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再回蝶戀花 至尊股神 青豆

“蝶戀花”依舊與周浩上次看到的一樣,不算大的店麵,以幹花點綴,雅致芬芳的店門,還有店門上那個充滿詩意的“蝶戀花”招牌。

跟其他店鋪不同,“蝶戀花”沒有開在人流興旺的地段,而是坐落於中環的後街,十分的寧靜,便如一株悄悄盛開在幽穀裏的山花。

這家花店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樣,美麗,卻低調不鳴。

一輛深灰色的“瑪莎拉蒂”慢慢的從外街開了進來,就停在了“蝶戀花”門口對麵那裏,也不見有人下來,那單麵不透光的擋風玻璃和車窗也一片黑亮看不到裏麵的情況。

香港是世界知名的國際大都會,而中環也是香港的商業中心,所以這輛“瑪莎拉蒂”雖然也是價值數百萬的名貴跑車,但也沒有顯得太亮眼,並不像其他的法拉利、保時捷那樣飛揚跋扈。

“雲姐,外麵來了一輛‘瑪莎拉蒂’呢,是最新款的,好漂亮呢。”

“蝶戀花”裏,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店員興致勃勃的對何雪雲說道,何雪雲卻依舊彎著腰,專注的給一株白玉蘭修剪,也沒有抬頭去看外麵那輛“瑪莎拉蒂”。

隻見此時的何雪雲身上綁著一件白色的圍裙,修長的秀發也挽在腦後,隨意的用一根木製發簪插著,幾縷細碎的烏絲在她白皙的頸上隨風而動,那種風情絲毫不做作,卻能夠在不經意中**人心魄。

見何雪雲沒有理會自己,這女店員有些泄氣,而對麵那邊正給玫瑰花除刺的另一個女店員則笑道:“雲姐有什麽名車沒有見過?區區一輛‘瑪莎拉蒂’,又怎麽值得雲姐大驚小怪?再說了,來我們‘蝶戀花’光顧的客人也不乏富家子弟,等你在這裏待久一點,就不會再感到驚奇的了。”

看著何雪雲專心致誌的照料著那些嬌豔的花卉,這個新來的女店員感歎道:“雲姐你真幸福啊,一出世就在富貴之家,衣食無憂富貴榮華,不僅長得漂亮,還這麽能幹,又嫁進了許家這樣的豪門望族,一輩子不愁吃喝,真是羨慕死人了。”

聽到店員的話,何雪雲動作一頓,清麗脫俗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卻沒人看到她眸中那幽怨的愁雲。

這新來的女店員倒不是嘲諷何雪雲,隻是何雪雲那公主一般的生活對她這種家境普通的女孩子而言,充滿了強烈的吸引力,是以何雪雲並沒有怪她。

“雲姐,你先生呢?我來這裏半個多月了也沒有見過他呢。”這女店員問道。

“他工作忙。”就跟應付其他人一樣,何雪雲再一次說出了這個理由。

這女店員倒是理所當然的點點頭:“是呢,他們公司可是有著幾百個億的市值呢,要管理這樣的大集團一定很忙的。”

“對了對了。”她忽然喊道:“前不久我看到‘壹周刊’,他們拍到許先生跟那個李嘉欣一起在半島酒店吃飯呢,還說那個李嘉欣是許先生的女朋友。雲姐,這不會是真的吧?”

“當然不是真的了。”另一個店員哼哼道:“那個李嘉欣說就說是曆屆最漂亮的香港小姐,但你看她那個模樣,說樣貌能比得上我們雲姐漂亮麽?說氣質能比得上我們雲姐高貴麽?許先生有雲姐這樣的老婆,怎麽還會在外麵拈花惹草啊。還有,那個李嘉欣之前不是還跟劉鑾弘拍拖嗎?這些所謂的明星啊,都是不要臉的女人,我看這根本就是那個李嘉欣故意接近許先生來炒作自己的。我覺得現在品質最好的明星就是Vivian了,人長得漂亮,歌又唱得好,也沒有什麽緋聞。”

說起娛樂圈裏的事,兩個女店員也似乎忘了許晉聲那一茬了,那新來的女店員興奮的道:“比起Vivian來,我更喜歡那個神秘的Z君呢,Vivian很多歌都是Z君寫的。你有沒有看過他那次在全港直播的自彈自唱?聽說是為了挽留一個女孩子呢,真是太浪漫了!當初我第一次聽到他唱那首《愛我別走》的時候都哭了,長得這麽英俊,還這麽有才華,如果我是那個女孩,我會幸福死的。”

“誰說不是,還有他寫給Vivian的《最熟悉的陌生人》和《勇氣》都非常好聽呢,對了,還有那首Vivian跟亞視總裁蘇霖合唱的《TooYou》也是Z君寫的。”另一個女店員興衝衝的道:“現在人人都說Z君的創作才華比林夕、黃偉文這些新的詞曲人還要高很多呢。”

“如果有男孩子能像他那樣為我寫歌,我一定會嫁給他的!”女店員一臉陶醉的道。

另一人又道:“可惜這個Z君低調得很,那次的直播算是他唯一一次在公眾麵前露臉了,卻沒有人在現實中見過他。你知道他那次直播的錄像現在被炒到多少錢了嗎?一千三百多啊,比Vivian的最新專輯還要貴耶。”

聽著她們興高采烈的討論,何雪雲的臉上便有抹笑意**漾了開來,腦海中浮現出一張年輕俊朗的臉龐來,還有在威尼斯的那個旖旎**的夜晚,臉上便升起了兩朵紅雲。

可是,一想起了那天在無線電視的晚會上他一眼也沒有看過自己,不禁悲從中來,滿心的苦澀無從傾訴。

大街對麵,那輛“瑪莎拉蒂”依舊靜靜的泊在那裏。

車中,周浩靠坐在駕駛座上,目光穿透暗色的車窗看向“蝶戀花”,也見到了在裏麵照料花卉的何雪雲。他就這樣默默的注視著何雪雲的一舉一動,仿佛要將這一幕場景深深的刻進心中。

眼中映出何雪雲溫婉的身影,周浩的手裏也握著一條精致的藍寶石項鏈,是在威尼斯那次跟何雪雲春風一度之後,何雪雲送給他的。還記得第一次遇到她的時候,那銀行劫匪便見財起意搶了她這條項鏈,然後她便不顧危險也要拿回來。周浩後來才知這藍寶石項鏈是何雪雲的母親留給她的遺物,對她非常重要。

威尼斯那次,何雪雲雖然不辭而別,狠狠的刺傷了周浩的心,但周浩想到她把母親的遺物也送給了自己,便知她對自己並非無情。而且在之後的時間裏,周浩於何雪雲的怨氣也漸漸消失了,反而越來越頻密的想念她,每每看到她留下的這條藍寶石項鏈,就很有睹物思人的愁緒。

周浩當然知道何雪雲是因為不想自己被何許兩家報複才離開的,那天在無線的慈善晚會上,她故意拉遠與自己的距離,便是為了保護自己。

“真是自作聰明的女人。”周浩握緊手心那藍寶石項鏈,在心裏自語道:“你我已經有了這樣的關係,難道你以為我還會對你放手麽?我可不是上輩子的周浩!”

就在這時,一輛黃色的法拉利跑車帶著隆隆的引擎聲來到了“蝶戀花”門前,而後就有個高大的男人從裏麵鑽了出來。隻見那男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外國男人,身上的休閑裝全是名牌,臉上還戴著一副LV墨鏡。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愛樂樂團”的主唱強納森。

“這家夥怎麽來了?”坐在車裏的周浩覺得有些疑惑。

此前,為了調查那個威廉.拉希德,周浩派了人去暗中監視他。而“愛樂樂團”來香港的目的是為了開演唱會,最多停留一個多星期就會離開的了。要在這一個多星期之內查出威廉.拉希德的真正底細,多少有些勉強。

於是,為了讓威廉.拉希德留在香港的時間長一點,周浩便指使手下在“愛樂樂團”即將乘飛機離開香港的時候偷偷往他們按個鼓手的行李中放了一小袋搖頭丸。

這樣一來,那個鼓手就因為涉嫌運毒被留在了香港,“愛樂樂團”也受到了牽連,為了配合警方的調查而滯留在香港。不過由於他們是全球知名的搖滾樂團,這件事便在娛樂圈引起了軒然大波。

但“愛樂樂團”的那個鼓手,還有強納森本來都是有吸毒的習慣,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有懷疑什麽,隻一味的責怪那個鼓手登機也不小心一些,居然把搖頭丸留在了行李裏。

而雖然他們涉嫌運毒,可他們的身份比較敏感,又是美國公民,所以香港警方的壓力不小,最後經過警方與“愛樂樂團”的經紀公司商量,最後決定隻扣起“愛樂樂團”成員的護照,限製他們離開香港,而在香港境內,他們倒是有高度的活動自由。

“小姐,我要買花,給我弄九百九十九朵紅玫瑰,要做得好看些。”強納森一進門就喊道,神色十分倨傲,明星架子十足。

“蝶戀花”裏的兩個女店員稍稍一愣,何雪雲卻已經直起身來用流利的英語對強納森笑道:“好的,先生。”

剛才沒有留意,如今看清了何雪雲容顏的強納森卻是當場愣住了,滿心的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