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采珊的話,讓呂澤感到有一些奇怪,一個跟自己完全不搭邊,並且自己從來都沒有接觸過的人,為什麽要做出這樣的事情?

總得跟自己有一些什麽仇怨吧,要不然為什麽要往自己身上潑髒水呢?對他又有什麽好處呢?

雖然現在呂澤想不通這些事情,但還是要解決目前的問題,呂澤將名片遞給了警察,“我不認識這個人。”

不過,呂澤卻在心裏,默默的記下了這個名字,趕花錢雇人冤枉那個自己,自己絕對不能放過。

警察接過名片,“也可能這個人是受別人指使的,這樣吧,我們回去再調查一番,畢竟這也算是對你這個人構成誣陷了,至於這個女子……”

中年女子聽到警察的話,連忙道,“警察同誌,我已經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就沒我什麽事了吧……這位小兄弟,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要不是急用錢給我爸治病,也不會做這件事情……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

一邊說著,中年女子就想要來到呂澤的旁邊求饒。

呂澤冷冷的看了看中年女子,“如果你之前誣陷我成功的話,那麽有可能現在去到警察局的就是我了,你已經是成年人了,在做事情之前,應該有自己最起碼的判斷,所以現在,我沒有辦法幫你……”

倒不是呂澤真的冷血無情,而是人無傷虎心,虎有害人意。

這個中年女子,不管她之前是不是知道,這樣會給呂澤產生什麽樣的影響,但是她做的事情如果真的成功的話,那麽對於呂澤來說,也是會有影響的。

畢竟,盜竊的罪名一旦成立的話,那麽呂澤也逃不過法律的追究。

呂澤不是老好人,也不是救世主,無法做到別人打了自己一巴掌,自己還要將另外一麵臉遞給他。

眼看著呂澤似乎油鹽不進,完全的沒有一絲的憐憫之心,這個中年女子有些急了 隨後,她轉頭看向了齊采珊那裏。

中年女子覺得,女人應該是比較心軟的,如果自己對著這個女孩求情的話,也許會有作用。

可是還沒等這個中年女子來到齊采珊旁邊的時候,呂澤就已經站在了齊采珊的前麵,把她給擋了回去。

齊采珊也知道了呂澤的意思,看著中年女人道,“不好意思,我也愛莫能助,因為你這件事情,確實給我們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中年女人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辦法了,於是麵如死灰。

而旁邊的盛芊羽,則是還沒有從這一係列事情的震驚當中緩過來,就連這個中年女子以及警察他們說的是什麽,都沒有聽清楚。

盛芊羽的腦海當中,此刻隻盤旋著一個問題。

呂澤真的這麽厲害嗎?難道他之前都是裝的,為了低調?

就在中年女子覺得,自己這一次完全的栽了,仿佛天塌了一般的時候。

耳邊響起了呂澤的聲音,“我可以不要你的賠償,其他的,就按警察同誌說的辦了……”

中年女人此刻無比的後悔,自己將要搭進去一些時間,才換回了自己父親的醫藥費。

可是,當時也是沒有辦法。

隻是,以後再不能做這種沒有道德的事情了。

年長的警察對著呂澤道,“既然這件事情已經真相大白了,那我們就回去了,小張,把她帶著,我們走。”

楊友成對著警察笑著道,“多謝警察同誌,慢走。”

當兩個警察帶著那個中年女子離開的時候,這件事情也算是解決了。

跟著楊友成客套的那些人,也紛紛的打了招呼離開了。

吳洋還站在呂澤旁邊,一直惴惴不安,畢竟剛才的時候自己懟了盛芊羽,而盛芊羽怎麽說,也是呂澤一起來的人。

剛才整個警察過來的過程,吳洋都沒有搭腔,唯恐自己不小心說了什麽,再說錯了。

現在,眼看著人都走了,吳洋也小心翼翼的對著呂澤道,“呂先生,您還有什麽吩咐?”

呂澤道,“沒有,你去忙吧,有事情我會叫你的。”

吳洋也不敢多說,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於是,水吧這裏,除了那些服務人員之外,便隻剩下了呂澤,齊采珊,盛芊羽,以及楊友成兩人。

剛剛的時候,因為一直很多事情的緣故,所以說,齊采珊並沒有注意到盛芊羽的神情,也並不知道盛芊羽剛剛經曆了什麽。

現在當隻剩下他們幾個人的時候,齊采珊才發現,盛芊羽似乎眼神都不聚焦,完全的不在狀態。

齊采珊走到盛芊羽的身旁,喊了一聲,盛芊羽沒有答話。

齊采珊不得不推了盛芊羽一把,“芊羽,芊羽,你怎麽了?”

盛芊羽轉過頭,迷茫的看著齊采珊,“采珊,出什麽事了?”

“芊羽,你怎麽了,事情都已經結束了,那個汙蔑呂澤的人,也被警察帶走了,你接下來想要怎麽樣,繼續去泡溫泉還是怎樣?”

盛芊羽總算回了些神,看了看四周,發現人已經都走了,已經隻剩他們幾個了。

盛芊羽道,“那個,采珊,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怎麽會不舒服呢?哪裏不舒服,這裏應該有醫生的,用不用看看醫生?”

齊采珊著急的問道。

盛芊羽擺了擺手,“沒事,小問題,我先走了……”

說完,盛芊羽也不等齊采珊回答,掃了一眼呂澤之後,便踉踉蹌蹌的向著門口跑去了。

跑到一半的時候,盛芊羽不小心摔了一跤,高跟鞋掉了下去,也顧不得別的,從地上撿起鞋之後,盛芊羽兩手提著鞋,光著腳跑開了。

齊采珊看到盛芊羽的動作,有一些不理解,盛芊羽這是怎麽了?

想起剛剛盛芊羽離開前看了呂澤一眼,齊采珊對著呂澤問道,“呂澤,芊羽怎麽了,她剛剛看你一眼是什麽意思?”

呂澤搖了搖頭,半是玩笑半是認真道,“我也不知道她怎麽回事,許是覺得冤枉我,不好意思了吧。”

聽到呂澤的話,齊采珊想了想,有可能真是這麽回事,便不再多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