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並不陡,開始給了人緩衝的機會,不過越往下越陡,吳夢滑到半山坡,看了看下麵有些害怕,自暴自棄地一P股坐在那裏。
“快起來!”趙雷在上麵喊。
“我不敢,我想上去!”吳夢苦著臉叫著。
“你別動,我下來。”
趙雷到她麵前,拉起了她,“你坐在這裏,上麵的人滑下去的時候,會撞著你的。滑下去吧,隻要你保持剛才的動作,一定不會有事的。”
“要是有事,你會在我身邊吧?”吳夢擔心地問。
“當然,但是你相信我,沒事的。”趙雷給足她信心。
她站了起來,心想什麽都不管了,來吧。她直接衝了下去,中間來不及想什麽,就算是要停也停不下來,就順勢而下一滑到底。
趙雷也滑了下去,到她麵前,笑著說:“你真厲害,沒有摔倒,很棒!”
吳夢還沉浸在剛才的氛圍裏,咧著嘴說:“我現在一定囧慘了!”
“沒有,我很喜歡你有活力的樣子。”
吳夢看著他,眼睛亮晶晶的。“這麽說,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喜歡我了?”
“哈哈哈。”趙雷爽朗地笑了起來,“你再滑幾次,我可能會更喜歡你。”
繆斯還在酒吧,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吧台。
想找出是誰幹的,很簡單。酒被人下了藥,直接去找當時調酒的人就好。依然是下午五點,繆斯碰到了他。
“嗨帥哥,給我來杯雞尾酒!”繆斯靠近他說道。
他有些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好,好的,請等一下。”
“噢對了,你還會給我像昨天一樣的雞尾酒嗎?”繆斯拉住了他,抬高他的下巴。
“呃,雞尾酒都是一樣的,除非你想嚐試其他配方。”
“好呀,那你別忘了下點什麽藥呀!”繆斯露出迷人卻危險的笑容。
“什麽?我,我沒有,怎麽會下藥。”那人轉過頭解釋。
“是麽?我告訴你,別裝了。如果不是你幹的,我不會來找你。你告訴我誰讓你這麽做的,我不會找你麻煩。但是如果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話,我不介意先揍你一頓。”繆斯捏了捏手腕,開始為大家做準備。
“我簡直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如果你不喝酒,請你離開,不然我就叫保安了!”那人氣急敗壞的說。
“好嘛!不到黃河心不死,這個成語用在這裏正好。那就瞧瞧我的厲害吧!”繆斯一把抓過他的胳膊,狠狠別著勁兒一掰——
“啊!”那人痛的大叫。
“你說不說?”繆斯笑著問他,“你要再不說,這胳膊我是不會給你接上去的。”
“疼啊!我說我說,你先給我接上去。”那人求饒。
“現在還討價還價?你先說,否則你那條胳膊也保不住。”
“好好我說,是一個男人讓我這麽幹的,昨天他給了我一筆錢。”
“你還記得他的樣子嗎?”繆斯問。
“不,不太有印象了。啊!我真的不記得了……”男人差點痛哭流涕。
“那你知道他的其他信息嗎?”
“這個,他好像一直沒走,在我們這兒喝酒有幾天了。”
“他住在哪?”
“樓上的包房。”
繆斯把胳膊給他接了上去,“行了別叫喚。”
男人捂著自己的胳膊急忙溜到一邊。
繆斯上了樓一間一間查看,到了最後一間,她推開門進去,卻被身後的人用刀架著脖子。
“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那人在身後說。
“你就是那個下藥的人?”繆斯咬著牙說。
“是我。小美人,千萬別亂動,這刀子可不長眼,說不定就把你的皮膚割開了。”
“你無恥!居然這樣,我不會放過你的。”
“那人笑了笑,“別這樣說,你還在我手裏呢。”
他朝繆斯的脖頸用力砍了一下,趁著她昏迷把她捆了起來。
林飛的手機上出現一條信息:這個美女在我手裏,想救她就帶五百萬現金來昨天的酒吧。
是繆斯!林飛在陳媚公司樓下,此時不得不折返回酒吧。
該死!林飛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盤,新仇舊恨一起算,今天他別想跑!
他到了酒吧後,給那人發消息:“你最好不要對繆斯動手,否則後果自負。”
“少廢話!拿錢贖人!”
“那個包房?”
“四樓盡頭。”
林飛臉色鐵青地進了酒吧,直接上四樓,走到那個包房就一腳踹開了門。
繆斯躺在沙發上,被綁得很結實,嘴裏嗚咽個不停,還一直搖頭讓他不要進來。
林飛當然知道裏麵一定有人等著他,想要把他一起拿下。他順手在門的旁邊撿到一根棍子,看見人影閃過就打了下去!
那人被擊中了腦部,直接躺在了地上。
林飛翻過來他的身子一看,是趙毅!
先把他綁了起來,又把繆斯的繩子解開,對她說:“你沒事吧?”
“我沒事。老大,這個人,我們要怎麽辦?”
“他再一再二犯我,我沒有饒過他的理由。”林飛壓製著怒火,“在他麵前,我也沒有什麽道義要講,所以,我要讓他一輩子抬不起頭來,永遠別想翻身。”
“老大,我聽你的。”
“把他送到K國旁邊一座無人的小島上吧,我要讓他當一輩子野人。沒有我的允許,他永遠回不來。”
K國旁邊隻有一座小島,有無數毒蛇圍繞,沒有任何物資,Zeus處置背叛的下屬時,通常也隻會讓他們在小島上呆三個月,回來就退層皮,然後把他們趕出組織。
這個處罰,已經很慘烈了。
不過送到那裏的人都是罪有應得。
繆斯應了一聲,立即找來在這裏保護陳媚的兩個組織裏的人,直接派組織的直升機過來把趙毅送到了小島上。
繆斯高興了一路,給清醒的趙毅講他要去的地方有多麽恐怖,嚇得他求饒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