你們應該知道要怎麽做的,對嗎?”說後麵那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神是看向冷忌和東方銘的。

冷忌沉著眸沒有動,東方銘亦沒有說話,就連仇人烈都沉默了下來。隨後,女王陛下滿意的笑了笑,接著開口:“最後一件事,我要那個人的命!”

“如果蕭瀟有一丁點的受傷,我會不惜一切的毀掉這裏。”

冷冷的丟下這句話,冷忌毫不猶豫的轉身就離開了。東方銘看了看仇人烈,隨後跟了上去。仇人烈轉身,目光透著鋒芒的注視著女王陛下,看得她心裏直打冷顫:“這件事,跟我母親有沒有關係!”

女王陛下的眸幾乎是不受控製的閃動了一下,也就是那麽一下,仇人烈明白了。轉身,他背對著女王陛下,殘忍的笑了出來:“我會讓你們都後悔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本能的,女王陛下因為仇人烈的這句話而顫了顫,她知道,仇人烈一旦說得出來就一定會做得到。手指沒規則的敲著桌麵,她隨後將助理叫了進來,匆忙的交代著:“找到凱薩夫人,我要見她!”

魅兒來到小奶包約定的地點,見到她,小奶包離開跑了過來,漂亮的大眼睛裏隱隱的閃動著水花:“魅兒姐姐,帶我去找夜叔叔好不好?”

魅兒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房間裏,威廉夜正撐著腦袋坐在一起上假寐,聽到腳步聲他才慢慢的抬起眸。魅兒將小奶包帶到他的麵前便退了出去,小奶包幾步上前直接抓住他的手,說:“夜叔叔,你一定會救媽咪的,對不對?”

威廉夜那雙幽暗的眸微微的眯了眯,抬手輕輕的捏了捏小奶包的小鼻頭:“放心,她不會有事的!”

雖然他這麽說,可是小奶包還是有些擔心。他是不知道冷忌和他們之間有著什麽,但是他也隱隱的感覺到這次出事就是因為威廉夜的關係,所以他才會來找他。吸了吸鼻子,小奶包再次開口:“可是,媽咪膽子好小的。她會怕黑,怕悶,怕無聊!”

威廉夜伸手將小奶包抱在了腿上,也許是因為體內藥劑存在的原因,他本能的喜歡親近小奶包。揉了揉他的頭發,威廉夜低聲喃喃的說著:“沒有我的允許,她怎麽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