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美女的記性可真差,這剛發生的事情,就忘記了?”那男子一邊掰手指,一邊說道。
唐心兒轉頭看向齋藤惠問道:“你認識這個人嗎?”
齋藤惠嘴角上揚,眼含殺氣,冷冰冰說道:“我認識的人,有三種,一種是死人,一種是將死之人,還有一種是朋友!”
“好狂妄的女人!我看你是找死!”那流裏流氣的青年立時惱羞成怒,就要給齋藤惠教訓,被唐心兒攔下。
唐心兒輕飄飄的接住青年揮過來的拳頭,並且甩開,冷冷的看著青年說道:“光天化日之下,就想打架是麽?可惜,我們姐妹今天沒空!”
“看來!你們真的是老大要找的人!就是你們兩個,在飛機上羞辱我老大!”青年攔住唐心兒二人的去路,壓根不讓他們走。
齋藤惠扯了扯唐心兒的衣服,衝她微微搖頭。
唐心兒覺得奇怪,這時候,齋藤惠開口道:“你們老大是誰?”
青年聞言,冷笑一聲,輕蔑的看著齋藤惠道:“怎麽?現在才想起來你做了什麽虧心事?”
“虧心事?我齋藤惠從未做過什麽虧心事,你既然是他的小弟,看起來你老大在荒雲頗有勢力啊!”齋藤惠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說道。
唐心兒在一旁聽著,瞬間明白了齋藤惠的意思,看來,齋藤惠是想調查一下飛機上那個無賴的背景了。
那青年見到齋藤惠一點沒有認錯的意思,更加惱怒道:“既然你是齋藤惠,還有你這個姐姐在,正好,你們兩個,今天都得跟我回去!”
唐心兒吃吃笑道:“跟你回去做什麽呢?姐姐我對你可不感興趣!”
青年白了唐心兒一眼,用嫌棄的目光上下打量唐心兒道:“就你這樣的?一看就是混跡風塵的那種女人,我才看不上呢!”
唐心兒俏臉刹那間變得煞白!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這個男的已經被她千刀萬剮。
“你才混跡風塵呢!什麽話都說,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唐心兒怒聲道。
“你們,到底要不要跟我走?”青年懶得和唐心兒糾纏下去,轉移話題道。
齋藤惠點點頭,道:“跟你走!我倒要看看,你們老大還想耍什麽花招!”
唐心兒亦道:“我也很好奇,你們老大究竟是何方神聖!”
唐心兒二人就跟著那青年離開鬧事區域,唐心兒背著雙手,用盲打的方式給陳烈發了一條訊息。
單也僅僅來得及發一條訊息。
另一邊,陳烈正與唐龍商量事情,陳烈的手機忽然震動。
“怎麽了?”唐龍覺得奇怪極了,平日裏,陳烈電話很少會響的那麽頻繁。
陳烈打開手機,忽然臉色大變,道:“不好!唐心兒說她和齋藤惠辦事情。”
“難道,你有讓他們查什麽麽?”唐龍理解為什麽自己的女兒辦事情還得和陳烈報備呢?
陳烈也是一頭霧水的搖頭,道:“不清楚,唐先生,他們兩個出去也有一段時間了,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派人調查一下兩個人的行蹤,看看他們今天都去了那裏。”
唐龍點點頭,道:“這個可以!這個女兒,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說完,唐龍招來手下,安排尋找唐心兒和齋藤惠的下落。
此時,唐心兒和齋藤惠兩個人,被那青年帶到一個酒吧包廂裏。
一進入包廂裏,兩個姑娘的臉色就變得極其難看。
等著見她們的人,果然就是在飛機上遇到的那個叫做木村的流氓。
尤其是齋藤惠,那一雙美眸寒氣更甚。
而那坐在沙發上的木村次郎,左手一個美女,右手一個美女。兩個美女衣著暴露,身材火辣,加上一臉的煙熏妝,在木村麵前十分熟練的調情撒嬌,一看便是混跡風塵久了的。
這樣的女人,更讓齋藤惠和唐心兒內心鄙視。
左手邊被木村摟著的美女,見到齋藤惠和唐心兒兩個進來,俏生生的站在那裏,輕輕將木村搭在身上的手放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道:“這兩位是新來的妹妹吧!”
“不必害羞,過來坐就是了,木村先生也會善待你們的!”
唐心兒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冰冷的衝那女人吐出一個字:“滾!”
齋藤惠麵若寒霜,道:“木村,飛機上的事情已經過去,難道,你還想著要報複我們麽?”
木村哈哈笑道:“當然不是,齋藤小姐,我是真心喜歡你的!隻要你願意,我可以把這兩個攆走,就隻要你一個在我身邊就可以了!”
而此時,木村身邊的兩個女人的臉也瞬間跨了下來,用嫉妒的目光看著齋藤惠。
“木村先生,難道你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麽地界上麽?竟然敢和我妹這樣說話!”木村一再挑釁,唐心兒的拳頭死死的攥著,修長的指甲,深深的摳進肉裏。
可是憤怒讓唐心兒絲毫不覺得痛苦。
木村不以為意道:“當然清楚了,這兒是荒雲,是在東南亞一帶,也算是個強國了。”
唐心兒冷笑一聲,道:“看來你腦子還算清醒,我再問你,你可知道荒雲唐家?”
木村點點頭,慵懶道:“知道啊!荒雲唐家,乃是以蠱術聞名的家族,如今和官方合作緊密,是炙手可熱的家族呢!”
“那麽,你有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得罪唐家,是什麽後果?”唐心兒冷冰冰的說道。
木村搖搖頭道:“得罪唐家?我才不怕什麽唐家呢!我木村的背後,也是有勢力的,統一東南亞都是遲早的事兒,唐家若是不安分,除掉就是!”
忽然,木村好奇的看著唐心兒含著煞氣的小臉,道:“難道,你是唐家的姑娘?”
唐心兒點點頭,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如果是,你最好勸勸你這姐妹,不要再別扭下去了,趁早應了我的請求,若是伺候的我滿意,我自會給她一個名分。”木村淡淡的說道。
“若是我不願意呢?”唐心兒內心一萬個草泥馬路過,強自忍耐怒氣說道。
木村仿佛根本不在意唐心兒一樣,道:“若是不願意,我就隻有用強了!”
齋藤惠看著這個木村,就仿佛看著一個死人,她從小到大都沒有被人這樣欺負過,而敢這樣欺負她的人,沒有一個能夠活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