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山我知道。”
他指了指前邊的一條路,“你們朝著這條路走一直向前走就行,不知道二位是哪個村的?”
“…蓮花村!”
雲生堅定回答道。
“哦哦,是一個好地方。”
“……”
問好路,兩個人就順著大爺畫的地圖走過去。
經過了一天的趕路,終於到了屏山。
看著熟悉的風景,呂澤笑了笑,“師兄,你說師父會不會已經回來了?”
雲生:“…應該吧,師伯這麽厲害的人,一定不會有事的!”
過了瀑布,呂澤就看到門口守著的幾個同門師兄弟。
“你們你總算回來了!”
說著,那名弟子跪了下去。
雲生皺眉,“到底發生了什麽?”
“兩天前有一夥人來屏山,吳掌門已經暈過去了!”
“你說什麽!”
聽到師父暈過去的事,雲生想都沒想,直奔吳清羽的院子。
“師兄!等等我!”
呂澤跟了上去。
去了吳清羽的院子,院子裏有好幾十個屏山弟子在。
“師父!你怎麽樣了?”
雲生焦急問道。
“我沒事。”
吳清羽躺在**,臉色蒼白。
“師叔。”
呂澤站出來,“這是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
吳清羽直搖頭,“也許是屏山的仇家吧!”
“仇家……”
呂澤不禁想到,那天見到的白衣白發的男人,以及那天早上莫名的景先生,難道是師父……
呂澤:“師叔,不知道我師父……”
“你師父沒跟你們一起?”
吳清羽反問。
“什麽?”
這也就是說,師父自打那天以後,就徹底失蹤了……
呂澤的眼皮越來越沉,頭就像爆炸了一樣……
雲生:“師弟!”
呂澤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的師父還在,他教自己修習,可自己老是學不會,師父笑著罵自己笨……
呂澤睜開眼睛,原來一切,也隻是夢而已。
雲生湊上前,“師弟,你終於醒了!”
“師侄,感覺身體怎麽樣?”
吳清羽關切問道。
“我們師父給你輸入了內功呢!”
吳清羽身邊的一個小徒弟插嘴說道。
“咳咳~”
吳清羽咳嗽兩聲,就再沒人敢說話了。
過了良久,吳清羽開口說道:“師侄放心,師兄的事雲生已經說了,至於師兄,更不可能有事。”
呂澤坐起身,“所以,我師父幾天沒回來了?”
“……”
場麵一時尷尬,無人敢接話。
雲生安慰:“師弟,你先冷靜一下,師伯不會有事的。”
“是啊,師伯這麽厲害,是不會有事的。”
房間裏,幾個弟子討論著。
“夠了!”
吳清羽喊道:“你們還想不想讓小師弟好好休息一下了?都退下!”
說完,吳清羽皺眉看著呂澤說道:“你好好休息。”
雲生跟著起身,“師弟,你好好冷靜一下。”
說完,幾人離開呂澤的房間。
呂澤才算是真正的靜了下來。
“不可能!師父一定是出事了!不然不會不回來!”
呂澤胡思亂想著,心裏卻十分擔心師父的安慰。
想著想著,呂澤就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一襲黑影闖進呂澤的房間,往他床邊放了一個木箱子,隨後離開……
一夜過去,呂澤睜開眼睛,師父還沒有回來嗎?
他坐起身,卻突然發現床頭櫃上擺著一個看起來很古老的木頭箱子。
這是什麽時候放在這兒的?
呂澤打開箱子,裏邊裝著一封信,還有那天給保安看的紅色玉佩……
這個是師父的東西!
呂澤激動拆開信封。
吾徒呂澤:
我想著,你的修為也上升了不少,雖然未到入門級,但隻要堅持下來必成大器!
但我更希望你離開屏山,繼續回到你生活的地方去,有朝一日,你會見到我。
至於那塊玉,是留給你的,你隻需要在達到入門級的時候,拿著這塊玉去燕京唐家找唐風,他如果不認識你,你就提起唐道源的名字,但切記!行走江湖要低調,萬萬不可立仇家!更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你在屏山待過。
“……”
讀完這封信,呂澤握住那塊玉佩,師父的意思,是要自己回去繼續像普通人一樣生活?他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
“師弟!”
雲生跑到呂澤的院子,呂澤立馬把玉佩收起來。
“怎麽了?師兄。”
雲生關切詢問:“師弟,你好些了嗎?”
“好多了。”
呂澤平淡回答。
“師弟,你放心,師伯是不會有事的。”
雲生安慰,“要知道,師伯可是……”
“師兄,我想跟你說一件事。”
呂澤打斷雲生的話,說道:“你知道的,如今師父走了,我繼續待在屏山不大合適,所以我打算……”
“你要離開屏山?”
雲生皺眉,“為什麽啊?”
“不為什麽。”
呂澤一臉平淡,“我隻是覺得,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了。”、
“……”
二人僵持了一會兒,最後,雲生說道:“我這就替你回了師父。”
“隻是……”
雲生頓了頓,“你真的想好了嗎?”
“當然啊!”
呂澤苦笑,“這麽大的事,我是不會開玩笑的。”
雲生:“…好,那師弟,我們要常寫信。”
“好。”
呂澤淺笑,來屏山這麽多天,除了師父,就是這個師兄對自己好了。
幾天後,呂澤拿著來屏山時的東西下了山,一切似乎和那天沒有什麽不同,隻是師父不在。
雲生淺笑,“師弟,保重。”
“師兄不用送了,到這裏就行。”
說完,呂澤頭也不回的上了車。
就當,這是一場讓人難以忘懷的夢也好……
回到江州,呂澤找到呂婉貞在的那間房子,拿出鑰匙開門。
“小澤回來了啊?”
呂婉貞回過頭,溫婉的笑了笑,“在那邊待得怎麽樣?”
呂澤皺眉,“媽,你別問了。”
說著,呂澤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手裏握著那塊玉佩,心想:師父,我不會辜負您的期許的!
後來,當別人問起呂澤那半年去了哪裏,呂澤隻是笑而不語,從未與人提起過在屏山上的事。
很快,幾年的時間過去了,呂澤也從一個懵懵懂懂的少年成年了,這幾年發生的事很多,比如呂婉貞突然患病,呂澤幹脆退學,每天四處兼職幫母親湊醫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