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藍墨依在空間裏呆了一宿修煉,她在逐漸改掉愛睡覺的毛病將大部分時間都用來修煉,一直到修煉的第三天,她突破了結丹,那種個感覺已經非常熟悉了,不過一會的功夫就順利結丹。

她麵露一抹微笑,抬起雙眸,在進入宗門一年多一點的時間裏,她就兩次突破結丹期,不得不說,也是一件變態而值得炫耀的事。從空間中出來,她靜靜地給自己泡了一杯茶,喝完之後,又再次進入空間洗澡。

她的靈泉還在,簡單的潔身術也會,可是總沒有肌膚跟靈泉浸泡在一起來得感覺好,是個女人都喜歡泡澡,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才從靈泉缸中出來,穿上衣服,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好像是有些小了。

灰寶說道:“奇怪啊,結丹居然還能夠長個子,你的身體構造跟別人不一樣麽,變態因素多很多?”她一巴掌將灰寶拍到一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說得就是這貨。

“我是本來就到了該長的時候了,你見過哪個姑娘到了十五歲不長個子的,”灰寶理所當然地點點頭,“見過啊,不就是你麽,”她揚手就想抽灰寶,灰寶趕緊投降賠笑。

接著,一個可愛的粉紅色小家夥突然跳到她懷裏,她仔細一看,居然就是自己的果凍,唔,突然變小了好幾圈,跟之前的大塊頭比起來輕靈了不少,“主人,我升級了!”

她聞言微微一笑,“好事情,現在你自己能夠變出多少個樣子來?”果凍想了想,說道:“大概能變換七個事物,等我升到四階的時候就可以變成十幾個,然後會更多,等到最高級,就什麽都可以變了!”

沒有變不了隻有想不到嗎?她聞言拍拍果凍的腦袋,“真不錯,我養你這麽大沒白養,你多在空間裏轉轉,多學習些花樣,等到我想用你的時候不要跟灰寶一樣突然掉鏈子就行。”

灰寶聞言直跳腳,“什麽叫我掉鏈子!我啥時候掉過鏈子了,我天上地下舉世無雙一直救你於水火之中,你竟然嫌棄我礙事?”她笑眯眯地道:“雖然不知道你剛才那一長串說得對不對,不過你有一個優點,果凍絕對沒有。”

灰寶雖然還是不爽,聽到她有誇自己的話頭,問道:“什麽?”她煞有介事地說:“自知之明。”氣得灰寶再次想炸毛,隨即氣鼓鼓地轉過身不理她,好笑地一把將地上的別扭老鼠給撈起來放肩膀上,就感覺裙擺一緊。

小白虎睜著烏溜溜的雙眸水潤潤的,委屈地用牙輕輕咬著她的衣服,恰到好處讓她能夠感覺到還不會撕裂她的衣服,那眼神仿佛是在控訴她跟別的寵物都玩了卻不理它。

無奈地將小家夥也抱懷裏,幾天不見似乎還沉了不少,“你最近是不是吃很多啊小虎?抱起來重重的,”白虎小胡須一動,委屈地趴在她手腕上不說話,她實在是受不了這麽萌的小家夥,狠狠地揉了揉它小爪子上的肉墊。

白虎不掙紮,輕輕地叫了一聲,就又趴在那裏一副“任君欺負”的模樣,可愛得不得了,藍墨依頓時心情大好,因為夙滄心裏不暢快的事情頓時煙消雲散,她不懂尊上,索性就不繼續深究為好。

所以的好感萌發,都是從注意開始的,她努力讓自己不要注意,其他的,就讓事情隨便發展吧,她看了看縮在魚缸裏的簡樓,說道:“美人魚啊美人魚,誰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

簡樓索性轉過頭不理她,她無趣的摸摸鼻子,拿活物當鏡子真的很好笑麽昂?她轉身就想出空間,簡樓突然道:“等一下!”她疑惑地轉頭看他,剛才不是還不搭理自己,怎麽每次都搞這種突然襲擊。

充分說明賤人潛質的就是你想走人家要你留你關心別人別人有棄之如敝履,王者之賤啊!

“怎麽了,”她疑惑地道,“你走過來些,靠近我一點,”她沒有依言往前還後退了幾步,“你想幹嘛?”簡樓哭笑不得,“你醜成這個樣子,難道h還指望我對你怎麽樣不成?”

她深深地被這句話給惡心到了,小惡魔突然冒出尖尖角,笑眯眯地道:“這話說的對,你看不上我,我還嫌棄你那張老臉呢,”她這才往前靠近幾步,簡樓的容顏如她所願氣得鐵青。

似乎是真有什麽正事,竟然沒有回嘴,她靠近之後簡樓稍微聞了一下,驚訝地問道:“你,你剛才去哪裏了?”眨眼,“哪裏都沒去啊,就在空間裏。”簡樓搖頭,“不,你肯定是去了靈泉所在之地,在哪,你告訴我。”

簡樓的模樣十分嚴肅根本不像是在說笑,她低頭想了想,“不是,等下,我剛才真的就在空間裏,洗了個澡,”話音剛落,兩個人都露出了然的神色,簡樓頓時激動了。

“原來是這樣,竟然是這樣,老國王跟我說的,就是它!”簡樓精美的容顏露出驚喜的表情,雙眸帶著從未有過的神采,簡樓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把那個東西給我好嗎?

那才是我們美人魚族的命脈,你,你用的水是聖靈之水,萬物水之源,之要擁有它,我永遠都不用擔心我們試煉之地的水會幹涸,我的民族也不會滅亡,藍墨依,你能給我嗎?你可以給我的吧?”他激動得都有些語無倫次了,弄得她也很是無奈。

過了好一會,藍墨依才道:“不是我不願意給你,是我根本沒法給你,你不知道,靈泉它是跟這個空間成為一體的,根本就無法挪動無法搬運,更別提像你說的,挪個你或者是怎麽給你,全部都是癡人說夢。

想要拿走這個靈泉,像你說的,那隻有一個辦法,就是把這個空間也一並送給你,但是,很抱歉,這一點,絕對不行。”除掉她愛胡扯愛開玩笑,她第一次這麽認真地跟簡樓說話。

她明確地說了,這個空間,絕對不可能送給簡樓,空間裏不僅有阿呆,這個空間也不是一個空間,是她的師父元靈老祖和自己娘親遺物的共同財產,是她一輩子的寶貝,誰都別想搶,動都不許動。除非她死。

簡樓聽完,有些難受地垂下肩膀,她淡淡地道:“如果你想離開,我可以放你走,但是如果你想得到靈泉,絕對不可能。你自己想清楚吧。”說著,她就轉身離開了空間。

一出來,迎麵就撞上了一個溫暖的胸膛,她進入空間的時候是躺在**的,所以出來會保持之前的姿勢,那就是說,有一個人在她**?噢天神四舅姥姥,呸呸,什麽亂七八糟的。

夙滄堅硬的側麵線條清晰地印在眼中,衣服微微敞著,露出魅惑的小麥色肌膚,夙滄似乎知道她醒了,將她抬起的腦袋重新按回自己胸口,她剛才那是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怎麽可能還讓夙滄占便宜。

直接坐起來,她笑眯眯地問道:“尊上,你來找我有什麽事情?”夙滄也不說話,靜靜地看著她,別看她看起來鎮定心裏可虛了,夙滄了解她的程度,遠比她知道的多。

比如現在,夙滄就很清楚這個妮子不知道被誰給惹了正心情不爽呢,說話口氣都不對,對自己越恭敬越臉上笑眯眯,心裏就越不待見他,他跟明鏡似地。支起下頜,他側身看著這個丫頭。

剛剛突破結丹期,她的容顏更長開了一些,像是盛開了一半的花朵,美得讓他的喉嚨不自覺咽了口口水,唔,如果等到二十多歲的時候,想必u會更加美麗吧,那時候,就是全開的玫瑰了呢。

夙滄想到此處,心裏一股無名火起,知道自己長得那麽妖孽,還三番四次對別人笑得那麽美,這不是故意蠱惑人心麽?他淡淡地道:“藍墨依,你盡量少笑,如果想笑,隻能在我這裏笑。”

這是什麽亂七八糟的土匪邏輯,“為什麽?”她不服氣的道,夙滄坐起來,她一下子從居高臨下變成了就到人家肩膀,夙滄遞給她居高臨下的眼神,說道:“我們雙修吧,重新舉行雙修大典,我重新娶你為雙修道侶,成為我的妻子,藍墨依,你願意嗎?”

她被這一席話說得呆住了,剛才,不是,剛才不是還在說笑不笑的事情麽,怎麽突然又提到婚嫁了,這個跳躍性思維也太強大了一點吧?但是這次,她反而沉默了。

尊上會問她願不願意,就是對她最大的讓步,按理,人家根本不用詢問她的意見麽不是?修為高的,永遠說了算,就算是強取豪奪,也不會有人說什麽,頂多還會來句她真好命或者技不如人之類的風涼話。

這種福氣真的是一點都不想享受啊,但又無可奈何,她低頭不說話,夙滄卻越等越心驚,越等越忐忑,她還是沒說話,眼裏的倔強卻一點沒減少,是,她就是不願意,可是她不想這麽得罪夙滄,這個三番五次救過自己的人,她想了好一會。

選擇了一個委婉點的說法,道:“我如果現在答應你,一定不是因為喜歡你或者愛你,充其量,就是比較感激你多次幫我而已。”夙滄是何其驕傲之人,怎可能要一份根本不純粹的愛情?

自然,這種勉勉強強的雙修關係,他定然也不會願意的。夙滄沒說話,她也不知道該怎麽繼續說,兩個人頓時陷入死一般的沉默,明明睡在一張**,明明坐著的距離還不足一臂。

夙滄卻覺得麵前的這個小丫頭似乎離自己有千山萬水那麽遠,他摸不著,也摸不透,夙滄能夠走到今天,修為是一方麵心性占了更大一部分原因,他怎麽是容易放棄的人?

他一翻身從**下來,說道:“我知道了,”轉身就不見了,她吐吐舌頭,對著冒出來的灰寶道:“我剛才是不是說得太毒了。”灰寶不可置否地聳聳肩膀,她無奈地道:“沒肩膀就別聳肩膀,那隻能讓你可以忽略不計的脖子變得更不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