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女把電磁爐的水倒在茶杯裏,不緊不慢的,把倒好茶水的茶杯遞到真子的麵前,輕啟朱唇道:“先安排他們休息好,別讓中國公安發現了,一切,等英子回來再說。”
真子接過茶杯,抿了一口,道:“是的,小姐。”
正說話間,又一個美女進來,那被稱為小姐的美女說道:“英子,那幾個門派的掌門,現在哪裏?”
那剛進來的美女,原來就是她們口中說的英子,英子道:“回小姐,武盟派出的專車,昨天早上在海青縣接到了他們,昨晚,已到蘭州,今早,從蘭州出發,今天晚上可能會到西安。”
那小姐聽後,沉思了下,說:“真子,英子。此次,我們動用家族儲備可用的幾乎一半的力量,此次任務,可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啊!”
真子道:“小姐,這次,連你都親自出馬了,難道,這批寶藏就那麽值錢嗎?我們森下家族,可並不缺錢啊?”
原來,這幾人正是日B國的三大忍者家族的森下家族,這被叫做小姐的女子,正是森下家族的新上任繼承者,森下由美子。
森下由美子道:“真子、英子,你們兩個,和我一起從小長大,雖是主仆之名,但情如姐妹。我現在就告訴你們吧!你們也知道,現在日B國,實際控製人,是我們三大家族:森下、度邊、井上,連日B天皇做決策,也要聽我們三大家族的意思。
本來,我們三家,三分天下,黑道白道,基本都勢均力敵,或互相牽製,才能基本上和平相處。可是,去年,我父親被人下毒殺害,由我接手家族的生意和管理,那度邊家族和井上家族就開始趁機吞並了我們家族的不少生意和勢力。
十天前,天皇陛下悄悄派人通知我說:度邊家族有個陰謀,想要控製中國的江湖,就是中國武盟。天皇的意思是:日B國還是需要三分天下的,三大家族要相互製衡,才能和平穩定。
若,這次,讓度邊家族,控製了中國武盟,那麽,中國無數的高手,就會受度邊家族的控製或利用,那麽,度邊家族的勢力不是大得可怕嗎?到時,不但我們森下和井上家族會被吞並,恐怕,天皇的皇位,都有可能不保了。所以,天皇陛下叫我來中國,牽製度邊家族,並見機行事,不能讓度邊家族過於強大。”
英子恨恨道:“那天皇也不是好東西,肯定是上次安排小姐你晚上去侍候他,小姐沒去,他懷恨在心,所以才故意叫小姐來中國,和度邊家的去爭鬥。也許,天皇那老小子,早和度邊他們計劃好了,在中國整我們呢!”
真子也緊張的說:“還有,小姐,我們家族雖有高手幾千員,但儲備在家沒有做任務的高手,也隻有一兩百人,現在,我們到中國的人,來了五十多,加上我和英子,還有小姐你,留下護家的力量,就少了近一半,我擔心那個天皇,他會不會趁我們不在而趁機滅了我們家族,然後去扶持他的自己人?”
森下由美子笑道:“嗬嗬,當我聽到天皇陛下要派三大家族之中最弱的我們家族,來遏製或破壞度邊家族的行動,我就猜想,天皇的意思,應該是真實的。
因為,三大家族中,度邊最強,我們最弱。這次,若成功打擊削弱度邊家族的一些實力,我這初上任的森下家的家主,也可立威,並且,還能得到天皇陛下的讚賞和支持;若再趁機讓我們家在中國獲得支持的話,那麽,我們家族的力量,不就強大起來?
再說,日B國內,雖然我不在,但井上家族也不敢亂來。一來,天皇不允許,二來,井上家想吞並我們森下家,也要付出代價,這樣兩弱相爭,不是讓最強的度邊家族撿便宜嗎?我想,那井上家的井上一郎,也應該想得到這些吧!
還有,天皇是個聰明人,若井上一郎實在想趁我們和度邊不在,要撈點好處,我想,天皇也會想辦法,引那井上家族去爭搶度邊家族的,以此牽製在中國的度邊一麻子。
嗬,天皇雖然好色,但他更是聰明,若有人影響到他的皇位,那麽,什麽美色都是假的了!皇位,才是最重要的。”
英子點頭道:“小姐,聽你這樣一說,我就放心多了。”
真子問道:“小姐,那,我們下一步怎麽辦?”
森下由美子道:“據我們的探子報告,度邊一麻子和中國中華山派的掌門趙成山比較要好,度邊一麻子剛一過來,就千裏迢迢的去親自會了麵,而那時,又剛好聽到有藏寶圖,我想,度邊肯定也是為了那寶藏去的。所以,無論那寶藏值錢與否,我們都要先下手,把寶藏奪了。”
真子恍然大悟道:“嗯,這樣,寶藏我們得了,強大了我們家族,還打破了度邊的計劃。真是一舉兩得啊!”
森下由美子道:“我想度邊應該是在西當縣動手,因為,西當縣是山區,沒有高速路,隻有國道,動手方便,不易發現。若在公路或大的城市動手,多有不便,特別是,我們在中國,還是很容易讓人看出是外國人。
若那幾個掌門人今晚到西安,那麽,明天晚上,就會到“食宴’鎮了。晚上這個時間,也是剛剛好動手的時間。不過,為了穩妥起見,英子,你還是要多派人,監視度邊家族,一有動靜,就要告訴我。”
英子道:“小姐,度邊家族的人,以旅遊團的名義,來了四十多人,全住在西當縣上的賓館裏,一直沒有動靜。今天上午,這些人出來參觀了一下博物館,就回賓館了,出來四十多個,回去也是四十多個,沒有人走開。”
森下由美子點頭道:“英子,你負責情報偵察,一向細心,這次,更要仔細。若發現,那些人有什麽動靜,我們就要趕在他們之前,就算在他們之後,我們也要黑吃黑,不讓度邊家占便宜。好了,你去監視吧!若無必要,不用回武館來,免得暴路。”
英子說了聲“是”,就悄悄的退出來,然後,越出了竹林後的圍牆,來到山上,準備去旅館監視度邊家族的人。
英子剛走幾步,憑著自己搞偵察的特性,就覺得有人在監視自己,於是,一閃身,背靠著一顆樹,向四周張望,隻看到這林蔭小道的不遠處,有一涼椅,一個男人睡在上麵,臉上蓋著一張報紙,好像在那裏午睡。直覺告訴英子,不是那個人在注意自己。
於是,英子又向路兩邊的樹林裏打量,正打量時,一個男人從樹後繞了過來,說:“森下英子,不用找了,我在這裏。”
英子鎮靜的說:“先生,我又沒在找什麽的!嗬,我想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麽英子!”一邊說,一邊就想走開。
那男人穿著打扮隻是一般,但很有氣質,見英子想走,於是,兩手按著樹幹,把英子圈在他手彎中,然後他笑著說:“你不是森下英子還是誰?說吧,你們日本三大家族的森下家族,到中國來,是什麽目的?”
英子背靠著樹幹,見男人兩手放在自己兩個耳朵邊,那男人討厭的臉,距離自己已不足二十公分,英子條件反射的用手推在男人結實的胸脯上,說道:“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請你讓開,最好離我遠點,不然,我叫非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