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阿信笑出聲,“當然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啦,淨身房是你們學員如果犯了錯就會被送進去,和煩悶室差不多。”

呂澤:“……”

這特麽是哪個憨批想出來的創意?

呂澤心想著,也說了出來。

阿信的臉色瞬間黑了,“這是楊院長想出來的,他說來這裏的學員都是髒的,做了錯事自然是要淨身。”

“……”

這楊君豹絕對是一個變態!

參觀了整個學校後,呂澤也上了教學樓。

寢室是六人間,呂澤把行李放在木板**,看了看寢室,雖說環境也不咋地,但和煩悶室的環境比起來,已經很不錯了。

他已經三天沒有打電話給唐風他們了,想到這裏,呂澤拿出手機,想要趁著室友不在給他們打一個電話。

“好討厭啊,居然是三人間。”

呂澤:“……”

想必是室友回來了,呂澤也把手機收了回去。

隻見從外邊進來一個身高178的少年,看樣子,少年應該和程小月的年紀差不多大。

少年上下打量著呂澤,“你也是這間寢室的?”

“嗯。”

呂澤回答一聲。

“切~”

少年白了呂澤一眼,把拿來的行李扔到鋪上。

“你知道我是誰嗎?”

“嗬嗬~”

呂澤冷笑,“我怎麽會知道是你誰呢?”

“我告訴你,我爸爸可是X市開銀行的,你要是聽我的,等我出去了會給你想要的好處,你可不要不識抬舉,懂?”

呂澤:“……”

說實在的,在唐家那幾年,他見過不少這種自以為是的暴發戶,自以為是的更是見過不少,但是這種一上來就想給他一個下馬威的人,眼前這位青年還真是第一位。

見呂澤不回答,青年直接發火了。

“跟你說話呢!你聽不見啊!”

“不好意思,我還真聽不見。”

說著,呂澤繼續去收拾東西,沒再理他。

就當他是一個被家裏慣壞的小屁孩算了。

可少年卻不依不饒,“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敢這麽惹我!”

呂澤:“……”

他繼續鋪床,直到少年把呂澤的被子扔到地上。

“本少爺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

呂澤:“……”

他轉過頭,直接對少年說道:“你既然這麽厲害,為什麽還會來這裏?你難道不清楚嗎?既然來了這裏,說你爸是誰真的有用嗎?不管你是少爺還是太子,做了錯事都要挨打!你難道就沒有想過?”

那名青年顯然是被呂澤問住了。

呂澤歎氣,蹲下來撿被子。

少年卻突然踩住被子,“不看中身份恐怕隻有你這個鄉巴佬這麽想吧!我告訴你,小爺我有的是錢,像你這樣窮人我可是見多了,我告訴你,隻要有我在,你就永遠被我踩在腳下……”

呂澤:“……”

他剛準備發作,就看到另一名室友進來了。

那名室友穿著白色的T恤,鼻子上掛著一副眼鏡。

“你們在幹什麽啊?”

說著,他攔住少年,“我說,你有點欺負人了吧?”

“關你屁事!”

少年很是猖狂的笑了,“你該不會跟他是一夥的吧?”

戴著眼睛的少年說道:“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

說完,他對上那名少年的眼睛,二人對視一會兒,那名富家子弟不知怎麽就放下了呂澤。

“今天算你小子走運!”

等到那富家子弟走後,戴著眼睛的少年扶起呂澤,“你沒事吧?”

“沒事。”

呂澤淺笑,對上少年清澈的眼眸,不知怎麽,他竟然覺得少年的眸子裏似乎藏著些什麽……

“我叫張俊,你呢?”

呂澤頓了頓,回答;“阿澤。”

“你好啊!”

張俊看了看呂澤,“好巧,我是上鋪的呢!”

“嗬嗬~”

呂澤勉強笑了笑,“是挺巧的。”

經過了解,呂澤也知道了他室友的情況。

那個無理的富家子弟叫錢林,家裏是開銀行的,看言行舉止應該是被家裏嬌生慣養的暴發戶少爺,現在還在上學,據說是因為強J了校長的女兒,被校長開除,他父親氣不過直接送來的。

戴著眼鏡的少年叫張俊,看起來也是一個學生,性格隨和,看起來家境不是很好,具體是因為什麽原因進來的呂澤並不清楚,但奇怪的是,不管張俊對呂澤表現的有多親切,呂澤老覺得這個張俊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呂澤他們就被叫起來去上課。

“煩什麽!”

錢林喊道:“沒看到本少爺正在睡覺呢?”

下一秒……錢林就被潑上一盆冷水……

“你幹什麽!”

“起床了!”

“噗~”

呂澤忍不住笑出聲,也許對付錢林這種人,就應該這樣。

天還沒亮就被叫到教學樓去上課,不止是錢林,其他的同學也在那裏抱怨。

但又無可奈何,隻能上課。

“同學們,我們開始上課。”

呂澤眯了眯眼睛,這不是阿信嗎?難道她還兼職老師?

今天的阿信穿著粉色的超短裙,一頭如瀑的長發隨意披著。

呂澤歎氣,為今之計,找到證據和程小月要緊。

阿信看了看上課的學生,突然看了呂澤。

她隨手指了指呂澤,“呂澤!把我剛才講的東西讀一遍!”

呂澤:“……”

雖然他不知道阿信為什麽會突然點自己的名字,但還是站了起來,真是該死!他那會兒根本就沒有心情聽課,哪還記得阿信講了些什麽?

“呂澤,把我剛才講過的東西讀一遍。”

眾人看向呂澤。

呂澤歎氣,“老師,我剛才走神了。”

“哦?”

阿信挑眉,“你走神了?”

說著,阿信的臉色也陰沉下來,“下課後來一趟淨身房吧!”

!!!

呂澤:“我雖然走神了,但我是有原因的!”

“哦?”

阿信挑眉看了看呂澤,“你倒是說說,是什麽原因?”

呂澤頓了頓,想了半天才擠出幾個字。

“因為阿信老師太美了,我看著看著就走神了。”

阿信:“……”

“哈哈哈哈哈哈~”

台下哄堂大笑。

阿信的臉也是又紅又黑的,十分精彩。

“呂澤!一會兒到淨身房來一下。”

眼看著還是要去淨身房,呂澤也放棄了掙紮。

“我們接下來開始學……”

下課後,呂澤跟著阿信來到淨身房。

阿信看了看呂澤,“把衣服脫了。”

呂澤:“……”

見呂澤不服從,阿信湊近呂澤,在他耳邊說:“怎麽?你不是在上課的時候還誇我長得漂亮你心動了?現在又是怎麽了?”

呂澤:“……”

他發誓,他隻是不想受到懲罰而已。

“嗬嗬嗬~”

阿信甜甜的笑了起來,“你怎麽不說呢?”

呂澤推開她,“我…見過當然漂亮女人多了去了,你也隻是漂亮而已。”

到底還是說謊,呂澤的眼睛也不自覺看向別處。

“哈哈哈哈哈~”

女人大笑,直接抓住呂澤的脖子,“你見過,比我更美的女人嗎?”

呂澤:“……你太自戀了。”

“因為我有自戀的資本啊!”

阿信笑了笑,又遞給呂澤一張紙,“今天算你走運,把這張紙條上的所有詩抄寫十遍。”

呂澤詫異看著阿信。

可等到呂澤反應過來的時候,阿信已經離開了。

“唉~”

呂澤歎下一口氣,他握緊手裏的紙條,離開淨身房。

淨身房外,張俊擔憂看向呂澤,“你沒事吧?”

“我當然沒事,你放心。”

“那就好。”

張俊歎下一口氣,“我聽說這個阿信老師心狠手辣,虐待學生都是常有的事……”

說著,張俊看向呂澤脖子上發紅的玉佩,他指了指,“你這個是什麽東西啊?”

!!!

呂澤連忙低頭去看,隻見那塊玉佩居然又開始發光了……

呂澤想了想,說道:“也沒什麽,手電筒而已。”

“手電筒?”

張俊看了看,想要伸手去摸。

“咳咳~”

呂澤打斷他,“我們還是去準備下一節課吧!”

晚上,回到寢室,呂澤拿出本子去抄那十遍。

他一邊抄一邊想,他脖子上的玉佩為什麽會在今天突然發光?差一點就暴露了!而且還是在張俊麵前……

等等!呂澤突然想到,張俊今天的眼神很奇怪!

“阿澤,你怎麽不去食堂吃飯啊?”

這麽溫和的聲音,除了張俊還能是誰?

呂澤回過頭,張俊一臉笑意看著自己,不知怎麽,呂澤總感覺這笑容格外的滲人。

“我這不是在抄寫嘛!”

“抄寫也沒那麽著急啊!”

張俊看著呂澤說道:“再不去食堂飯菜就全被搶光了。”

“我不餓。”

呂澤說道。

以他現在功力,起碼可以七天不吃飯。

“那怎麽行呢!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說著,張俊就要拉著呂澤去食堂。

呂澤:“……”

最終,呂澤還是說不過張俊,跟著他一起去了食堂。

到了食堂,呂澤才知道,張俊說的果然是真的,食堂的人多的 擠得慌。

“……”

畢竟一天隻供兩頓飯。

因為去的晚,呂澤都沒有找到坐的地方,隻得找一處角落蹲下來。

“你們看,今天的饅頭還是帶巧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