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兩人總算能有時間把槍舉起來射擊,不過他們擊中的隻是趙誠用雙手掀起來的沙發。

嗖,嗖。。隨著空氣中傳來的兩聲小物體破空聲,兩人的右手幾乎同時被擊穿,槍也自然拿不住,掉在地上。他們在驚訝中低頭一看,手似乎是被什麽碎片擊穿的。是的,就是剛剛趙誠才從咖啡杯上掰下的兩塊小碎片。

還沒等兩人張大的嘴合攏,又有一人倒地,他被趙誠繞到後麵從頸部一掌劈暈。

剩下的一人身穿比較整齊,原來方方正正的臉龐上現在也充滿驚恐的表情。看著趙誠一步步的走進他,自然不敢再生什麽反抗念頭,隻是不斷的說著:你是誰你要幹什麽

我是誰不重要,我隻要知道你們今天的目的,你們是什麽幫會的趙誠冷冷的問道。

那人被趙誠冰冷的目光看著,渾身一凜,不由自主的就說起來:我們是信同會的,我叫敖然,是個小頭目,今晚負責來這交易,但主要目的是殺死血聯幫來交易的人。別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沒等他把話說完,脖子已經被趙誠擰斷,再也說不出話了。

趙誠已經得到他要的情報了,拾起地上的槍,在地上的六人,包括血聯幫的三人身上都補了幾槍,確認沒有活人後,拿起還放在桌子上的兩個箱子,打開後,一箱是白色粉末,分成小袋裝在箱子裏,應該是毒品,另一箱則裝滿了大額的天幣。

想了想,趙誠將毒品全拆開來灑在地上,拎著裝滿錢的箱子來到他們的包間,但他看到的是空空如也的房間。

趙誠的精神頓時緊張起來,大聲的喊道:弟弟,劉文,你在哪。他喊時還是用的假名字。

沒有人回應,這時趙誠注意到飯桌的飲料杯下壓著一張小紙條。

拿起紙條,上麵隻有短短一句話:想見你弟弟,立刻來西郊廢棄汽車廠。

趙誠什麽都沒考慮,迅速的衝下樓,付了帳,發動汽車,向西郊駛去。

會是什麽人呢趙誠一路想得都是一個問題,但不管是誰,都觸動了他的逆鱗他的弟弟。針對他的攻擊可以,但是針對他的弟弟就不行。

十幾分鍾後,趙誠來到了西郊,這兒從前是個繁華的工業區,但是經濟結構調整後就逐漸荒蕪了,有很多廢棄的工廠。

很快,趙誠遠遠看到了那家汽車廠,但他並沒有立即上前,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急。趙誠一邊慢慢靠近工廠一邊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工廠外圍沒有設暗哨,可能對方認為他的弟弟在他們手上,他不敢亂來,所以不用設崗哨防他。

探明工廠周圍,趙誠迅速的接近工廠,找到那扇已經關不起來的大門,進入工廠內部。

站住,不要亂動。一聲大喝傳來,趙誠也沒再往裏走,然後工廠周圍的牆上照射出七八道光柱,將趙誠照得都有點晃眼,但他還是看到前麵幾十米處站著幾個人。

你們找上我有什麽企圖趙誠也沒問對方是什麽人之類的無用話,因為他知道對方自己會說的。

哼,我們是信同會的,你昨天殺了我們的成員,自然要找你。一個很粗狂的聲音說道,對方自報了家門。

果然是信同會,趙誠想道,隻是沒想到對方會那麽快找到自己,信同會應該是個中等幫會,能有那麽大的能力

那個美珊趙誠脫口而出。

哈哈,看來你也不是個笨人,不然我們怎麽能那麽快找到你。

是個圈套,趙誠的心中忽然想道,從一開始陶力的妻子美珊找到他的事務所時他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一個普通的女子怎麽會想到找調解人,並且正好是找到他來救她那個沒用丈夫的呢,而且能付出足夠的委托金。

我的弟弟呢,我要看到他。趙誠冷冷說道。

放心,他現在可是我們手中唯一的籌碼,可不會傷到他。對方的一個人影揮了一下手,有兩道光束照向他們,趙誠看到光中站著四個人,趙文也被五花大綁的站在那,口中塞的布團,看不出有受傷。

另外三個人,一個三十多歲,其他兩人都四十多歲的樣子,有一個長的高大粗壯,剛才那聲音應該就是他發出。

都是高手,趙誠從他們身上發出的氣場中能感覺到。

你們有什麽事直說,別為難一個孩子,趙誠現在很生氣:你們不會真為了一個成員擺了那麽大的排場吧那四個酒吧裏的人也是你們設的套吧

那個壯漢走上前一步,看來三人中以他為首:還是跟聰明人好說話,我們本來也不想為難你的弟弟,我們隻要你放棄你pdm的身份就放了你弟弟。

趙誠的瞳孔一縮:你們知道我是pdm,誰告訴你們的。他的身份來納安城後一直是保密的,他相信信同會的人不會是通過昨晚的事就查出來的。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你趕快考慮好,是要你弟弟,還是要你的pdm身份壯漢催促著趙誠。

趙誠毫不猶豫地掏出他那張黑色的象征pdm身份的卡片,這張卡片看起來普通,但上麵有很多防偽技術,幾乎是無法偽造的,也無法掛失,所以每一位pdm都把它看得極為重要,但在自己的弟弟和卡之間趙誠根本不用考慮。

壯漢看到黑卡,眼中也不禁流露出貪婪的目光,他目光向身旁那個三十多歲的瘦高個一撇,那人當時會意,一手押著趙文,一手用短刀架著他的脖子上,小心翼翼的往趙誠的方向走來。

放心,我弟弟的價值比這卡高無數倍,隻要你們沒傷到他,今晚這卡你們可以安全的拿去。趙誠的話中帶著點嘲笑的意味。

他把黑卡扔在自己身前五米左右的位置,等那瘦高個撿起卡後看了看,然後向身後兩人點了點頭,見兩個同伴也沒什麽異議,把趙文向趙誠懷中一推,自己迅速的向後撤去,到了同伴身邊停了下來,頭上已經有了微微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