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全身邊的幾個人迅速的過來把裴虎抬了下去,這幾個人到現在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並沒有看清楚呂澤是如何出招的,裴虎已經倒在了地上,看來裴虎跟這個變態的家夥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甚至有些人開始在心裏腹誹起裴虎來了,平時總是吹牛在江州軍區特種大隊是多麽多麽的厲害,結果卻隻有這種水平,還真是莫裝逼啊,裝逼的下場簡直慘不忍睹啊。還有人也在想不明白,明明上次看到裴虎一個人掀翻了六個小混混,怎麽今天就這麽不堪一擊了呢?那可隻是兩個月前的事情啊,難不成是這夜未央的美女太多,這個裴虎剛從部隊出來,每天晚上的活塞運動做多了,現在已經外強中幹了?這個可真說不定啊,正所謂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看來這個裴虎現在已經是一隻軟腳蝦的水準了,跟當初那個剛從部隊回來的猛將已經不能同日而語了。總之看到裴虎被擊倒的人們想什麽的都有,就是無法接受眼前裴虎被人一拳擊倒的這個現實。
“你們一個一個上的話也太麻煩了,不如你們一群人一起上好了,這樣還能省點事。”
“噗!”
顧全那邊的那些人氣的都要吐血了,這特麽也太囂張了吧?還要一個人單挑一群人嗎?這讓顧全想到了米國電影裏的一個橋段,史泰龍在被一群警察包圍之後他的同夥問他,我們該怎麽辦?史泰龍說出了一句非常經典的台詞,包圍他們。現在顧全感覺麵前的呂澤現在就有點這個意思,雖然他隻有一個人,可是卻讓一個人把他們這一群人包圍了。呂澤站在地下停車場的過道中間,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味道。一群整天隻知道泡吧和飆車的二世祖一時還真找不到人來滅一滅這個戰鬥力爆表的家夥。顧全身邊的幾個人麵麵相覷,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你們幾個想明白沒有?一起上還是怎麽著?可別耽誤我去喝酒。”
“小子,你別囂張,我們哥幾個陪你玩玩。”
說話的人中一下站出了五個人,呂澤撇撇嘴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盡管放馬過來好了,今天有興致陪你們玩一會。”
五個人一起衝到了呂澤的麵前,話不多說,幾個人一起向呂澤招呼了過來。宋紅顏抱著看戲的態度站在李紹全的身邊,而且手裏還拎著半瓶紅酒。但是宋紅顏的臉上卻沒有一點擔心呂澤的意味。可是隻是十幾秒鍾的時間,這五個圍攻的呂澤的家夥再次全部被呂澤全部放倒。
“擦!居然五個人一起上還是這種結果?這小子的戰鬥力實在是太妖孽了一些。”
顧全摸了摸下巴似乎想到了什麽,看來今天真是遇到硬點子了,不把最有把握的人叫過來是真的不行了。站在顧全身後的那些人再次走到呂澤的身邊,把被放倒的五個人全部抬走。現在已經沒有人再敢上來挑戰呂澤了,甚至看著呂澤那種囂張的樣子都一句話說不出來了,太強大了,多說話就是要準備好挨揍的,這誰受得了!
酒吧裏呂澤放倒了顧全的兩個保鏢,出來又放倒了六個人,前前後後的已經放倒了對方十幾個人了,這種戰鬥力可是非常逆天的了。所以呂澤感覺這些家夥已經嚇破了膽,再玩下去真的沒什麽意思了。
“姓顧的小子,你手底下到底還有沒有人?沒人的話抓緊給我磕三個響頭,不然的話我一會可就不講什麽規矩了,打的你爹媽都不認識你了就不好玩了。”
“可惡……”
顧全也是一個非常要麵子的主,就算現在沒人敢上,可是自己也不能受這麽大的屈辱,而且援兵已經在路上了,現在隻能希望趕過來的人可以把這個戰鬥力超強的變態拿下。
“還有沒有人替我去修理這個家夥?隻要敢出手的兄弟,不論結果如何,我顧全都欠他一個人情!”
宋紅顏喝著紅酒,對李紹全說道:
“這小子真是不地道啊,還真是做得出這種死道友不死貧道的事情來。”
“嗬嗬……人家都是舍己為人,這小子反其道而行之,有點意思。”
這時候顧全的身後還有十個人了,剛才跟在他身後一共三十幾個人來著,現在被抬下去六個,結果隻剩下十個人左右了,其他人在看到呂澤一個打五個人人隻用了十幾秒鍾的時候,已經悄悄的離開了,跑回了酒吧裏,現在能留在顧全身邊的基本上都是他的死黨了。顧全發話了,這些人就算是為顧全擋子彈也得硬著頭皮上了,因為顧全已經把話說的非常明白,不論結果如何,顧全都欠大家一個人情,這話雖然說的很敞亮,但是跟著顧全的這些死黨卻全部聽出了另一層意思,你們這些人平時跟在我身邊蹭吃蹭喝,拿著好處,現在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不上?那可是會被顧全記上一筆的,他身後這十來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想先上去送人頭,可是沒有辦法了,現在呂澤已經向顧全這裏走過來了,這十來個人真是恨自己腦子不夠用,剛才怎麽沒反應過來呢,先走一步何必這麽尷尬。
“這次我要一次打十個!”
呂澤想起了一句電影裏的台詞,用到這裏還真是挺應景的。顧全身邊的這十個人怎麽也不能讓顧少倒在他們前邊吧,所以一咬牙,全部向呂澤撲了上去,大有三拳打死老師傅的架勢。可是呂澤幾下飄忽的走位直接殺入了人群,猶如虎入羊群一樣,瞬間將顧全手底下的這群人全部放倒了。
“這特麽還是人?”
顧全這時候終於感到了一絲的危險,這個妖孽還真是強大,現在顧全已經開始後悔自己今天招惹了呂澤。
“現在就剩下你了,我的顧大少。”
呂澤一步一步慢慢的向顧全的身邊靠近,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顧全的心髒上,那種壓迫感讓顧全感到非常的絕望。仿佛是被一隻被老虎鎖定了目標一樣的小綿羊,隻能等待著被一張血盆大口吞噬。而呂澤卻故意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故意放慢腳步,一點一點的向顧全的身邊逼近。
顧全已經退到牆角,額頭上滲出來細密的汗珠,就算是被打趴下也不能這樣束手就擒,顧全下定了決心準備放手一搏,咽了一口口水之後準備跟呂澤來個魚死網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