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第二十回
老實說,當聽到程亞說將身邊的靚麗女子送給自己的時候,謝雨不能做到老僧入定那般不以物喜。他的心飛揚了一下,不禁下意識的轉頭看著張小侍,謝雨似乎隻能用靚麗來形容這個女孩,時尚,美麗,蠱惑。皮膚雪嫩嫩的,標誌水靈。這樣的女孩,當提起“送”字的時候,我想,任何男人都不會拒絕。謝雨也不是聖人,同樣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不過人家一黃花大閨女的,難道是你程亞的奴隸。說送給別人就送給別人?“你和她什麽關係?”謝雨看向程亞直接的問道。
程亞驚愣了一下,送懷美女還要問明底細,或許隻有他能幹出來這種事了,也沒必要騙謝雨:“張小侍是我家在附近開的KTV的收銀女,也算是我的屬下吧。現在我把她調遣來服侍雨哥,工資是以前的二倍。”
“原來如此。那好。我收下了。”謝雨也不推辭。程亞和劉虎等兄弟間謝雨如此的爽快,也是極為的高興,如果謝雨不收,那才叫一尷尬和忐忑呢。
謝雨抿笑了一下,轉頭看向左邊的張小侍,清美的麵頰一臉桃紅。宛如喝了小半瓶五糧液,迷醉不得見人。
吃完了飯,謝雨便帶著張小侍離開。而其他人則調戲起來。大都是圍繞謝雨今晚怎麽辦了張小侍的。突然之間,程亞好似想到了什麽似地,然後說道:“那個不學無術是不是形容別人知識淵博的?”
“好像是吧。怎麽問起我們的雞肋語文來了?”劉虎可笑的問道。
“我靠。你們偏科偏的也太厲害了吧,不學無術正好似反義詞,字麵意思都可以理解了呀。難怪當初你們數理化都考滿分,語文考不及格呢、”一旁的一個兄弟搞笑到。
而程亞一臉臉好像裝上了玻璃一般,鐵青無比。
謝雨帶著張小侍走在了校園裏麵,龍華大學的校園很美,很別致,這些都是重金砸出來的美景,不過的確是沁人心脾的賞閱。
二人就這麽走著,一句話未語。而一旁的張小侍依然紅如桃花,羞如花苞。其實她心中也是驚訝,身邊的小男人,雖然清秀,但也沒有程亞他們帥,而且程亞他們既有實力又有錢,為什麽會怕他?甚至不惜一切將自己送給了他。
張小侍,程式量販KTV收銀台兩名美人之一,大一應聘,被時任KTV的總經理程亞一眼相中,因為有了她,KTV的生意火爆了起來,許多顧客都是為了看她一眼才去消費。
此鄰家女,近水樓台的程亞自然是掌握於鼓掌中,曾經有數波當場表白的人,被程亞和劉虎一夥當場消災,後來再無人敢碰她,宛如青春小說中描寫的那麽唯美浪漫,她成為了女主角。其實程亞並沒有真正開口對她說他喜歡她,或者說做我的女朋友之類的話,而且也沒有碰過自己,其實如果他要真的拿著一朵玫瑰向她示愛的話,她相信她不會拒絕,隻是一直沒有等到這個機會。她也不知道為什麽。直到今天,當程亞將自己帶來喝酒,最後時刻將自己送給謝雨,她才明白,自己在他心中是那麽的優秀,優秀到可以替他消災,到那一刻,她甚至沒有一絲的悲傷,反而覺得釋然了。
二人施施然的走著,突然之間,謝雨前麵前麵跑過來四個男的,謝雨心中一緊。很快,四個男的來到了謝雨和張小侍的麵前,一個長的很帥的家夥先是看了看張小侍,然後又很憤青的看向謝雨:“臭小子,你難道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嗎?”
“你的女人?”謝雨淡然一笑,轉頭看向了張小侍,而張小侍卻是低著頭沒有說話,似乎眼前的鬥亂都與她無關。謝雨看得出來,這個張小侍是認識眼前的家夥,甚至都沒有幫自己說情的意願,看來她對程亞將她送給自己很是不願呀。甚至她的表情讓謝雨覺得,是在等待著自己被海扁之後的狼狽模樣。說實話,對於她這樣的壞心,謝雨並沒有絲毫的怪罪,反而很理解。
無奈的聳了聳肩,謝雨看向了眼前的小帥哥,謝雨知道,是該劉虎和程亞立功的機會了,當即拿出手機撥通了在飯桌上存下的程亞號碼。
那頭很有效率的接通了,“喂,雨哥,有什麽請吩咐、”
“哎,你給我的女人太漂亮,剛走幾步就遇到個刺頭。你過來擺平下吧。”謝雨很是慵懶的說道。
“誰他|媽的的不怕死的。雨哥,將電話給他,這學校裏的刺頭還沒有我不認識的。”那頭程亞痞的很深沉道。
謝雨無奈,再次聳了聳肩,然後將電話朝向眼前的家夥:“不管你扁我還是罵我,先接個電話也耽誤不了多久,反正我跑不了。”謝雨揶揄道。
“好。我看你搞什麽鬼!”小帥哥接過了電話,“喂,你是誰呀,你找死呀,打擾老子扁人,小心我扁你喔!”
“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麻子你個2貨呀!我靠,你說你什麽人得罪不好,偏偏得罪他。趕緊給人賠禮道歉,順便把開房的錢給人付了。”那頭程亞剽悍的聲音喊道。
“亞——亞哥!怎麽是你?你——不是要把小侍送給我嗎?怎麽現在——”麻子如女人一般,麵容失色,臉色催古拉朽的變化著。
“我什麽我,你怎麽能配得上張小侍!趕緊去叫聲雨哥道歉,順便把開房費給了,否則,你就死定了!”不容置疑的吼叫。
小帥哥聽到了,如同戴了綠帽子一般,心中的一股怒氣好似要衝爆了自己的心髒,恨不得將眼前謝雨撕成碎片,扔進學校的河裏喂魚。不過腦海中也回想起了剛才程亞那殘冷喊叫的聲音,麻子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程亞和劉虎那幫混蛋能將自己打殘,自己還不帶出一聲大氣的。
又是怨天恨地的瞅了一眼張小侍,麻子苦悶萬分,悲哀了一瞬,然後換上了一副畢恭畢敬的諂笑,兩手捧著手機:“嗬嗬,雨哥,剛才是個誤會。您瞧,我狗眼不識泰山,竟然在太歲爺上動土。雨哥,你打吧,罵吧,麻子絕無怨言!”
謝雨接過了自己的手機,瞅了瞅鳥槍換炮,山鄉巨變的麻子:“臉上沒有麻子叫什麽麻子呀。換個名吧。”
“是。是。是。雨哥叫換,我一定換。對了,雨哥這是五百塊錢,小弟今日帶的不多,不過足夠你和嫂子開間房了。算是初次見麵,小弟孝敬你的。”麻子從口袋中掏出了一疊錢來,他說的都是實話,這的確是今日他帶的全部家當了。
謝雨為之一驚,沒想到這個家夥想的那麽周到!而一旁的張小侍麵頰更是緋紅一片,暫不說麻子這個狠角色對於謝雨態度的轉變,單就他拿出五百塊作為開房費就讓她咋舌和臉紅。
謝雨哪裏敢收下這些錢,一來顯得自己小氣,二來也降了自己麵子不是。便是擺擺手:“錢就不要了。開房的錢我還是出得起的。你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不要。奧。好,好,我們這就走。走!”麻子聽了謝雨的話,隻得遵從,可不能得罪了這尊彌陀佛,連程亞這小子都恭敬如奴仆。
見幾人走了,謝雨側臉看向了張小侍:“蒼蠅走了,我們繼續走吧。”
張小侍此時麵紅耳赤,心中惶惶,本來還好,可是剛才麻子直接給開|房錢。一想到待會他可能帶自己去那個地方怎麽辦、
“當然了,如果你不跟著我去,我也不會將這件事情告訴那幾個牲口。”謝雨看出了張小侍扭捏驚羞的姿態,慌忙的說到。
“不。我不能沒有這份工作。”張小侍濕潤顫動的紅唇陡然的張口。
謝雨不語,而是看向了遠處的垂柳隨著風兒搖曳身姿,似想非想。眼神充滿了深邃和沉靜,此時的張小侍正視著這個注定會奪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等待著他接下來可能會釋放自己的話語。靜靜的,期待著。
“那。我也幫不了你。走吧。”謝雨吱了一聲,踢開腳步,向前走去。
“你——”張小侍緊咬了下紅唇,氣惱的跺了一下腳,沒有想到這個深沉的小子冥想了半天,竟然說出了這樣讓自己絕望的話語。她想開罵,但是這不是她的風格,似乎隻能忍受。
“壞”男人都是多少有些囂張和跋扈,常常讓你感覺到非怎麽樣不可也就是毋庸置疑的人,壞男人如猛虎、如鷹隼、如箭豬、如雄馬、如烈酒,如一切難以應付的東西。但與之相應的一定是他們的大氣,就如山中猛虎在山間漫步,那種旁若無物的從容與鎮定,分明告訴你這世界是他的。
張小侍不知為何,腦海中竟然想到了眼前看過的一個人對壞男人的評價。心中又氣又惱,隻能甩了甩袖子,跟在這個謝雨這個壞男人的身後。
她想到,在謝雨的眼裏任何女人包括自己,都不是雪中炭而隻是錦上花,他絕不會整天拿愛情當飯吃,也注定不會把照顧一個健全女人的瑣事作為自己的人生支點,更不會把一個女人對他飲食起居的無微不至的照顧看得比什麽都重要。他注定是一個情種而非君子。不過張小侍竟然也想到了為其罪惡的醜臉開脫的理由來,那便是,像他這樣的壞男人,也是有實力,高智商的男人,智商不高的男人沒能力犯壞。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張小侍終於耐不住的嬌聲問道。
“去了就知道了。”謝雨低調的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