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市的中心商業區,唐氏集團所在的大廈。
這棟大廈一共有一百多層,能夠在寸土寸金的市區擁有這麽一棟大廈,足以顯示唐家的財力。
唐家乃是燕京豪門,當初入駐江州市,在江州掀起了轟動!
站在大廈的入口處,呂澤定了定神,踏步走了進去。
“您好,請問您......”前台美女很專業的迎了上來,有些疑惑。
“我找你們總裁,唐風。”
“唐總裁?您有預約麽?”女前台詢問,同時打量著呂澤。
此時的呂澤全身上下都是便宜貨,怎麽看都不像是能認識唐總裁的樣子。
唐風乃是唐家在江北省的代理人,在整個江州市來說都算是大人物。整個江州市,都沒幾個人有資格見他一麵。
“你就直說,是唐道源的朋友。”
“那您稍等。”
聽到這話,招待半信半疑的撥通電話。
招待從來沒聽說過唐道源這個人,出於謹慎還是先打電話問問比較好。
此時在大廈最豪華的總裁辦公室裏,唐風正埋頭在文件中。
結果此時男助理敲門進來,匯報了從前台得到的消息。
“這個點不是沒有預約嗎?”
唐風是個極具氣勢的中年人,聽了助理的話有些不悅。“把他打發走,而且記住告訴前台,以後不要什麽亂七八糟的人都來問我,懂嗎??”
“可是......”
男助理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問題是那個人自稱認識唐道源,所以,有沒有可能是來自家族那邊的......”
唐道源!
一聽這三個字,唐風愣了下,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唐道源是燕京唐家的家主,也是唐風的爺爺。
即使在燕京,敢稱呼唐老爺子全名的人都屈指可數。
在這江州地界,竟然有人如此稱呼老爺子,而且還來找自己。
“那人長什麽樣?”唐風問道。
“看起來大概二十幾歲,很年輕的樣子。”助理回答。
“二十幾歲?”
這下子出乎唐風的意料了,沉吟一會兒,他便吩咐助理:“把他帶上來吧。”
不過五分鍾後,呂澤便在助理的帶領下進了辦公室。
他也不客氣,也不等唐風招呼,一進去就直接坐到了豪華柔軟的沙發上。
唐風就坐在呂澤對麵,打量著對方。
“你是?”
唐風看著這個後生,有些疑惑。
呂澤笑了笑,也不多說什麽,把脖子上的血紅玉佩取了下來遞到對方麵前,“這個東西,你應該認識吧?”
玉佩上有繁複的花紋圖案,但這都不算什麽,真正重要的,是最中間雕刻的那個“唐”字。
一見到這塊玉佩,唐風大驚失色!
這可是唐家內部,象征著最高地位的身份玉佩!
偌大個唐家,攏共也沒幾塊。
即使唐風身為唐家外放監督一省產業的家族重要成員,也沒資格擁有。
唐風隻在自己父親那裏,見過一塊類似的。但是等級比起呂澤手上這塊,還是要低一些。
“您稍等,我馬上去請馮總管。”
唐風的態度立馬變得恭敬無比,就連稱呼都變了。不敢再對呂澤有任何輕視。
呂澤點頭,氣定神閑。
他對師傅的話深信不疑,而且他幼年時就曾經跟著師傅去見過唐道源。
他還記得當年即使是唐道源本人,麵對師傅都畢恭畢敬的,何況唐道源的孫子呢?
很快,一位頭發花白、精神矍鑠的老者就跟著唐風走了出來。
等到老者出現後,唐風很自覺的站到旁邊,仿佛下人似的。
他也很有自知之明,自己隻負責家族的產業,對於家族的秘密,從來都是馮總管管理的。
馮總管龍行虎步,眼睛炯炯有神。但在看到玉佩後,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下馮半山,閣下是......”
“呂澤。”
“呂小友帶著玉佩來到馮家,自然應該以最尊貴的待遇接待。但在下之前從未見過這塊,不知可否讓在下試一試?”馮半山嚴肅說道。
“當然。”呂澤點頭,不置可否。
馮半山在打量他,他自然也在打量對方。而且呂澤還看出來了,對方也是個武道高手!
馮半山又吸了一口氣,然後手忽然一甩,手中的文玩核桃忽然直接飛出。
劈裏啪啦的聲響後,核桃直接朝著呂澤打去!
呂澤端坐不動,雲淡風輕,隻是伸出右手,朝著飛來的核桃一抓。
砰。
輕響後,核桃直接被他抓到了手裏。接著他手掌合攏,再攤開時,銅核桃已經化成了齏粉。
“這是——”
旁邊的唐風驚呆了,馮總管也是霍然起身,深深地看著呂澤,“閣下這麽年輕,就已經修出內勁,簡直不可思議!難道,你是那個人有關係?”
馮總管是被唐風的父親派來的,乃是家族總管,自然知曉古武的事情。
所以隻是幾分鍾內,他就把呂澤的身份猜出了七八分。
於是他直接對著呂澤躬身一禮,“唐家總管馮滄海,參見大長老!”
唐風也是麵容一肅,跟著總管的樣子,恭恭敬敬說道:“參加大長老!”
唐家家規森嚴,既然呂澤手中玉佩不是假的。那馮總管兩人就必須用最恭敬的態度對待呂澤。
呂澤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麽。
馮總管接著問到:“大長老這次來到江州這邊,可是有什麽要吩咐給我們的?”
“唔......”
呂澤想了想,正準備說話,忽然手機響了。
他打開一看,卻是嶽母打來的。
呂澤趕緊接通,立刻就傳來了嶽母焦急的聲音:“呂澤,你跑到哪裏去了?趕緊回來,我已經找律師寫好了離婚協議書,你馬上回來簽字!”
“離婚?為什麽?”
“齊修竹要報複咱們家,剛才齊修竹突然去了采珊她爸的廠子,說要收購!采珊她爸並不同意,被齊修竹的人給打了,現在已經住院。齊修竹放出話來,隻要你跟采珊離婚,他就停止報複。咱們這情況,都是因為你啊。你趕緊回來吧!我們家可再受不了風吹雨打了。”
嶽母的聲音已經帶起了哭腔,讓呂澤臉色立刻冷了下來。
“我馬上過來!”
說完這句話,他就掛了電話。
“齊修竹!上次我忍氣吞聲,你卻不依不饒,你真的是覺得我好欺負麽?!”
呂澤咬牙,然後銳利的眸子看向唐風兩人。
“隻給你們一天時間,我要看到齊修竹公司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