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開口都能讓盧雲飛輕鬆答應,讓其感涕零激,從容不迫下更加顯現來者神秘。
“隨我來。”
故意營造氣氛帶走盧雲飛,來到空曠處後神秘人解釋道:“裏麵魚龍混雜不確定因素太多。”
“既然你也答應了,那我就當付你的酒錢了。”
從懷中拿出一本功,遞給盧雲飛,神秘人鄭重嚴肅道:“這是我要傳授給你的一套神秘邪法,名為《五毒功》,此法可通天地,可醫百病,可毒萬裏,隻要修為大成,擊殺陳烈不在話下。”
盧雲飛揣著懷功法,激動的差點跪下給麵前神秘人磕頭感激。
急忙扶起,神秘人壞笑道:“不要這麽激動嘛,我們各求所需,我剛才不是說了,付你的酒錢。”
隨意找出理由搪塞盧雲飛,神秘人滿臉坦然。
似是真的要講究緣法一般。
盧雲飛大喜過望,從小時候開始便向往影視中所傳的武道,堅信修行一途真實存在,奈何沒人帶路,今日遇見神秘人,心中早已欣喜若狂。
“坐下來,我傳功於你。”
神秘人忽然開口,盧雲飛很聽話的席地盤腿而坐,閉上眼伸出雙手。
兩個小時後。
盧雲飛再次睜開眼時滿臉驚喜,開心笑道:“我能感覺到體內傳來的充沛能量!這就是功法麽?”
神秘人緩緩點頭微笑道:“是的,現在我已經將邪法傳授於你,記得我們的約定。”
盧雲飛快速起身恭敬彎腰行禮道謝:“今日一見,雖是付了酒錢,但先生大恩大德,雲飛永生難忘,若有機會定當竭力相助,以報先生恩情。”
神秘人哈哈一笑,毫不在乎道:“無妨無妨!”
“我知道殺死陳烈也是你心中所想,這才找到你,以後的路自己走吧。”
“怎麽修煉,如何進步,功法裏都有,自己研究即可。”
神秘人扶起盧雲飛,寒暄一陣後轉身離開。
並沒有走遠,神秘人在角落監視著盧雲飛。
看見其欣喜若狂手舞足蹈蹦蹦跳跳的模樣後,神秘人繼續監視。
盧雲飛將功法抱在懷中如寶貝一樣伺候,再三確定周圍沒了人之後才偷偷摸摸轉身走遠。
神秘人滿意點頭,輕笑嘀咕道:“孺子可教也啊。”
“看來這次是真的找對人了,之前的傑克是真惡心。”
吐了口唾沫在地上,神秘人在角落拿出口袋裏手機,特意用出功法將附近全部隔音確保安全後撥打了一通電話。
另一頭快速接上,道:“進展如何?”
語氣急促,足以證明對方的迫切。
神秘人壞笑道:“進展如何不重要。”
“你們挑選的傑克已經被陳烈殺死了,他爹的集團也倒閉了。”
“陳烈當真有能耐,在雲海快要達到一手遮天的程度了。”
電話另一頭冷哼罵道:“廢話!不然我們屢屢不能得手,你以為他是軟柿子?”
“我不認為,反倒是你們挑選傑克,天大的笑話。”神秘人不甘示弱,回懟後桀桀道:“至於你們的失誤和愚蠢,我不計較得失。”
“現在我已經找到了新的合適人選,絕對比傑克要靠譜。”
電話另一頭小心道:“確定麽?”
神秘人用一種毋庸置疑的口吻罵道:“廢話!”
“人我都買通了,你還在懷疑什麽?對付陳烈的事情,他能處理的很好。”
“原因。”另一頭堅持質問。
神秘人不耐煩道:“陳烈將所選之人變成太監,當眾羞辱,你說這斷根之仇,與殺父相比哪個更恨?”
電話另一頭哈哈大笑,發出一陣邪魅笑聲,本是夜裏,此刻更添一抹陰森:“這次定要陳烈好看!”
不再廢話,雙方放心的掛斷電話。
神秘人再次探查四周,警惕性極高的伸出頭環顧一圈後沒有異動便收起靈盾。
“陳烈啊陳烈,這也算是你自己親手結的因果,到時就等死吧。”
嘴角掛著戲謔笑容,神秘人不再猶豫,左腳輕輕踩在地麵上飄飄然出現在十米外,此輕功若被識眼人察覺定會驚歎。
再次邁出步子,神秘人已經出現在百米外,眨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陳烈回到魔都後,相安無事。
半個月過去了,在魔都的一切安排都已經準備就緒,和林語薇每日零零總總的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奔波,卻也樂得自在。
華雲變得平靜。
沒有了國外神秘組織的糾纏打擾,暴亂也成了一種奢望,陳烈每天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
唯獨不舒服的一件事是...
“無心,你能不能自己睡眠一段時間?”
陳烈對腦海中寄存的靈體無奈開口,語氣很卑微。
無心好奇道:“是因為林語薇叫你爸爸的時候我問了你緣由麽?”
正在喝茶的陳烈忽然一口水噴出,被嗆得差點喘不過氣來。
“雖然我心中有這方麵的顧忌,但是你也不能說的如此直白吧?”
“任誰腦子裏有一個意識體存在都會膈應吧?而且還能,還能在那什麽的時候窺探我們夫妻的隱私,這本身就...”
陳烈一時間語塞,找不到合適的措辭來形容。
無心捂嘴咯咯輕笑,俏皮的眨眨眼惡趣味調侃道:“休眠是不存在的,大不了下一次我偷偷看著不問就好了嘛。”
“......”陳烈額頭布滿黑線,現在唯有沉默是最有力的反擊!
恰逢此刻林語薇走進房間,看到陳烈不斷咳嗽臉色漲紅,關懷道:“怎麽了?”
本就羞恥,被林語薇一問更加難堪,陳烈心中腹誹:“早不來晚不來的...”
“總不能說我體內有個家夥虎狼之詞差點送走我吧?”
陳烈訕笑轉頭:“沒事沒事,喝水嗆到了。”
林語薇這才微微頷首,見陳烈咳嗽不止,臉色微紅小心問道:“會不會是最近太勤...要不去醫院看看?”
無心也不知從哪裏學來的一句廣告詞,陳烈還沒說話便聽見腦海中一道聲音:“六味地黃丸,治腎虧不含糖!”
“咳咳咳!”
陳烈剛要喝水又被嗆得一口氣差點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