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睡過覺,那就是鐵哥們了。

林燦和她們全部算是有了過床的友情了。

一夜酣睡,醒來活力滿滿。

靠在床頭,看看左右兩邊五個大長腿女人,是個男人都自豪,這就是朕打下來的江山!

林燦拿過來相機,站在**,哢哢哢,一頓俯拍**的女人。

“你幹嘛——”

周青青一個枕頭扔了過去。

“刪了,必須刪了!你萬一放網上去了,我們還活不活?”

“我不會放爆料網的。”

“玩歸玩,睡歸睡,別拿拍照當證據啊。”

“好好好,下次不拍照了,下次我錄視頻。”

可惜林燦是個攝影師,不拍照,他受不了。

林燦要是和所有女人分手,全部都要塌房。

“你——”

周青青撲上去打,林燦一躲,周青青咚的聲,摔倒在**。

林燦把她抱起。

“你幹嘛?”

“抱你呀。”

林燦把她放在**:“乖,我去上廁所了。”

溫柔的撫摸她臉蛋,轉身去了衛生間。

“!!!”周青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臉都被林燦撩紅了。

他在幹嘛呀~

不懂他為何如此這般溫柔?

因為不了解林燦有團滅之癖。

主要是不忍心放任其他女孩子,萬一出去交男朋友,被渣男渣了。

林燦挨個拍拍屁股:“都起來了,馬上要到雲川了。”

一個個困倦的起來,抱怨林燦,太煩了,昨晚磨磨蹭蹭好討厭。

林燦嘚瑟的笑了笑,就喜歡和女孩子睡覺,而且是多個女孩子一起睡覺覺。

……

飛機抵達雲川機場。

一行人下機,走出候機廳,遠遠看到劉琴帶著一群西裝革履的保鏢和律師團體往外麵走。

外麵停著一排排黑色的奔馳,氣場非常強大。

這才是財閥出門該有的氣場。

周圍旅客看到這一幕,都不由得止步遠遠的觀望。

再次踏上這片土地,已今非昔比了。

“你們先去我家,我去看看。”

人多礙事,林燦小跑上去。

“琴姐姐——”

林燦拉開車門擠了進去,關上門。

劉琴帶著墨鏡,靠在位置上,不語。

聽著前麵副駕駛律師在分析這起跨國撫養權爭奪。

劉琴抬手止住,看向林燦。

“幫誰!”

就兩個字。

哥哥,還是姐姐。

吐出這個兩個字,意味著劉琴勝算不大。

“幫你!”

“好!繼續——”

律師繼續分析。

……

與此同時,張超的別墅。

也是律師天團在客廳翻卷宗,翻法律文件,打電話,線上線下開始準備了。

張超站在窗邊看著外麵院子裏爺爺奶奶帶著小孫子的畫麵。

浩浩不哭也不鬧,這就是血脈。

張超深吸一口煙,他不抽,今天很想抽,切掉煙頭,道:“當初離婚和孩子撫養權有關係嗎?”

律師:“呃……從法律成麵上講——出軌一方確實可以爭取孩子的撫養權,這和撫養權沒關係,以下是關於爭取孩子撫養權的一些關鍵點:

孩子的年齡:在兩歲以下的情況下,原則上由母親直接撫養,除非存在不適宜撫養的情況。

如果父親有穩定的經濟收入、良好的家庭環境、工作性質和時間安排有利於撫養孩子,或者能夠提供祖父母或外祖父母的幫助,這些都可以成為爭取撫養權的優勢。

法院在判決撫養權時會考慮父母的經濟條件和撫養能力,以確保孩子得到良好的撫養。孩子的成長環境,包括居住條件、教育資源等,也是法院判決撫養權的重要因素。”

“我知道,當初我出軌了,想著孩子在雲川,我可以照顧他們母子,或許還有挽回的餘地,所以她要孩子,我沒說二話,因為不想撕破臉,夫妻一場去打官司,最後嫁給我幾年,孩子沒在她身邊了,我當時在這個想法,哪知道……唉……”

張超回頭問道:“你就說她贏的幾率大嗎?”

“其實張總你這種離婚官司我們接了很多,夫妻一場,最後離婚了,鬧到撕破臉打官司爭撫養權很多,當初你前妻是沒一點勝算爭取撫養權的,現在嘛……孩子是韓國人了?這個我在等消息。”

“什麽消息?”

“正常二婚嫁到韓國,孩子要入韓國籍,必須待夠一兩年,所以我不太確定你孩子是不是真的韓國籍了,還是隻是居住證,沒有成為韓國人。”

這點張超真不知道。

孩子一歲多,哪有身份證戶口本帶身上,昨天抱著就去了機場。

“如果現在是韓國籍,那麽你前妻就存在暗箱操錯的問題,以及你們沒打撫養權官司,沒判給誰,就意味著你們都是監護人,孩子的一切你們都要做決定,如果是韓國籍了,屬於是你前妻擅作主張,這個沒法律效益,有那麽一絲絲希望改回來,主要是看現在什麽國籍。”

“我就問一個問題——她贏麵大嗎?”

“果然是我方法院判,女方撫養,你不執行,她也沒辦法,因為是韓國人,如果你在她國打官司,你贏了,她不執行,你也沒辦法,總之,這種跨國撫養權官司,在誰國家打,輸贏都是自家贏。”

“那就夠了。”

張超昨天是衝動了。

但是哪個當爸爸的看到這種情況會理智,我隻和我兒子相處半天,明天我就回去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當局者,這是我兒子,我就要帶回去。

旁觀者倒是理智分析。

吱——

此時一排排奔馳停在別墅門口。

一排排奔馳的門開了。

“媽媽~”

院子裏,浩浩看到劉琴,笑盈盈的跑了過去。

“浩浩。”

劉琴衝了上去,死死抱住兒子。

“小琴~”

一個久違的聲音響起。

是張超的母親。

一年不見,頭發白了不少,因為孫兒不見了。

“媽~”

劉琴哽咽的喊了聲,就是媽,不叫什麽阿姨,因為劉琴不受娘家人喜歡,所以張超全家對劉琴非常好,當女兒一樣對待。

張母走了上來,看看今非昔比的劉琴:“快一年不見了,你電話沒一個,我們一直很擔心你和浩浩在國外是不是遇到什麽不測。”

這句話聽得劉琴淚眼婆娑,無地自容。

離婚是兩個人的事,是張超對不起你,但是你一聲不吭帶走孩子去了國內,死活都不知道,別說婆婆生氣了,就算是之前林燦都有點生氣劉琴這樣做頗有微詞。

這點她做過頭了。

萬一沒遇到好人,遇到壞人,把母子倆賣了呢?

孤兒寡母在國外,又不聯係家裏人,誰不擔心?

孩子,畢竟是兩個人的。

“你回來是帶走浩浩的嗎?”

張母問道。

劉琴看了眼頭發變白的婆婆和公公,以及張超的爺爺和奶奶,他們手中都拿著小孩子的玩具,一家人在享受天倫。

當初如果固執非要帶孩子出國,就在雲川,離婚了,孩子兩邊走,該多好啊。

她非要搞這一出,現在就這個局麵了。

都傷。

張超從始至終出軌不對,但是孩子這件事,是劉琴做過分了。

“我……”劉琴抱著孩子,心一橫,“孩子我帶走!”

“你帶得走嗎?”

別墅門口,張超雙手插兜走了出來,站在台階上,看著院子門口的劉琴。

嘟嘟嘟……

此時,律師接到電話,說了幾句,驚喜的附耳對張超說了句什麽。

張超點點頭,鬆了一口氣,微笑道:“藏得很深,原來我兒子還有一個月就入籍了,現在隻是居住證,你前幾天知道我們在首爾擔心出事,所以加緊聯係韓方給我兒子辦入籍。”

劉琴昂起頭,婆娑的眼淚看著昔日的枕邊人。

“可惜沒戲了,現在入不了了,孩子是中國人,是姓張,不是姓金——”

最後一個字,張超幾乎是嘶吼。

誰特麽忍受得了,自己的兒子跟別人姓,成棒子人?

“劉社長,你帶那麽多律師來,應該都清楚你勝算了吧,周律師,聯係法院,打撫養權官司!”

“不要不要~”劉琴抱著兒子來到劉琴麵前,“不要,張超,你不要搶走我兒子,我求你了。”

劉琴知道自己打不過。

“劉琴,他也是我兒子,不是你一個人的,你怎麽可以一聲不吭帶走呢,還改國籍,你做錯了你知道嗎?你太自私了,你對國外不了解,你帶著還不會說話的兒子偷渡去韓國,你知道有多大的風險嗎?萬一有個閃失怎麽辦?你都沒想過嗎?萬一生病了,你在異國他鄉怎麽治病,怎麽給兒子治病,你們死在外頭,誰知道啊——”

張超怒吼,他這一年是非常擔心這對母子的。

因為窩火啊,因為擔心了他們母子一年,結果在外麵活得不知多瀟灑,都沒有一個電話報平安。

兒子一年不見,死活都不知道,犯了天條也不至於這樣吧?

而且一見麵韓國人了,爸爸都不認識了,這不窩火。

“即便你要給兒子改國籍,你不征求我的意見,你也要等他長大點,知道自己是中國人,在韓國生活,讓他自己選擇成為哪國人?你就不怕他長大了,知道自己是中國人,卻被你改成了韓國籍,永遠不是中國人了,會恨你替他的人生做了選擇嗎?”

這點是張超最痛恨的!

“現在好了,你是韓國人了,兒子是中國人,你認為法官會判給誰?”

聞言。

劉琴癱坐在地上。

“我張超的確對不起你,我出軌了,但是兒子這事你做錯了,別怪我不講昔日夫妻恩情。”

說著,張超抱起劉琴懷中的兒子:“他叫張浩,是中國人,不是金浩恩韓國人!”

轟隆——

一場大雨下了下來,淋濕了跪在台階上的劉琴。

“不要不要,把兒子還給我,我錯了,我錯了,我求你,我給你磕頭。”

劉琴拽著張超腿,一直哀求。

“沒用了,韓國人。”

張超最後一句,抱著兒子轉身那一刹那,眼淚落了,夫妻情真的斷了。

當初劉琴帶走孩子也很狠的,事情隻不過變了性別而已。

“媽媽~”

浩浩看到媽媽哭了,趴在爸爸的肩上大哭。

一把雨傘撐起擋住了劉琴。

林燦一把將劉琴拉了起來。

“張超把孩子還給我琴姐姐!立刻!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