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一路問詢下,見武妹沒有目的的亂跑,也沒吃什麽虧,追到一個小縣城時,經打聽,武妹也是當天來到這裏的,於是,趙雲知道,在這個縣城,能找到武妹。
果不其然,一個小巷裏,趙雲把武妹堵到了。
趙雲的功夫,比武妹要好多了,應該算一流高手了。武妹知道打他不過,於是道:“趙雲哥,我知道,你也不想娶我。我爸為了能當下屆武林盟主,讓我嫁給你,還讓我哥哥去追那南眉派掌門的徒弟孫小美,這種政治聯姻,我想你也很反感吧!”
趙雲微笑道:“我是反感,但,我怕你在外麵玩夠了,又願意嫁給我時,我不能拒絕啊。”
武妹說:“趙雲哥,你不抓我回去,我答應終身都不嫁給你,你看可好?”
趙雲笑道:“可是你說的話,不能算數,要你父親說了,我才放心啊。”
武妹很看不慣趙雲那一直笑嘻嘻的樣子,說:“我就不回去,你要怎樣?”
趙雲笑道:“我就把你捆進洞房,雖然我不想娶你,但我不能讓你給我戴綠帽子。哈。”
武妹心想:“我剛才才跟別人弄了。如果我嫁你,你綠帽子可戴定了。”
於是武妹好心的說道:“我哥上次打電話回家說,他在廣東,已和了孫小美見麵了,不如,我們一起去廣東玩玩,反正在我哥那裏,我父親也不會說什麽。
再說,你也很少出門,和我哥也很多年沒見了,也許,你見到孫小美還會和我哥搶呢。
趙雲哥,要得不嘛?現在我們一起去耍段時間,我們兩個再想辦法把這婚事推了。也許,在那裏,你會找到一個你喜歡的人也說不定。”
趙雲一聽,心想:“這樣也好,我也不想這麽早結婚,是該出去闖**江湖,創一翻事來,那才是男人本色。”於是點了點頭。
趙雲和武妹兩人下廣東去找那駱無淚和孫小美暫且不提,且說,古要強在街上找了兩圈,也沒找到薑娟,心中好是擔心,隻得回到旅館。打開門,見薑娟已經回來了,獨自一人,坐在床流淚。
古要強好是心痛,走過去想摟著薑娟的肩安慰她,可薑娟故意外旁邊挪了下,不讓古要強碰。
古要強一邊嘴上說道:“老婆,你聽我解釋嘛,好不好?”一邊再次摟上了薑娟的香肩。
薑娟任由古要強摟著,隻暗自落淚,也不說話。
古要強柔聲道:“老婆,你也知道,我練的功是大陽神功,平時,練了功,都亢奮的。
今晚,我正在練功時,又感覺兄弟上傳來一種很怪的內力,讓我性趣越來越大,人都迷糊了。
眼看要走火入魔,來了一個小姐,她為了救我,硬是敲詐勒索了我兩萬塊,才陪我上床解決危險,我和她做那種事,是沒有感情的,全是為了救我啊,你就原諒我吧,好嗎?”
薑娟剛才跑到外麵,想了想:自己以前做過小姐,也沒有理由讓古要強對自己一個人保持純潔。
她隻是想不通,為什麽古要強要趁自己不在的一會兒時間,去找其它女人,而且還要讓她碰見。
不過,薑娟再轉念一想,就算是古要強有其它女人,自己也還是喜歡古要強,隻要古要強不嫌棄自己,自己情願不要名份,也要跟他在一起。
看來,畢竟兩人是經過患難才在一起的,那感情還是很堅定的啊,所以,她又跑了回來。
現在,薑娟聽古要強這樣說,她也不亂古要強說的是真是假,隻聽古要強講對方隻是小姐,而且,古要強是為了救自己,薑娟的心中也放開了。
她柔聲說:“老公,你不知道啊,我看你和別的女人睡在一起,我有多傷心嗎?你要練功,可以找我啊!”
古要強見薑娟已不哭了,吻了一下薑娟,柔聲的道:“好了,我的好老婆,我以後天天找你練功,你可不要煩喲。”
薑娟大羞,隻把頭埋在古要強胸口,古要強心中又升起火氣,於是,又把薑娟操弄了一翻。
事畢,薑娟去洗澡了,古要強起床整理床,卻看到**一攤血跡。
古要強心中大驚,他心想:“這……這血跡不會是薑娟的吧?
剛才自己和薑娟是在床中間弄的,而和那個臨走時,說她是叫武妹的女人,才是在這個位置弄的,並且,那女人睡的地方也是這裏……
哎呀……!應該不會,那武妹,還是處子吧?”
不錯,那武妹是處子,因為弄完後,她睡在血跡上,古要強沒有注意,醒了時,又拉過被子蓋住了,也沒發現。
現在,古要強發現武妹是處子,於是把武妹,這個名字,就記在了心底,古要強想把被子拉過來擋住,免得讓薑娟看到。他心想:“等下睡覺時,關了燈,薑娟不會注意,等到明天再處理了,若不這樣,恐怕薑娟看見了,又生事端。”
此時,卻見薑娟興衝衝的**跑出來,嘴上說道:“老公,我忘了,剛才買一瓶沐浴露,快來,我們一起試下吧。”
薑娟一邊說,一邊過來在剛才拿回來的包裏翻著,突然,她也發現古要強神色不當自然,好像藏了東西在被子下麵,於是,她起身翻開被子,就看到那一攤烏紅的血跡。
那血跡在白白的被單上,顯得那麽刺眼!
薑娟一下就明白了,心裏升起強烈的自卑,她沒有說話,拿著淋浴露,淡淡的進了洗手間。
古要強見事情不能隱瞞了,他也低著頭進了洗手間,道:“老婆,我當是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她是處子,她說她是這裏的服務員,進來問我要不要開水的,沒想到我練功快要走火入魔了,迷糊中就把她幹了。
後來,我給了她兩萬塊錢,她才答應不告我的。老婆……”
薑娟溫柔道:“老公,不要說,試下我買的沐浴露。”
古要強隻得不說話,讓薑娟幫他抹上沐浴露,輕輕的搓洗了起來。
兩人洗完澡,薑娟也沒穿衣服,就**著也來,把那床單扯了下來。
古要強還以為薑娟會看到那處子之血而自卑,要把床單仍了,古要強還有點心痛呢。
不過,古要強卻隻見薑娟找來一把小剪刀,把那團血跡剪了下來,剪得像一方毛巾,並且,還仔細的折好了,裝在了古要強背的背包裏。
做完這些,薑娟柔聲的對古要強說道:“老公,我不介意你有其它女人,你收好它。如果將來碰到她,你又發達了,要好好補償她。也不知道,你感染上那“愛死病毒’沒有?若是你感染上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傳染到她啊……”
古要強完全被薑娟的賢淑所打敗,深情的道:“老婆,我絕不負你,你對我真是太好。就算我染上那“愛死病毒’死了,我也情願,絕不怨你。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啊!”
薑娟緊緊的抱著古要強道:“老公,希望你永遠也不要離開我啊!”
古要強道:“不會的,我愛你,老婆。”
兩人又整了會兒活塞運動,方才睡覺。
第二日,兩人退了房,賠了床單的錢。
出來已是中午了,二人吃了午餐,來到醫院。
兩人的心中都是七上八下的,等待那“愛死病毒’的檢查結果。
幸福,往往來得很突然,檢查結果,兩人居然愛茲(HIV)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