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再見洛杉 上
“你是什麽人?”屍骨子大吼,大旗轉動,強行將白衣人給甩了出去,手中拿出一根黑色的骨杖,警惕的看著那突兀出現的白衣人。
“嗤!”沒有回答,響應他的隻是一道寒光,一道無匹敵的寒光,速度似驚雷,快如閃電,讓人根本就來不及反應。
屍骨子大笑,黃金屏障一直護著柳浩等人,讓他一直都沒有機會下死手,還一上來就折損了一條屍蛇盅,讓他心都在滴血,恨不得將柳浩生撕活刮。
可是他一直用那一隻陰陽筆重新繪畫黃金屏障,讓他一直有力使不出,明明是全力一擊,就好似打在了海綿之上,巨大的反震之力,將屍蛇盅都得弄傷了。
“你的法筆裂碎,我看你們還有什麽辦法反抗,速速跪下求死,我可以考慮給你們一個痛快!”屍骨子厲喝,殺人不過點頭的,而不斷的在一個人臨死之前休辱與他,才是最大的快樂。
王虎被殺,所有的人全部慘死,大地染血,成為一片血海,堆積的屍骨如山,這裏成了一片地獄,處在世間上的人間地獄。
“去你妹的,要殺要刮隨便來,你龍爺爺要是皺上一下眉頭,那就不姓舍!”舍龍龍大吼,大刀對屍蛇盅無用,對方掐準了時機出口,是在二人在絕望的時候將他們推入深淵,在靈魂與肉體上都折磨他們。
大旗獵獵,屍骨子氣得衣服亂舞,現在他是上位子,掌控著二人的生死,可是對方卻毫不將他放在眼中,讓他情何以堪!
“想死還不容易?”屍骨子冷笑,雙手一揮,也不知道灑下了什麽,一陣白色的物體在空氣之中散動,被微風吹散,如同一片雲霧一般的湧向柳浩二人。
刺鼻的氣味傳進柳浩的鼻中,一股難以忍受的氣味在體內翻滾,讓人作嘔,不斷的幹嘔,仿佛要將人弄得窒息。
就是舍龍龍都忍受不住,大口的幹嘔了起來,捂著肚子大吐特吐,比那血腥味聞了還讓人難受,還難以忍耐。
“嘶!”強烈的嘶吼聲響起,九條屍蛇盅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的將柳浩與舍龍龍圍住,一個個開始變得急躁不安,氣息開始變得狂暴,口中開始溢出黑色的氣體。
“不好!”柳浩大驚,作嘔的同時吸進了一絲黑色的氣體,便感覺到頭腦發漲,整個人都變得暈旋,隨時都有可能倒下。
“噗!”舍龍龍大嘔的時候,一條屍蛇盅穿過他的身體,帶起一道血花,他的手臂上出現了一個拇指般大小的血洞,一陣觸目驚心。
“啊!”舍龍龍大吼,鑽心的痛使得他的神經全部繃在一起,作嘔的難受與這般疼痛結合,就是他的體質也受不了,整個人一頭栽在了地上,一股窒息的感覺在心頭纏繞,差一點將他昏死了過去。
“噗噗!”
柳浩亦如此,五條屍蛇盅同時飛咬了過來,每一次都是帖著他的皮膚而過,並每一次都將他的衣服給撕裂,將一小片皮膚扯著,讓柳浩感到疼痛的同時,又不會使其喪命。
黑色的氣體帶有強烈的毒性,是屍蛇盅不知道吸食過多少的屍體才在自己的身體之中所形成的,讓它的攻擊手段非常的完美,強烈的毒性能在不知不覺間帶走一個人的生命,讓一個人在痛苦中死亡。
而柳浩所麵臨的,是更加大的痛苦,強烈而又致命的毒素,還有一塊塊撕扯著他身體的屍蛇盅,屍蛇盅不單單每次都給柳浩一種鑽心的痛,還讓柳浩感覺到整個人仿佛都處於一種蒙朧的狀態之中,感覺自己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睡去。
可是,隻要柳浩一要倒下,那強烈的痛苦便籠罩了自己,又將他的精神全部集中在一起,將他重新帶進了痛苦之中。
“要死了嗎?”柳浩的精神開始模糊,視線都開始變得不清楚了,整個人都躺在了地上,手腳仿佛已經不在是自己的,任由鮮血打濕了衣服,任由自己的血肉被一塊塊的撕扯而去。
柳浩已經麻木了,全身上下已經完全不聽從他的口令,生機已經斷除!
舍龍龍亦是如此,整個人完全發黑了,衣服被一塊的撕去,不過他比柳浩更不如,眼睛突瞪,沒有一絲的光彩與血色,整個人仿佛都已經死了,嘴唇發幹,更難受的是,一條屍蛇盅直堵在了他的口中,身體不斷的搖擺,使得他整個人都好似被那條屍蛇盅所貫穿!
“師傅,我要來了,小浩一會就要見到你了!”柳浩看見了方正子,看到他正在向他招手,腦海之中,在這一刻響起了師傅以前與他說過的話語。
生與死,不過是在一瞬之間,不同的是,有的人生得快樂、有的人生得痛苦;有的人死得安祥、有的人死得悲傷。
柳浩便是這樣的人,尤其是此時的柳浩更是如此,那種痛苦傳進了靈魂,如果死後真的能夠成鬼,那怕是喝了夢魂湯,同樣會使得他勞勞的記住今天的一切,永遠的記住屍骨子的容貌,來世都要向他報仇。
柳浩沒有發現,在他吸進體內的黑色霧體,全部被輸送到了一起,一道道黑色的絲線纏在了他的心髒的位置,將那裏染成一個黑色,如同黑寶確一般的顏色。
“師傅,小浩來了!”柳浩的神經完全記不清楚了,整個人終於昏死了過去,他沒有看見,在他昏死過去的時候,一道身影從天而降,好似九天仙女一般的降落了下來!
這是一道白色的身姿,舍龍龍也沒有看見,此時的他雙眼睛已經腫成了鬥牛眼,一雙眼晴腫得就如同燈籠一般,比牛眼還大,不要說看清一個人,就是模糊的一個輪廓都看不清楚了。
不過,舍龍龍卻是能夠感覺得到,一股氣息出現在峽穀之中,眼睛雖然看不見了,可是他的神經還沒有消失。
“啊!”慘叫聲傳來,白色的身影如同鬼魅,速度好比驚雷,屍骨子隻是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的手臂便被削去了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