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傳來。
小蘭被完全打懵,不知所措的看著淩安東。
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突然被打。
“淩總,你幹什麽,明明是他們兩個…”
小蘭捂著自己的臉頰,手指著陳烈兩人,還想辯解幾句。
“閉嘴!”
淩安東怒斥一聲,然後便不再看她。
而是一路小跑到陳烈的麵前,臉上堆滿了笑容,畢恭畢敬的說道。
“陳先生,你們來怎麽沒有提前通知我一聲,我怎麽能讓您等我呢。”
啊!什麽情況!
一旁的小蘭見狀,頓時身體一僵,張大了嘴巴,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捂著臉頰的手也慢慢放下,仿佛已經忘記了臉上的疼痛。
在她眼裏,不管麵對什麽人。
淩安東都是氣場強大,隱隱高人一等。
她還從來沒見過淩安東這麽恭敬謹慎的對待過別人。
而這個人恰恰是她眼中的鄉巴佬。
幾秒鍾之前,她還在淩安東麵前告他們的狀。
看來,這兩人根本是自己惹不起的人。
短暫的呆滯過後,她心中充滿了緊張和畏懼。
生怕陳烈和封修兩人找她算賬。
而另一邊,聽到淩安東的話之後,陳烈的神色依然平靜。
他看向麵前的淩安東,夾槍帶棒的說道:“我現在倒是後悔來之前沒給你打電話了。”
“沒想到你的典當行的大門這麽難進,也沒想到見你這個大人物一麵這麽難。”
“額…”
聞言,淩安東不由得呼吸一滯,回過頭狠狠的瞪了小蘭一眼。
然後再度轉過頭時,臉上又堆滿了笑容。
“陳先生說的這是哪裏話,在您麵前,我哪裏算什麽大人物。”
頓了頓,他接著說道。
“是我手下辦事不力,你放心,我肯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
聞言,小蘭不禁渾身一抖。
看來自己是要免不了一頓懲罰了。
沒準還要被辭退。
想到這,她臉上充滿了苦澀。
這份工作對她來說很不錯,待遇高,而且很體麵。
如果真要因為這個被辭退,她哭都沒地方哭。
“行了!”
陳烈淡淡的揮了揮手,一個小職員而已。
還不值得他出手對付。
這種人他見多了,根本不放在心上。
他冷冷的瞥了淩安東一眼,淡淡道:“我找你來有別的事!你不會就想讓我站在這和你說吧。”
聞言,淩安東一愣,緊接著反應過來。
趕緊微微側身,然後伸手示意道:“實在不好意思,來,到我辦公室聊。”
陳烈冷哼一聲,然後帶著封修朝著樓梯走去。
淩安東則畢恭畢敬的在旁邊引路。
見幾人走遠,小蘭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剛才的壓抑氣氛,讓她有些呼吸困難。
三樓的辦公室內。
陳烈和封修兩人隨意的坐在沙發上。
淩安東小心翼翼的坐在他們對麵,伸手準備泡茶。
“行了,你就別忙活了。”
陳烈淡然開口,緊接著直直的看向淩安東開門見山的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你的目標是天靈教的傳教之寶吧。”
之前在淩安東說出合作,而且開出那麽豐厚的報酬的時候。
他便已經知道淩安東別有目的。
隻是一直不知道他所圖的是什麽。
直到天靈教發生變故,而且火鳳和他說了傳教之寶的事之後。
他便馬上想到了淩安東的目的。
他就是想讓陳烈和天靈教因為元素靈脈起衝突,趁機打壓天靈教。
而他好渾水摸魚,伺機拿到天靈教的傳教之寶。
聽到陳烈的話,正在清洗茶具的淩安東不由得身體一僵。
隨即將茶具放下,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支吾著說道:“額…這個…看來陳先生已經…和天靈教的火鳳打過交道了。”
言語中已經承認了陳烈所說的話。
聞言,陳烈麵色陡然陰沉下來。
語氣冰冷的質問道:“木魔是不是你引過去的?”
感受到陳烈言語中的冷意,淩安東渾身一顫。
趕緊解釋道:“這個我真不知道,這是木魔自己的行動,和我沒有關係啊。”
“最好是這樣!”
陳烈直視著淩安東的雙眼,冷聲說道。
“你最好別和我撒謊,要是我知道你們典當行和木魔有任何聯係,我會讓你們典當行消失!”
“您放心,我沒有撒謊,我真的不知道。”
淩安東眼中充滿了驚恐,背後冷汗涔涔。
陳烈不再說話,而是靠在了沙發上,眼中意味不明。
不知道在想什麽。
淩安東此刻心中充滿了緊張,也不敢隨便亂說。
辦公室內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短暫的沉默了片刻,淩安東眼睛一轉。
他對著身後一個年輕的男子揮了揮手,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男子點了點頭,領命而去。
不多時,男子再次回來,手中已經多了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
淩安東站起身,從他手中接過禮盒。
然後來到陳烈身邊,躬起身子,恭敬的說道。
“陳先生,這裏麵是千年靈芝,不僅對修為有所提升,而且對普通人的身體調養也大有好處。”
“基本上是有價無市,我也是有幸才得到的。”
“還希望您能收下,就當我給您賠不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消消氣。”
他眼中閃過一絲自信。
他覺得雖然陳烈實力超群,但也肯定會收下自己的這份大禮。
畢竟這千年靈芝也是十分罕見的。
陳烈應該也拒絕不了他這份好意。
然而,陳烈的反應卻出乎他的意料。
隻見聽到他的話之後,陳烈根本沒有要接受他禮物的意思。
而是直接站起身,麵帶不屑的冷哼一聲,便直接朝著門外走去。
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過那千年靈芝一眼。
“這…”
淩安東捧著禮盒,看著陳烈和封修兩人離去的背影。
有些不知所措。
陳烈不收,他反而心中更加恐慌。
想起陳烈之前說的話,他額頭上不禁滲出了一層冷汗。
見淩安東麵容呆滯,充滿了恐懼。
之前的那個年輕男子不禁走了過來,悄聲說道。
“老板,他竟然敢在您麵前這麽放肆!您不用擔心,大不了我們暗中找人做了他!”
說著,他抬手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斬首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