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主們都覺得詫異至極。
“竟有這麽好的事!免費的家政公司嗎?”
“嗯,別說話了,我們衝業績的。”
......
不久後,陳烈坐在辦公室裏將專案組混亂的資料快速整理妥當,放在桌上開始一份一份研究。
越看越感到憤怒,陳烈暗罵:“畜生!”
“慘絕人寰!毫無人性!”
拿起一張卷宗,上麵顯示的很清楚。
“三月大小,於18日丟失,23日在垃圾桶內找到,渾身上下無一絲血液,手段殘忍,人神共憤。”
“東區醫院,婦產科。”
“孩童出聲後消失不見,於三日後在太平間角落發現被隨意丟棄的八具屍體...”
長吸一口氣,陳烈覺得胸口發悶。
“幾個月大的孩子,連話都不會說,甚至剛從娘胎裏出來的都不放過。”
十幾張卷宗裏,全是嬰兒失蹤被殺,陳烈心中篤定:“邪修。”
“實錘了。”
繼續拿著卷宗不停觀察研究,陳烈開始著手調查記載修士邪法的書籍。
現在的線索很透明。
嬰兒,新鮮血液。
邪法。
武者。
通過三條線索翻閱古籍時,陳烈忽然發現一個秘密。
“邪法居然在百年前問鼎整個世界!”
驚呼出口,想要詢問無心時,卻發現她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入眠,具體蘇醒時間也無從得知。
陳烈隻能靠自己,在古籍中不斷尋找證據。
與此同時,盧雲飛從醫院走出,一身黑衣無風自動。
從獲得了神秘人傳授的功法之後便重振雄風,臉上浮現滿是意氣風發,修煉邪法《五毒功》能讓一個普通人在極短暫時間內快速變成一位修煉高手,
現在的能耐也都歸功於無數嬰兒的屍體上,盧雲飛沒有發現自己最近性情大變,邪法導致心態變態扭曲。
在外麵晃**幾日後閑來無事,最近守衛森嚴,從醫院出來便回到了家中。
“喲?這不是我們的大少爺麽?怎的?在外麵晃**十幾天之後終於認清了自己一個喪家之犬的身份嗎?”
盧雲飛的堂弟陰陽怪氣開口嘲諷,一點不顧及盧家大少的身份。
失去了傳宗接代的能力,盧雲飛現在甚至可以被門口的幾個守衛所嗤笑。
作為盧家少爺,如今淪落成為笑柄。
“我說你這廢物最近走路倒是威風凜凜,是不是出去幾天找了姑娘借酒消愁卻發現自己無從下手啊?哈哈哈!”
嘲諷聲不斷,從進門到自己的堂弟,在到一名管家,現在的盧雲飛人人可欺。
管家本是盧雲飛的忠實跟班也就是所謂狗腿子,現在盧雲飛不如往日威風,回到家中自然是最想落井下石的存在。
好似每個曾經有權有勢的人在落魄時都會被曾經施以恩惠的小人所欺辱。
他們心中本就有愧,在很大程度上來說,既然我幫不了你,我投靠不了你,我就打壓你,重新選取一個靠山。
管家現在選擇了盧家二少爺,自然要好好表現才是。
“跟你說話呢!廢物!”
管家伸出手就要推搡,盧雲飛桀桀一笑,滿目陰冷轉身,眼神下充滿殺機。
“我看你是活膩了。”
管家被瞪嚇了一跳,伸出手就要打盧雲飛。
“啪!”
盧雲飛率先出手,隨意一巴掌打在其臉上,隻見管家直接從原地飛騰,在空中旋轉兩圈,三顆牙齒伴隨身體一起砸到樓梯口。
盧家管家躺在地上昏厥過去,生死未卜。
輕易一巴掌扇飛管家,旁邊幾個陸家人滿臉震驚,此刻已是不知所措,難以置信盧雲飛居然有這麽厲害的武力。
瞪著眼,盧雲飛二弟率先反應過來,毫不猶豫彎腰恭敬道:“大哥,剛才是我口臭,我自己打。”
說罷,便直接將自己左臉打的紅腫,這小子也是一介人物,識時務到極點。
盧雲飛些許錯愕,隨後冷笑道:“我倒是忘了,我這二弟最會見風使舵。”
盧家二少拿出懷中厚厚的一遝錢舉過頭頂,“大哥,孝敬您的。”
盧雲飛見狀隨意扔在地上,鄙夷道:“垃圾。”
“是,我是垃圾。”二少點頭如搗蒜,現在盧雲飛怎麽羞辱都受著。
邁出步子,盧雲飛春風得意,哼道:“二弟,沒下次了,否則你的下場可比管家慘的多。以後夾著尾巴做人,明白嗎?”
“大哥教訓的是。”
二少毫不猶豫跪在地上磕頭:“恭迎大哥回家!”
一係列舉動,讓盧雲飛心中不得不感到佩服。
咂咂舌,搖頭離開,盧雲飛被自己二弟的能耐所征服。
“真是個不要臉的小野種啊...”
廳內回音不絕於耳,二少屈辱跪地,眼神凶曆,緊咬牙關一言不發。
盧雲飛回到家中隨意問候了一圈長輩,而後在盧家隨意收拾了行李,其實是將五毒功藏匿家中,最近一段時間在外麵翻閱已經將功法牢記於心,而身份的隱蔽是必須的。
若被誰發現自己的五毒功可就不妙了。
所以藏匿功法是現在最應該做的事。
盧雲飛的父親知道其回家,聽聞了下午的事情後大喜!
兒子雖被廢,可這幾天在外修得一身本領,以後在盧家好歹也能站住腳了,否則以後自己和兒子一定會被爭鋒相對。
“雲飛,你爺爺讓保姆做了你最喜歡吃的...”
找到盧雲飛後,還未說完話就被打斷:“父親,我今日有事,不再家吃,以後我浪跡天涯,與盧家不再往來,我沒你這個爹,你也沒我這個兒子。”
盧雲飛對父親怨念頗深,在離開家門時陰森回頭道:“我會一直記著,十八天前在這廳內您如何教訓的我。”
“這十八天,我杳無音訊,你閉口不問半分,怕是野狼都會擔憂自己的孩子。”
話音落,盧雲飛轉身出門。
FD酒吧中。
“盧少!今天喝點什麽?”
熟悉的調酒師,殷勤開口詢問。
近幾天盧雲飛在酒吧裏出手教訓了很多之前的仇家,調酒師看在眼裏,自然恐懼,眼神不由都變得諂媚許多。
“轟炸機,三杯。”
坐在散台上,盧雲飛再次放眼望去台上舞女妖豔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