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甜甜的睡著,仿佛他根本不在手術室,即將麵對的也不是可怕的器官摘除手術,而是普通的一覺而已。
在女孩的身邊,站著一個全副武裝,穿著手術服的主刀男子。
他的身邊,正是剛才陳烈跟著的女護士。
女護士給那男子看了術前體檢單,男子點點頭,示意手術開始。
燈光突變,唯有女孩的周圍,異常明亮。
裝著器械的推車被挪到了手術台前,一些必要的管子,也被插進了女孩的身體裏。
以及術後需要的點滴也都準備好了。
主刀醫生已經將一層帶著口子的布放在了小女孩的肚皮上,又拿著手術刀,準備下刀。
“住手!”陳烈情急之下,顧不得暴露,從暗處站了出來。
在場的醫生護士,都看向陳烈。
“有入侵者闖入!快運走,快運走!”醫生顯然是經驗豐富的,陳烈一出現,腳下一踹,踹開了手術台下固定用的機關。護士隨後推著手術台往裏走。
一放著各種資料的櫃子,連帶著牆,從中間裂開,往兩邊移去。
在牆的後麵,竟然還是一個空間。
陳烈縱身一躍,直接攔住了護士們的去路!
“放了女孩!”陳烈大聲威脅道。
“哼!放掉她,那是不可能的!”醫生直接拒絕。
這時候,空間紅色燈光閃爍,整棟樓都散發出尖銳而響亮的警報聲。
陳烈驚道:“你按了報警器!”
“不錯!你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抵抗才好!乖乖束手就擒!”醫生從容脫下手術服,口罩,大搖大擺朝著陳烈走來。
陳烈臉色凝重,卻充滿不屑,他深深看了一言小女孩甜美的睡顏,整個人戰役昂揚。
身上衣衫無風自動,護體罡氣外放,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朝著主刀醫生射去。
眨眼之間,主刀醫生渾身上下骨骼被打斷,像一灘爛泥一樣在地上趴著。
護士們哪裏見過這般可怕的情形,嚇得當場尖叫。
陳烈被叫的心煩,一拳打暈了護士。
這時候,大樓的保安也上來了。這些人,一個個一手拿著盾牌,一手拿著手槍,與陳烈對峙。
“你到底是什麽人!又何這個小女孩什麽關係?”為首的保安問道。
“我是陳烈!是這位小女孩的哥哥!你們想動我妹!就得問過我的拳頭!”陳烈說完,二話不說,衝入保安當中。
頓時,整個保安群體大亂,在陳烈渾厚的護體罡氣範圍內,每個人都感覺自己的動作遲滯了。
砰砰砰!那可擋子彈的盾牌,被陳烈一腳就踹變了形,震得那士兵虎口發麻,竟是握也握不住了。
幾個呼吸的功夫,陳烈接連出腳,踹飛了保安手中帶有威脅能力的手槍。
沒了手槍,在陳烈的威脅下,他們又不敢去撿。
陳烈的強勢,已然超出大家的想象。
“我要你們生不如死!”陳烈如同一陣風一樣,在各個保安身邊停留了短暫的一秒,周圍同伴反應過來之時,他又不見了。
每出現在一個保安身邊,緊接著,那個保安就會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幾分鍾後,保安們都倒在地上,站也站不起來。“陳烈!為什麽不殺了我們!”為首的保安,臉色因為疼痛而扭曲,倔強的看向陳烈。
陳烈沒有任何解釋,當著一眾保安的麵,從容的抱起尚在麻醉中的女孩,從地上撿起兩個還算完整盾牌,帶著進了電梯。
剛剛乘坐電梯來到一樓,電梯門一開,就看到數名黑衣人舉槍對準電梯門。
看到陳烈,立刻射擊,陳烈早有準備,他電梯門口放了盾牌,抱著女孩往裏低著頭,拿著盾牌往外衝,整個身體不間斷的旋轉,讓對方的射出的子彈全部都擋在盾牌之外。
直到再次與人群拉開距離。
忍者們眼見陳烈朝著門口逃脫,馬不停蹄的追過去。
其中一名忍者吹了一聲口哨。
更多的忍者堵在大門口,此時的陳烈,眼看就是被敵方前後夾擊了。
“逃啊!你再逃啊!竟敢在我這兒劫走人!我看你是不要命了!”為首的忍者,操著一口流利的華夏語,對陳烈嗬斥道。
“看來,你們這些忍者,真的就和上一次的刺客有關!”陳烈看著眼前將他包圍的幾十號忍者,小心翼翼的將小女孩抱在懷中。
“放下女孩!我還能留你一個全屍!”為首的男子威脅道。
陳烈冷哼一聲,道:“之前那幾個忍者,沒有一個能在我手上逃脫性命的,你竟然大言不慚的想要留我全屍!你的臉是比城牆還要厚嗎?”
“呸呸!你的臉才比城牆還厚!”男子不再廢話,一招手,帶著忍者隊擺陣,朝陳烈衝鋒。
一瞬間就將陳烈包圍在大廳中間,陳烈看到對方又擺出和上次的見識的陣型類似,但更加高級和完美的陣型時,他的心就在慢慢下沉。
如果是他自己,自然無懼,可是懷中的女孩,絕不能受傷!
“你以為,就憑這些個破魚爛蝦,就能從我手上搶人?”陳烈冷哼一聲,一身絕世的武功再次爆發,隻見他腳一跺,厚厚的瓷磚就立刻出現了裂痕。
隨著陳烈腳下力量的加大,瓷磚四分五裂。
“就這?”為首的忍者不屑的看著陳烈。
其他忍者都嗤笑出聲。
“你以為,剁碎了瓷磚,就代表你的武功能淩駕我們之上了?”男子看著陳烈的目光更加不屑。
陳烈沒有說話,周身護體罡氣慢慢旋轉,隨著速度加快,形成的旋渦越來越大,起先隻是陳烈周圍的瓷磚碎裂,碎石卷入空中,之後,越來越多的瓷磚碎裂,卷入空中,一層層瓷磚就被陳烈如同滾雪球一樣全部掀開,碎裂的部分成了陳烈攻擊對手的最好武器。
飛揚的塵土和歲末,成了遮蔽眾人視線的武器,陳烈的身影消失在眾人眼中。
他能通過這旋渦感受到每個人的狀態,而對方卻無法找到他。
這由內力形成的旋渦,隻維持了一會兒,陳烈就將其收回。
隨時落地,視野再次清晰起來。
眾忍者都被剛才的旋渦推到了一邊,每個人的身上不同程度的掛彩。
“還打嗎?”陳烈輕鬆的看著一眾衣服破爛如同乞丐的忍者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