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先祖?
“為何會如此,神龍與神蛟同存,一起在一片天空下生活,這到底是為什麽?”王強不相信,大聲的喝問,好像是在問遠古的聖賢,也像是在問身旁的天妖之主。
天妖之主不能平靜,身體在顫抖,他看到了一神門後的景象,睜大了眼睛要看穿那一切,口中喃喃自語:“先祖……竟然是如同下人一般的存在……”
在那一座神殿之中,數頭紫蛟行色匆匆,頭頂菜肴,不過的穿梭在神龍與神蛟之中,神色平淡,沒有一絲的不甘心之色,它們就是下人,在為主人奉送食物,那頭紫蛟更是在充當看門的角色。
“沒有想到,天妖閣竟然還有這樣的先祖,為神蛟與神龍效命,這到底是為什麽?”柳浩也不解,抬頭問天,看向遠空。
有目光在暗中觀看著天妖之主,希望能從他的神情中看出一點什麽,可是,他們卻失望了,什麽都看不見,天妖之主隻是暫時一刹那的失神而已,立馬便又恢複了正常,一臉的平靜,好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這就是你說的與你們天妖閣有關?這真是屬於你天妖閣之地?”魔將壽慶似笑非笑的看了過來,對著天妖之主陰陽怪氣的道。
天妖之主什麽也沒有說,淡默的麵對這一切,對於壽慶的譏諷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直接忽視了他的話語,將其當作了耳邊風,任其在那叫舌。
“人家好歹有這樣的先祖,能與神龍與神蛟麵對麵而立,可是你呢?又有怎樣的出生?嘲笑對方是看門的,可是你連作為看門的資格都沒有,神龍與神蛟怕是看都不會看你一眼吧?!”王強開口了,他對天妖之主的印象也不錯,壽慶已經與其結仇,不可能化解,對於他的冷嘲熱諷,王強當然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反擊。
“哼!”壽慶冷哼,什麽也沒有說,眼中的殺擊更盛了,濃濃的殺擊一閃而過,他對王強生出了必殺之心,隻要一有機會絕對會置他於死地,不給他一絲的機會。
柳浩等人更是沒有想到,天妖之主的先祖,竟然與神龍、神蛟有交際,對於是看門的身份並沒有反感,相反還比較向往,能被神龍看上,定有非凡之處。
“哼,不就是一個看門的嗎?遠古妖王稀少,古蛟更是沒有,作為當時唯一一個與神蛟有些關係的種族,被拿去看門還得意?”魔手反擊了,巨大的黑色巨手中的大嘴一張一合,聲音陰陽怪氣。
天妖之主什麽也沒有說,直接朝著那神門而去了,將對方當成了空,眼中隻有那宮厥中的紫蛟。
魔手與壽慶忙也跟著上前了,不可能落於人後,不會讓天妖之主一人先行,要牽製住他,防止他得到寶貝;魔尊下了命令,神蛟宮非同尋常,魔尊對其非常的重視,一定要控製在他的手中,不能讓其他人得手,不管是什麽人,隻要得到了神蛟宮,一定要將對方殺死。
王強也緊跟了上去,與天妖之主並肩而行,後方的天妖閣的太上長老、子弟緊緊的跟了上來,一同前行,天妖之主是他們的領頭人,隻要他一進入神蛟宮,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跟著一起進去。
魔群中的青雲生也動了,由金銀女魔、黑龍大漢帶頭,一起來到了兩位魔將的身後,聽從他們的命令。
“走!”柳浩低吼一聲,大步向前,朝著神蛟而去,南宮爻等人跟在他的身後,舍龍龍更是一臉興奮的揮動著手中的血斧,激動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一頭牛毛都在聳動。
柳浩、飛魚當先,譚成華墊後,月魔與南宮洛杉居中,九人大步流星的而行,也不朝那天妖閣等人的地方而去,直接走向了王強身後。
“站住,一群小雜魚而已,竟然也想進入這等神殿?!”魔將壽慶開口了,用手點指著柳浩九人,讓他們止步,不準再向前走。
“老不死的,你是個什麽東西?他們沒有資格,你一個魔頭就更沒有資格,給我滾一邊去,毛了我,直接砸死你這樣蝦兵蝦將,你們也別想進入其中!”王強吹胡子瞪眼,當場便翻臉了,手中的大旗握在手中,指著身後的青雲生等人,用力的揮舞了一下。
“想要打,我隨時奉陪,想要獨自進去,休想!”天妖之主也開口了,手中的古劍在震鳴,發出遠古的咆哮,鏘鏘鏘聲不斷,隨時都有可能劈斬出去。
“哼!”壽慶與魔手兩人變色,他們不願意柳浩等人也加入其中,神蛟宮的寶貝人人都有份,全部都是靠機緣,誰運氣好便歸誰。
魔手看不出什麽表情,什麽話也沒有說,可是誰都知道,他是在極力控製自己,對柳浩等人的殺意給盛了,朝著後方的金銀女魔與黑色惡龍大漢使了一個眼色。
“裏麵可不比其他地方,說不定一進去就落了一個屍骨無存,保住性命才是關鍵!”金銀女魔開口了,朝著柳浩看了過來,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一閃而逝,掩飾的非常的好。
“要管別人,先管好自己,一個女流之輩,不在家生兒育女,跑來這種地方打打殺殺,小心死得灰燼都剩不下!”柳浩淡淡的瞄了她一眼,對於殺氣,沒有人比柳浩更了解了,雖然她掩飾的很好。
“臭娘們,再譏譏吱吱,老()子一斧子劈爛你!”舍龍龍鼻子之中冒著寒氣,血斧揮動,朝著對方就劈揮了一下,隨時都有可能劈斬出去。
“大話人人會說,可大事卻不是人人都能成!”惡龍大漢開口了,他的傷勢已經全都好了,有魔將在此,就是受了在大的傷,隻剩下半條命都能重新撿回來。
“媽的,牛氣個啥,找個機會,將你再劈成兩半!”舍龍龍吹胡子瞪眼,朝著惡龍大漢低吼一聲。
“你說什麽?”惡龍大漢一下便跳了起來,身體被砍成兩半,一直是他的禁忌,天雲空將他斬成兩半的事一真是他的恥辱,沒有人能夠在他的麵前提起,這是他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