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鐵籠子的四周,是有攝像頭的,副駕駛位子上的警官,就通過手機連接攝像頭,觀察陳烈和古青雲。
隻見這二人各自找了一角靠著,閉目養神,全程毫無交流,就連聲音也沒有發出。
警官心中疑惑不已,平日裏抓住的團夥,但凡進了這裏,不管怎麽樣,都會竊竊私語一番,可這兩個人,完全沒有交流的意思。如此反常,實在奇怪。
壓著心頭疑惑,到達了目的地。
警官下車,到後麵去給二人開門。
然而車門打開,陳烈和古青雲兩個,竟然在那睡著了!
“都起來,都起來!睡覺!讓你們睡覺!”那警官一人給了一電棍,這一次,陳烈和古青雲誰都沒有躲,而是選擇硬扛。
其實早在警官舉起警棍的時候,古青雲嘴唇微動,逼音成線道:“要不要閃躲?”
陳烈道:“不必!現在就得盡量低調,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暴露實力,他要打,就打唄,反正不痛不癢。”
於是,兩個人誰也沒動,裝作熟睡的樣子,各自挨了那警官一下。
“哎呦!”古青雲在挨了警棍後,大叫一聲,睜開眼睛,看到警官凶神惡煞的樣子,立馬縮了縮脖子,拽了拽身邊的陳烈道:“到地方了,到地方了!”
陳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懶洋洋的說道:“到哪了?我剛夢到我們坐火車旅遊呢!就被你叫醒了!”
警官無語道:“你們兩個,還真的當度假來了?竟然睡的這麽死!”
陳烈看到警官,這才來了精神頭,不好意思道:“對不起,我沒想到這一路竟然這麽遠,我等的無聊,就睡著了,哈哈!”
“笑,笑什麽笑!還不快下車!”警官生氣道。
陳烈聞言,腿腳麻利的下車,就算手上被束縛,也絲毫不影響他靈活的身形。
古青雲則是裝出一副被手銬銬住,行動不便的樣子,慢吞吞的下車。
“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但凡偷渡者,都得在這個地方接受審問!如果我們核實你們不是細作,就會遣返,否則,你們就得留下來,接受我們的製裁!所以,你們進去以後,無論看到什麽,都不要驚訝,好好配合,到時候核實了你們的身份,自會遣返你們!”警官說完指了指大門。
陳烈和古青雲對視一眼,二人衝警官齊聲道:“知道了。”
隨後,被從裏麵出來的守衛押解進去。
“你們兩個,就住這間房!”守衛打開了牢門,將陳烈和古青雲分別推了進去,大門一鎖,就離開了。
放眼整間牢房,陳烈發現,這裏有男有女,還有不少外國麵孔。十平米大小的房間裏,竟然擠了十個人!
加上他們兩個,整個房間,更加擁擠!
地上緊密的鋪著一排排稻草。
就是他們的通鋪。
“小子,長得不錯啊!”一膀大腰圓的男子,說著東南亞語,摸著下巴,不懷好意的笑著,靠近陳烈和古青雲二人。
其他的犯人,則是離這大漢遠遠的。
“你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陳烈用華夏語回道。
“華夏人?”大漢聽到陳烈的聲音,忽然興奮起來!
“是又如何?”陳烈冷冷的看著那大漢。
論塊頭,兩個陳烈都沒有那大漢一個壯實。
和那大塊頭比起來,陳烈和古青雲,著實矮小。
“你們新來,隻怕不知道這裏的規矩,我就是這裏的老大,你們兩個長得如此清秀美麗,不如從了我,我保證,讓你們欲仙欲死!從今以後,在這裏,舒舒服服的過日子!”大漢用流利的華夏語,充滿挑逗意味的說著,手上也不老實,伸出食指,挑著陳烈的下巴!
“我看,你是仗著身體強壯!沒少欺負同監的犯人!可我陳烈眼裏不揉沙子!你要做什麽勾當,別在我眼前做,否則,我見一次,打你一次!”陳烈不搭理那大漢,拉著古青雲,找到角落的一處沒有床褥的稻草堆裏坐下!
那大漢看著陳烈無視他,不遠處,還有那麽多人看著!他的方臉漲成豬肝色!惱怒不已!
“給臉不要臉,找死!”說時遲,那時快,大漢話音剛落,便一個踏步朝陳烈轟出一拳。
陳烈嘴角上揚,在這一拳即將臨身之時,輕飄飄的側身,閃過了大漢一拳,趁著大漢拳勢未收之時,上前一步,手肘往後一懟,直接懟到那大漢的後背。
那大漢頓時感覺到一股大力從背後襲來,隻那一點,被陳烈懟的骨骼生疼,慣力作用下,踉蹌幾步,摔了個狗啃泥!
古青雲坐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著陳烈三下五除二將大漢撂倒,根本沒有出手的意思,他心裏清楚的很,論塊頭,他和陳烈加起來都比不得那大漢,可是論力量,十個大漢也未必有陳烈的力氣大!
大漢爬起來,惡狠狠的看著陳烈,像一頭蠻牛一樣朝陳烈衝來,嘴裏還不幹不淨:“痛死了!法克油!我一定要爆了你的……”
不等大漢說完話,陳烈一腳踢到大漢的下巴,他還是收了力道的,否則單就這一下,就能踢碎他的下巴!
隨後又使出一招擒拿之術,直接將大漢摔的四仰八叉,陳烈一腳壓在大漢胸口上,冷漠道:“還打麽?”
大漢連連搖頭!恐懼的看著陳烈!
本以為這兩個人能被他好好欺負一番的,沒想到,竟然踢到了鐵板!
其他的人都震驚的看著陳烈!沒想到這個新來的瘦小男子,竟然能將這裏最厲害的男人製服!
而且是如此輕鬆的製服!
那麽他的實力究竟有多恐怖?
他們想象不到。
控製室裏,通過監控攝像頭,警官一直留意著這裏的情況,當看到大漢被陳烈製服時,也是一臉震驚。
隨後,他拿起電話,撥通號碼,待電話接通後,對著那頭咆哮:“這個新來的人太危險了!必須優先處理他!快!讓醫務室那邊趕緊叫人來,給他驗血,其他人都給我往後推!”
對方並不知道長官為什麽這麽憤怒,隻能唯唯諾諾稱馬上準備。
在這裏,他們也沒有任何話語權,都是身不由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