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曾想過,有人敢當眾直接打盧少!
而且是打臉!
連續,不間斷,好幾十次!
打的啪啪作響也就算了,盧少那頭發也跟著飄搖晃動。
盧少站在原地,瞪著眼睛看向陳烈,怒道:“你敢打我?”
“啪!”
又是一巴掌,陳烈心中怒火一點都不曾消減,反而愈發濃鬱。
氣氛之下,盧少覺得自己被麵前男人羞辱,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而且,現在自己一說話,對方就打臉,一開口就打臉。
“啪!”
陳烈又是一巴掌甩出,盧少被打的趔趄不斷後退,捂著被打的腫起老高快變成豬頭的臉,盧少淚花在眼眶打轉,指著陳烈歇斯底裏咆哮道:“給我打他!”
“廢了這的手腳四肢!我要讓他生不如死!我還要讓他親眼看著我和他老婆...”
話音未落,陳烈詭異向前一步,又是一巴掌!
這種話,陳烈絕不允許他說出口。
出口,即是死,必死!
牙齒被打落一顆,盧少再也不敢口嗨,隻是指著陳烈大罵:“打死他!”
說完立刻開始向後跑去,生怕陳烈再來打自己一巴掌。
看著這麵前盧少逃竄的樣子,陳烈蔑視;“廢物一個。”
並不理會陳烈言語,盧少繼續催促:“給我衝上去廢了他的雙腿雙手,讓所有人知道得罪我盧少的下場和懲戒!”
連續催促三此,保鏢們早就對陳烈憤怒不已,當著大家的麵打自己的主子,簡直奇恥大辱!
“殺了也行嗎?”
為首一個保鏢從懷中拿出一把木棍,冷冽笑著走向陳烈,身後八個保鏢也一同快步而上。
每個人眼神中都蘊含殺意,稍有不慎估計真會如他們所說將陳烈擊殺。
盧少拍著胸膛保證道:“殺了也沒問題!出了事情我擔著!”
聽聞此言,所有保鏢直接加快速度,從快步到快跑,直衝而上!
一手木棍高舉過頭頂直晃晃對著陳烈出手而去!
周圍人紛紛搖頭,感歎道:“這惡少太蠻橫了,欺人太甚。”
“誰說不是呢?”
“完蛋了,這家夥肯定會被打的半死不殘的送到醫院去。”
“是啊是啊,他玩完了...”
眼神中透出憐憫,圍觀者投以目光後歎息聲不斷。
在他們看來,陳烈一定會被盧少打個半殘,沒有誰能逃過盧少的魔爪。
隻要有婦女被其看上,多半下場都不怎麽好。
尤其現在陳烈出了風頭,當眾掌摑盧少,按照那家夥眥睚必報的性格看,可能真的會當著陳烈的麵羞辱林語薇!
作為男人來說,最大痛苦莫過於此。
盧少不是沒有幹過這檔子齷齪事情。
多少人的自尊心被其硬生生摧毀。
“完了!”
低下頭,圍觀者不忍繼續看下去,因為保鏢們已經來到陳烈麵前。
眾人擔憂之時,林語薇一點反應都不曾出現。
神色平常,靜靜站立,甚至雙手微微搖晃,林語薇此刻顯得非常輕鬆,這是因為她對陳烈永遠保持百分百的信任,信心滿滿之下自然不會憂慮慌張。
就在眾人緊閉雙眼不忍看向陳烈被打成殘疾時,保鏢們的木棍落下,直奔陳烈額頭!
若是砸中,必會暈倒,到時將任他們宰割攻擊。
有好奇者微微睜眼看去,人類畢竟是好奇心重的生物。
有一個睜眼看,自然有十個,每個人都透過指間縫隙望去,誰知大跌眼鏡的一幕出現!
“死!”怒吼時,為首保鏢的木棍和陳烈額頭隻有十厘米!
陳烈伸出手,動作幅度看起來很小很慢,但卻實打實的在這十厘米的檔口緊緊抓住木棍!
“怎麽會?”
“明明那麽慢的動作!”
圍觀者爆發出一陣嘩然和驚呼,大家怎麽都想不到,難道是自己的眼睛欺騙了大腦?
不信邪的揉揉眼睛,再次看去時,陳烈手腕輕輕一翻,三尺厚的木棍被硬生生折斷。
“哢擦!”
拿著折斷的一半木棍,放在手中輕轉一圈後用參差不齊的木棍斷刺衝向保鏢胸膛。
為首保鏢胸膛被木棍刺出鮮血,抱著手恐慌翻滾在地麵,劇痛傳入腦海,一聲慘嚎不絕於耳。
身後八個保鏢大喊助威,繼續出手!
隻見陳烈一手木棍隨意敲擊,每一次看起來都像是在蜻蜓點水,但其中爆發出的威力足以讓每個保鏢抱著腦袋哀嚎。
隻是兩分鍾,陳烈橫掃眾保鏢,沒有一人是陳烈的一合之敵。
“一群烏合之眾,你怎麽敢叫出來丟人現眼?”
陳烈俯視麵前幾人,再次看向盧少嘴角噙著冷笑,淡淡道:“難道你就隻有這點能耐麽?”
“如此囂張跋扈,看來今天得給你點菜頭才行啊...”
盧少早就被陳烈三下五除二解決掉所有保鏢感到詫異,現在楞在原地也不忘了和陳烈保持距離。
本就是靠著保鏢欺負別人。
盧少自己本身沒有什麽實力。
今日一看,保鏢全部倒地不起,自己必然會出事!
臉上掛著難以置信,心中驚恐萬分,盧少早已魂不守舍,今日踢到一塊鐵板屬實委屈,接下來估計就到他受懲戒了...
不斷向後退,盧少驚恐道:“你別過來啊!我是盧家的大少爺!”
“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你肯定會被盧家追殺致死!”
“我勸你不要不識好歹,趕緊跪下來給我磕頭認錯才是正事!”
“你身手好又如何?你能一手遮天麽?對上盧家你隻有落荒而逃的下場!”
盧少開始威脅,言語中沒有絲毫認錯的態度,更是提起盧家後底氣十足,大笑道:“趕緊放爺走!不然要你好看!”
從一開始的驚恐到現在的把握滿滿,盧少的心態轉換速度過於快。
陳烈輕笑,覺得可笑。
“真是個沒救的廢物。”
不再廢話,陳烈快步走上去,左腿微微加持靈力,甚至用出比鞭腿更加恐怖的力量直踢在盧少雙腿正中間!
“哢擦!”
蛋碎聲音傳出,盧少襠下鮮血淋漓,機場內滲透出一股惡心的血性味。
陳烈打碎了什麽,每個圍觀者都看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