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這場雪是今年入冬以來的第一場,別墅整個被白雪覆蓋,整個看起來像極了了一座城堡。
今天的別墅格外的熱鬧,一直在美國的墨訣和雪也回到了市,然後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一般把最好的客房給霸占了。看到墨訣,霧幾乎是下意識的躲開他,因為他稍微晚一點,他就會拉著他勸他加入他們的陣營。開什麽玩笑,他可是好幾代單傳,怎麽能喜歡男人!
蕭瀟挺著大肚子由冷忌扶著走下樓,看著滿屋子的人,她會心的一笑。這樣才生活才是最真實的!
“今晚我們吃火鍋,怎麽樣?”
蕭瀟忍不住提議,其實,是她自己最饞了。
蕭灑第一個舉手同意,“我跟雨去買菜,大家想要吃什麽?”
墨訣隨後湊了上去,對著蕭灑眨了眨眼睛:“我想吃什麽,你知道的!”
蕭灑很是不解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瞟了一邊安靜的雪,最後忍不住的問:“是什麽?”
墨訣頓時就挑了挑眉頭,這時影悄無生息的出現,說了兩個字:“牛鞭!”
蕭灑嘴角頓時就抽搐了幾下,然後快速的遠離墨訣。仙兒大笑著走了過來,不時的甩甩她的馬尾,“喂墨訣,你就不怕補多了會虛的嗎?”
墨訣摸著下巴笑得格外的*:“你還是擔心擔心某人吧!”
影下一秒一個眼神就掃了過來,墨訣毫不示弱的回了過去。這時,雪突然起身就往外走:“雨,買菜去!”
雨愣了一下,隨後拉過蕭灑跟著往外走。走的時候,蕭灑還不忘問了一句:“到底要不要買啊?”
雪頓住腳步,一個回頭看著墨訣:“買!”
墨訣頓時感覺一股寒意襲來,他知道,這是雪生氣的標誌。
看著熱鬧的他們,蕭瀟一直笑著,而她身旁的冷忌的臉上的笑意也是絲毫不減。
“乘著他們去買菜,我們來玩牌吧!”
玩性最多的霧突然提議,影對於此通常沒有什麽想法,隻是淡淡的點點頭。墨訣卻別有深意的看了看冷忌,最後說:“既然要玩,那當然就要完得大一點,是不是?”
冷忌慵懶的坐在蕭瀟的身邊,無視墨訣的挑釁轉而看向蕭瀟:“想玩嗎?”
蕭瀟點點頭,一臉興奮的樣子。
所幹就幹,四個人,蕭瀟,墨訣,影,還有提起玩牌的霧。
冷忌坐在蕭瀟的旁邊,掃了其他人一眼,漫不經心的說:“不用怕,隨便出就好!”
霧嘴角抽搐了幾下,他家老大這是在明目張膽的蔑視嗎?是嗎?是嗎?
第一輪發牌,蕭瀟看著手中的牌皺了皺眉頭。冷忌撐著下巴隻看了一眼,然後目光便看向其他三人:“每一局輸了的,就脫一件衣服!最後被脫光的那一個,裸奔!”
墨訣不置可否的挑挑眉,“你脫?還是……”
冷忌淡淡一笑,帶著駑定的意味:“最後輸的那個人,一定會是你!”
就在他們開打的時候,蕭灑他們買菜回來了。看著這邊的動靜,蕭灑一邊啃著蘋果一邊一邊說:“我們來打賭,看看最後誰會輸?我賭一定是霧!”
雨舉手表示讚成,“我也賭霧!”
霧頓時就抗議:“喂,你們到底有沒有人性?”
雨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那要看對誰了!”說完,看都不看霧,直接看向雪:“你呢?”
雪連猶豫都沒有,直接開口:“我賭,墨老大!”
雪說完,原本鬱悶的霧頓時就歡樂了!墨訣哼了哼,不再說話,專注看著他的牌。
第一局,蕭瀟在冷忌的指導下隻剩下一張牌,影跟墨訣同時剩兩張,霧贏了!霧很是眨巴了眼睛,然後就興奮的喊了起來,得瑟中還不忘對著蕭灑和雨撇嘴,叫他們賭他輸!
冷忌掃了一眼墨訣,淡淡的說了一句:“脫吧,墨老大!”
墨訣眯了眯眼,很豪爽的將外套脫掉:“一件而已,今天我穿得多!”
冷忌依舊笑著,目光不著痕跡的對著看了影一眼,然後開始了第二局!
不知道是不是墨訣的牌運真的不好,連著五局局他都一直在輸。到最後,他就隻剩下一條長褲了!
“你們抽老千!”
冷忌慢悠悠的洗著手中的牌,眉頭輕輕的挑了挑,笑得有夠壞:“怎麽?輸不起嗎?沒關係,隻要你承認你輸了,我們就不打了!”
墨訣看著冷忌的樣子氣得牙癢癢,蕭瀟卻在一旁偷著笑,最後不得不出來打圓場:“不過就是玩牌嘛,不用那麽當真的!最多,就是裸奔嘛!”
“裸奔?”
一旁一直安靜的雪突然開口,然後將墨訣從上到下看了一圈,“這個注意不錯!”
酷著一張臉的影也隨後點點頭:“嗯,輸了就是輸了,如果你堅持不承認,那我就隻好告訴道上的弟兄們多多注意了!”
墨訣的嘴角再次抽搐了幾下,他現在總算是明白了,敢情他們都是在合夥欺負他呢!拿起衣服穿著身上,墨訣無比耍賴的甩甩頭發:“誰說我輸了?這次就先賭到這裏,下次到我的地盤,繼續!”
他一說完,蕭灑頓時唏噓了幾聲。這時,管家喊了一聲:“菜都弄好了,來吃吧!”
聽到有吃的,蕭灑第一個就衝了出去,也不管這賭局到底是輸還是贏!墨訣一點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拉著雪就走了過去。冷忌小心的將蕭瀟扶起來,影也隨後走了。
最後,桌子上就隻剩下了一個霧。他一臉委屈的搖著桌布,眼睛悲傷的眨啊眨!
敢情,他贏了半天最後什麽也沒有撈著?
下一秒,他就起身衝了過去,大喊:“你們這群壞人,你們就欺負我吧,欺負死我吧!”
墨訣一手拿著筷子夾著柔往嘴裏送,一邊大手攬過霧的肩膀,“看吧,他們都不適合你,還是跟著爺混吧!”
霧身體猛的抖了一下,下一秒就閃了開:“我就喜歡被欺負,你還是繞了我吧!”
墨訣也不再逗他了,剛要轉身,突然看到門口進來的人,眼睛頓時就眯了起來:“東方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