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你都仔細聽清楚了嗎?”
林偉博附在段全耳邊,小聲說道。
“林經理你放心,小的都明白了。”
段全聽到林偉博的計劃,喜上眉梢,點頭哈腰地回答道。
“行了,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要是再搞砸的話,我拿你是問。”
林偉博厭惡地看了滿頭大汗的段全一眼,踩下油門,離開了此地。
段全能在林氏集團混上保安部長這個職位,除了會虛溜拍馬屁。
也還有點能力,認識不少附近的小混混。
顧不上炎熱的天氣,立即林偉博的指示,撥通了某個小混混的電話。
將計劃詳細的告訴了他們,一切安排妥當之後,段全才掛斷電話。
當晚夜深人靜,明月高懸。
本應該下班回家的段全,突然從監控盲區溜進林氏集團。
輕車熟路將幾個監控器給破壞掉。
隨即兩道身影鬼鬼祟祟進入林氏集團的辦公樓,十多分鍾後才重新出現在段全視線中。
“我交代你們的事情都搞定了嗎?”
段全低聲問道,語氣中夾雜著一絲興奮。
“段哥你放心吧,我們都是照你的吩咐來的,肯定不會有問題。”
那兩個小混混嘿嘿笑道,顯然這種事情沒少做。
“可以,這次的錢等下轉到你們手機上。”
段全聽到他們的保證,總算是放心了。
陳烈那廢物不是很囂張麽?看他這次怎麽辦。
段全得意地在心中想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陳烈身敗名裂。
次日,陳烈跟林語薇剛到公司,便見到不少員工圍在一塊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我們公司昨晚進賊了。”
“不知道是哪個膽大包天的,竟然偷了一百萬現金。”
“現在財務部的孫部長都已經氣瘋了,到處都在找那個小偷。”
“不會吧,難道那個小偷是我們公司內部的人?”
林語薇聽到這些議論,眉頭微皺,擔憂的看向陳烈。
因為陳烈昨天才剛當上保安部部長,當晚財務部就丟了一百萬現金,這也未免太巧了吧?
昨晚陳烈一直跟自己待在一起,根本沒有出去過。
但是他作為保安部部長,很有可能會被這件事牽連。
其他人也想到了這一點,紛紛將目光投向陳烈,在他背後指指點點。
陳烈麵無表情,心中卻是冷笑不已。
世上哪有這麽巧的事情,很顯然是有人想借此栽贓陷害自己。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接下來就是有人會“不小心”在某個跟他有關係的地方,發現那丟失的一百萬現金。
果然,沒過多久,財務部部長孫紅。
也就是林偉博的母親,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地朝陳烈走了過來。
“陳烈你這個廢物是怎麽當保安部長的?連看門都不會,讓公司白白丟失了一百萬!”
孫紅走過來,對陳烈就是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作為林偉博母親,孫紅自然知道這次事情的內幕。
所以才會陳烈前腳剛到公司,她後腳就立馬跑過來問責陳烈。
“孫姨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陳烈才剛來公司一天,晚上也是其他保安負責巡邏,這次事情跟他有什麽關係?”
林語薇不是傻子,見到孫紅一個勁往陳烈身上潑髒水。
便立即猜到了這件事背後肯定另有隱情。
當即不甘示弱,站出來替陳烈辯護道。
“這一百萬早不丟晚不丟,怎麽偏偏在陳烈這個廢物來公司的第一天就丟了?”
“說不定是某條喪家之犬,在失去家產之後,走投無路之下,監守自盜也說不定呢?”
林偉博一直跟在孫紅身後,此刻立即跳出來,陰陽怪氣的說道。
話語中所指的人是誰,再明白不過了。
“林偉博,你別血口噴人,我昨晚一直都跟陳烈待在一起,他明明哪裏都沒有去。”
林語薇臉色劇變,怒不可遏的說道。
“你們是夫妻,誰知道你是不是在故意包庇他?”
林偉博冷笑不已,一個勁地往陳烈身上潑髒水。
其他人聞言,也覺得林偉博所言極是。
陳景山散盡家財,沒有留下絲毫的財產給陳烈。
現在陳烈這個陳家大少,甚至連喪家之犬都不如。
如果論嫌疑,的確是他的可性能最大。
“空口無憑,你這樣說有什麽證據?”
林語薇氣的臉色一陣青白,雙目噴火。
她沒有想到林偉博死性不改,還是一個勁地針對陳烈。
甚至說不定這次的事情,就是他一手導致的。
“證據?隻要搜搜不就知道了?”
林偉博心中一喜,林語薇此舉,正中他下懷。
他為了陷害陳烈可謂是費盡心機,自然早已經準備好了所謂的證據。
在林偉博的強烈要求下,讓人打開了陳烈的更衣櫃。
果然見到衣櫃裏麵堆滿了紅彤彤的現金。
派人一數,不多不少,剛好一百萬!
“林語薇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嗎?”
林偉博見到林語薇麵如白紙的臉色,心中得意無比。
“不可能,這絕對是有人故意栽贓陳烈,我要看監控。”
林語薇怒火中燒,氣的胸口起伏不定。
在陳烈更衣櫃中看到那堆丟失的現金時,她就立即明白這一定是林偉博幹的好事。
不然哪個小偷會蠢到將偷出來的現金,放到自己的更衣櫃裏麵?
而且以陳烈的身份,會為了區區一百萬現金監守自盜?
這分明是林偉博想要栽贓陷害陳烈的借口而已!
但那堆在陳烈更衣櫃中發現的現金,卻證實了其他人心中關於陳烈就是小偷的猜測。
在他們看來,陳烈第一天上班,公司就丟掉了一百萬。
而這筆錢剛好在他更衣櫃中發現,這一切無疑都說明了陳烈就是那個小偷。
林語微來到監控室,調看昨晚的監控。
想要以此來證明陳烈的清白時,卻發現監控器已經被人破壞。
“破壞監控,毀壞證據,除了他這個保安部長,還有誰能做得到?”
林偉博冷笑,在沒有監控的情況下,陳烈根本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所以現在他哪怕是跳進黃河裏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