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烈從停車場取出自己的車,便帶著徐佳寧離開了公司。
不過他們剛出公司沒多久,兩輛麵包車便悄無聲息地跟在他們後麵。
陳烈征戰沙場七年,對危險的察覺幾乎已經成了一種本能,很快就察覺到自己被人盯上了。
但陳烈並沒有慌張,控製車輛繼續保持勻速。
悄無聲息地拐入了一段遠離市區的偏僻路段。
“老大,這小子的行車路線有些詭異,我們是不是被他發現了?”
麵包車內,一個小嘍囉看著坐在前排的刀疤男,出聲問道。
“不可能,我們做的這麽隱蔽,那小子絕對發現不了。”
“而且這小子要是真發現我們在跟蹤他,應該是往市中心開才對,不可能會走到這種偏僻地帶。”
刀疤男眼睛一眯,如同陰冷的毒蛇般,死死盯住前方陳烈的車輛。
“陳烈,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
徐佳寧看到窗外人影越來越稀疏,才突然察覺到他們已經到了郊區。
就在徐佳寧心中疑惑時,後方那兩輛麵包車突然加速。
從左側強行超車,隨即調轉車身,攔在陳烈前方。
“這輛車是怎麽回事?陳烈快刹車,我們要撞上了!”
徐佳寧見到突然擋在路中央的麵包車,嚇的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其實以陳烈的車技完全可以擺脫後麵尾隨他的人。
甚至如果他想的話,完全可以在那輛麵包車超車的時候,將其撞飛出去。
但陳烈沒有這樣做,而是放緩車速,故意讓對方得逞。
因為他要揪出這些人的幕後指使!
就在即將撞上前方那輛麵包車時,陳烈猛踩刹車,終於將車輛停了下來。
徐佳寧被陳烈這套極限操作嚇的魂飛魄散,但還沒等她鬆口氣。
一群凶神惡煞、手持片刀鐵棒的混混從麵包車跳下,氣勢洶洶地朝他們走來。
陳烈見此,眉頭一皺。
一掌擊在徐佳寧後頸處,將她打暈過去。
隨後才解開安全帶,走下車。
此時停在後麵不遠處的那輛麵包車上也同樣有一群混混走下來。
將陳烈夾在中間,形成包圍之勢。
兩群人加起來,至少有二十幾號人。
但陳烈卻不為所動,甚至連正眼都沒有瞧他們一下。
當初他征戰沙場,不知曾有多少次獨自一人陷入敵人千軍萬馬的包圍之中。
但最終那些人都已經死了,隻有他還站在這裏。
相比之下,這群混混根本算不得什麽。
“小子聽說你很囂張,怎麽現在不說話了?”
“敢對曹二爺出手,我看你是活膩了。”
“別跟他廢話,兄弟們一起上,取下他的狗頭好回去領賞。”
刀疤男一揮手中的片刀,立即二十幾號人蜂擁而上,同時朝陳烈砍來。
陳烈聞言,已經知道這群人又是曹冰手下的走狗。
頓時眼神冰冷,心中殺意滔天。
曹冰竟敢屢次三番派人來暗殺自己,看來他是真的活膩了。
陳烈往前一步邁出,身影瞬間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隨後刀疤男感覺耳畔一股勁風襲來,剛想躲避,腦袋便被沉重的鐵棒砸中。
頓時如同裂開的西瓜,顱骨破碎,腦漿四濺。
刀疤男睜大著眼睛,身體重重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其他人見到陳烈一照麵就用極其殘忍血腥的方式秒殺了刀疤男。
心髒猛然一顫,後背被冷汗浸濕。
看到眼神冰冷,如同驚天殺神的陳烈。
他們心中產生了一種陳烈一個人將他們所有人包圍了的錯覺。
“大家不要慌,陳烈這王八蛋隻是偷襲,我們一起上,為刀疤哥報仇!”
見到眾人情緒有些驚慌,立即有人站出來鼓舞道。
這些人聞言,驚慌失措的心情終於勉強穩定了下來。
紛紛舉起手中的武器,朝陳烈群攻而來。
隻是在陳烈眼中,他們卻隻不過是一群軟弱無力,引頸待戮的羊羔。
即便他們當中有幾人攜帶有手槍,也完全威脅不到他。
因為在得到奇遇後,陳烈已經跟他們這些普通人不在一個層次上。
更何況七年的殺伐與征戰,已經徹底將陳烈磨礪成了一尊驚天殺神!
麵對眾人的圍攻,陳烈麵無表情。
鬼魅的身影在人群中如同閑遊漫步般輕鬆愜意。
隻是每次從他們身旁經過,都會帶走一條生命。
當見到已經有超過八成的人手死在陳烈手中。
剩下的幾個人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恐懼,情緒徹底崩潰。
紛紛扔下手中的武器,想要逃離這片修羅場。
隻是他們還沒有走出多遠,幾聲槍響,便結束了他們的生命。
陳烈收拾完這些殺手,連神色都沒有變化。
給李子俊打了個電話,讓他派人來收拾殘局,隨後便開車帶徐佳寧離開了此地。
直到再次回到市中心,陳烈才將昏迷的徐佳寧叫醒。
“頭好痛,陳烈剛才到底是怎麽回事?”
徐佳寧扶著頭痛欲裂的腦袋,柳眉緊皺。
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立即開口問道。
“我欠了一筆高利貸,那些人都是來追債的,不過我都已經解決了。”
陳烈找了個理由,隨口說道。
徐佳寧作為林氏集團的首席設計師自然不是傻子,知道陳烈在敷衍自己。
不過想到剛才那一幕,她心裏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而且她不知道陳烈所指的解決,究竟是用錢還是用其他的方式。
但陳烈不說,她自然也不好追問。
匆匆去生產車間辦好廣告字體模型的事情,便跟陳烈回到了公司。
陳烈剛停好車,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拿出來一看,發現是李子俊打來的。
“將軍,曹冰最近在華雲市招兵買馬,籠絡了不少曹堅的小弟,而且還正在大肆收購伯父所拍賣出去的產業。”
“陳家的產業絕對不能落到曹冰手裏,你讓人出手破壞,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陳烈沉吟片刻,語氣冰冷地說道。
李子俊得到陳烈的指示,很快就明白自己該怎麽做。
陳烈掛完電話,便回到值班室,繼續看報喝茶。
渾然沒有將之前那場血腥殘暴的屠殺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