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穿越時空的對戰3

不妙,隻剩下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了,這樣下去肯定會被玩死,輸了以後,哥哥就成了她的專屬寵物啊。

專屬寵物,其實換個名稱的話,應該是叫:奴隸!

這時我腦海裏就回**起每周一早上必唱的歌曲:“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

想到這裏,我瞬間化悲憤為力量,加快速度毫無規律地尋找著每一個房間,在這種速度下,應該有一定的概率能碰上玉兔。

又找了好一會兒,結果還是一無所獲。再看看時間,該死!離遊戲結束就隻有一刻鍾了。

到底該怎麽辦?

輸了的話別說救小倩了,連自己都要賠進去!

對了,可以像和金鑫賭博那次一樣,臨陣脫逃呀!

這樣雖然會顯得我很沒用,但現在已經不是要顧及麵子的時候了,要先考慮活著,考慮到自由,才能把小倩救回來。

可是,在玉兔的絕對領域裏,我又該逃到哪裏去?

不行,我還不能放棄,我還有時間,趕緊想想。

於是我靜下心來又進行了一次頭腦風暴,快想啊,就算把腦子用壞了也沒問題:想呀!

我一直用強烈的意識來鞭笞自己:玉兔正在廣寒宮裏和我迂回?有什麽辦法能直接就找到線索呢?不,不能這樣思考!問題的關鍵點應該在於,到底是什麽阻攔我不能馬上找到玉兔?或者換句話說,玉兔為什麽能和我迂回讓我無處可尋?

……

有了!

答案就是:廣寒宮!

“怎麽就沒想到呢!”我忽然覺得,愛因斯坦的智商對於我來說就是個渣渣,哥哥實在太聰明了:玉兔能和我在宮內迂回,還不是因為有廣寒宮的存在嗎?

所以應對辦法就是:拆了廣寒宮!

說辦就辦!

對於靈魂強度紫色級別的我來說,拆掉一個宮殿,難度不太大。事實上,這也是個技術活,把支撐宮殿的棟梁給拆了就好了。

憋了口氣,渾身的熱血就開始沸騰起來:我迅速地逛遍整座廣寒宮,一見棟梁就一掌拍下,棟梁轟然斷裂!忙活了一小會兒,十八根棟梁被我全然拆掉,廣寒宮開始變得不平穩起來,吱吱呀呀的,最後“轟”的一聲巨響,廣寒宮的屋頂就全部倒塌了下來!

激起煙塵陣陣,場麵不得不說不震驚!

“玉兔,沒地方可以躲了吧,趕緊出來吧,否則我就將房頂給掀飛!”我又再叫了幾聲,玉兔依然沒回應,看著這倒塌了的廢墟,心想她該不會被壓在下麵了吧?

應該不會,玉兔實力如此強大,一旦發現危險,跑得肯定比我還快。可她為什麽還不從裏邊出來?

我忽然想到一種可能:她該不會從一開始都不在廣寒宮裏?所有的一切都是幌子,抑或是我的自作多情?

這他媽真有可能啊!被坑大了,時間就剩下五分鍾,混蛋!這破腦子快想啊:不在廣寒宮裏邊,那就是在院子裏?

我迅速地掃遍了整個院子,目光又回到了那輛麵包車上:院子裏能夠藏人的地方,那就隻有這了!

上前去掀開車門,探頭進去一看,結果卻出乎我的意料:車子裏一個人都沒有!

怎麽會這樣,不在廣寒宮裏也不在院子裏?不可能!難道她作弊了?不對不對,她想作弊的話,從一開始不選擇這個遊戲也是可以的,直接進行實力比拚,我肯定是輸啊。

她應該還給我留有勝利的機會。

還有五分鍾,再好好想想:將之前那個“不可能”可舍棄掉,把思維放廣,對!剛才我陷入到了一個思維障礙之中了,隻關注廣寒宮和院子二維平麵的世界,如果把二維推廣到三維……我抬頭仰望著天空,天空湛藍卻是空無一物,那答案就隻有一個了:廣寒宮的地下!

“玉兔,我找到你了,你就在地下對吧?出來吧,省得我把廣寒宮翻個底朝天,結果也是一樣的。”我放出了這段宣言,我在賭:如果玉兔真在地下,她應該不會再無趣地玩下去了。

可玉兔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於是我又再呼喚了幾次,得到的還是失望的結果。

我頓時冷汗直流,想到了一種可能:玉兔如果真在地下的話,如果地底有個龐大的地下迷宮,那我僅剩下的幾分鍾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了。

輸的會是我啊!

“還不能放棄!”我大吼了一聲,做出了最後的掙紮,幾乎用盡靈魂裏所儲存的力量,直接將整座廣寒宮掀飛!

可能對於現實世界中的人來說,確實比較扯淡,但對於我這個強大的偽魂而言,掀飛一座宮殿簡直是輕而易舉。可結果卻令我萬萬沒想到:廣寒宮被我整得底朝天了,卻沒發現地底有任何的東西,沒有貯存著過冬的小白菜、小黃瓜、小蘿卜什麽的,更別說地下城堡了。

“怎麽會這樣。”我終於坐不住了,手機屏幕上顯示,剩餘時間隻有一分鍾。命運的走向進入了最後的倒計時。

我癱倒在地上,手機也“哢”的一聲掉落:玉兔,你到底藏在哪裏?你該不會真的犯規了吧?

可是,就算她是在犯規,我又有任何證據?

“咚”的一聲,我一拳錘在了地麵上,正想發泄的時候,腦海裏竟然閃過了一組畫麵。

畫麵好熟悉,玩捉迷藏,由於找不到目標,把整座廣寒宮給毀了,這樣的事情,我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做過!

怎麽可能!

而這時,腦海裏再次劃過一道聲響:

“天蓬,我們來世再見。”

“嫦娥妹妹,我不想離開你!”

心中湧出一道傷感的情緒……你大爺的,誰他媽是天蓬元帥啊?你才天蓬元帥,你們全家都天蓬元帥!

這情節,和人家西遊記太像了,難道說,我記得這些,是因為我是……吳承恩轉世?

腦中再次浮現奇怪的記憶,這種記憶如同泉水一般湧現出來,和眼前一切破敗的廣寒宮重疊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我苦笑不已,轉身奮力將大門拉開,外麵的廣闊的世界裏,站著一位如兔子般的美麗女子,虛幻的兔耳朵正隨風飄動,她柔情似水地看著我,叫了我一聲:“天蓬哥哥。”

對此我想吐槽:天蓬哥哥你妹子,我才不是天蓬啊,導演……哦不作者,你搞錯人了吧?

可在這一刻,我的身體卻已不受控製,心中滿懷著傷感,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下,就好像這份感情穿越了時空,一直到數千年後的現在,也不曾改變。

緩緩地來到玉兔身前,深沉地對視了不知多長時間,那份情緒,終於在某一刻點燃,然後引爆:我一把將玉兔摟在懷裏,雖然她的臉蛋長得和陳筱一樣,但我明白,她和陳筱並不是同一個人。

“嫦娥妹妹,我好想你。”我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繡著她的發香。仿佛一切都不那麽重要了。

玉兔掙紮了一下,也摟住了我的腰,最後我倆還接吻了,我從沒想過,靈魂之間的吻會比肉體的感受更加真實。(這麽快就吻上了,這節奏,似乎有什麽不對: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天蓬。”玉兔臉色通紅,輕輕呼喚我的名字。

我仰望天空,一眼就看到了那顆湛藍色的星球,對,那是地球。我的另外一個故鄉。

情長與此,我又吟唱起那首熟悉的詩:“多情自古空餘恨……”

吟詩的時候,我聲情並茂,有一種長使英雄淚滿襟的情愫。玉兔接了下一句:“此恨綿綿無絕期。”

“嫦娥妹妹,你竟然還記得這首詩?”我的靈魂也不知被什麽東西附身了一般,總之就是不受控製。

不然你以為我會這麽二逼啊?

“記得,”嫦娥妹妹抬眼羞澀的看著我:“我還記得那年你我在燈火闌珊處,對酒當歌孤燈伴月傾訴離愁?”

我點了點頭,“嫦娥妹妹,我真的好想你。”

我抱著她又要穩下,這時玉兔竟推開了我,哈哈,這犢子還會害羞?剛才不是讓天蓬哥哥親了嗎?再親一下又何妨呢?

我又要向前是,玉兔抵擋住了我:“天蓬哥哥,其實……”

“其實什麽?”

“其實我是……”

“是什麽啊?快讓我親一年吧,這麽多年沒見了!”

“其實我隻是玉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