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反應雖然快,但還是晚了一步!”陳烈一掌拍倒那白人,隨後伸出雙指,朝著唐心兒和齋藤惠兩個人隔空劃了兩指,緊接著,兩人的繩子忽然就斷裂了。
“陳烈!”白人看到陳烈這一手,嚇得說不出話來。
木村看到陳烈,隻覺得眼熟,忽然想起來,陳烈就是那個那天幫著兩個女人說話的男人。
“原來,原來你們是一夥的!”木村手指哆嗦著,指著陳烈,後又移向正在鬆綁的唐心兒和齋藤惠兩人。
唐心兒根本無暇理會那木村,她的目光自從陳烈出現後,片刻也不曾離開。
“陳烈!沒想到,竟然是你找到我們,救了我們!”再一次被陳烈所救,唐心兒的內心被暖暖的安全感包圍著,隻要有陳烈在,他們就一定會轉危為安的。
齋藤惠也不好意思的看著陳烈道:“對不起,陳烈,是我想看看這個木村背後有著怎樣的勢力,才會沒有反抗,就跑來這裏給人綁架,還差點連累了心兒姐。”
陳烈來到兩人身邊,一股股內勁打入二人體內,麻痹的感覺被陳烈用內勁驅散。
唐心兒和齋藤惠兩個人的功力正在穩步恢複當中。
這時候,陳烈才轉頭看向那白人和木村。
“你們兩個,誰是老大?”陳烈問道。
那白人指了指木村,道:“老大是他!”
陳烈點點頭,忽然隔空揮出一掌,一道內勁形成的掌刃飛出,眨眼之間就切中了白人的喉嚨。
這一手神乎其技的方法,嚇傻了木村。
好半天,木村才結結巴巴的道:“陳,陳先生,饒命啊!”
陳烈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麵,道:“知道錯了嗎?”
“知道錯了,我大錯特錯,我不是人……”那木村為了活命,一個勁兒的罵自己,生怕罵輕了,陳烈一個不滿意,就向對付那白人一樣,抬手之間就消滅掉。
“停……”陳烈聽得那木村如同念經一樣的檢討,覺得頭大如鬥,連忙叫停。
一個勁兒嘀咕自己這錯了那錯了的木村次郎根本就沒聽清陳烈說什麽,還以為陳烈判了他死刑。
嚇的他整個身體如同篩子一樣抖動,跪地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
陳烈忽然一指,點了那木村的啞穴道:“我現在問你,是誰派你來荒雲的,來幹什麽?”
說完,陳烈隨手從地上撿起一枚石頭子,朝著那木村身上扔去,隻見那石頭子直接打中了木村身上的穴道,緊接著,木村的嗓子就能說話了。
“原本我是東南亞的難民,因為我身體強壯,所以被選進了東南亞一個叫菲力的半島。
之後又被派到這裏來。”木村乖巧的說道,為了保住小命,他也豁出去了。
陳烈聽完,繼續問道:“你們老板做什麽生意?”
“這……”木村顯得十分猶豫。
陳烈冷哼一聲,一雙拳頭再度捏緊,仿佛下一秒,就要將木村大卸八塊一樣。
木村看的脊背發涼,不敢不答,說道:“我們的生意,應該屬於中介一類吧!就是為許多歐美的偷渡客找工作之類的事情。”
男主失望的看了木村一眼,看來這個木村還真的不是什麽核心人物。
陳烈揮手將木村殺死,連帶著那青年小弟也沒有放過。
唐心兒聞著刺鼻的血腥味道:“陳烈,你怎麽連個小弟也殺死?”
陳烈關上房門,拿出手機撥通電話,趁著等接聽的功夫說道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萬一我們回來的消息傳了出去,那麽,我們的計劃就會被打亂,對手也會警惕。”
“倒了那時候,就算想暗訪,也無從訪起。”
齋藤惠倒是頗為理解陳烈的做法,說道:“那青年小弟知道我們的身份,而且,他在這裏負責放風,如果留下他,不止對你我清譽有損,更會讓對手提防我們!”
唐心兒見齋藤惠又恢複了以前的冰冷模樣,便知道,在這樣的環境下,她就會不自覺的變成一個冷血殺手。
“咱們先出去吧!這裏的事情,交給我爹處理就好了!”唐心兒提議道。
陳烈點點頭,道:“也好,我這就給你父親發消息,他知道你們失蹤,也很著急呢!”
“我爸爸他在什麽地方?”唐心兒連忙問道。
陳烈笑道:“你發給我們那個訊息很是不同尋常,你父親懷疑你出事了,所以就派人和分頭尋找你們,沒想到,竟然是我先找到的你們!”
唐心兒的心理暖暖的,又有些失落,每一次陳烈對她好的時候,她就有種想法冒出來:“要是能嫁給陳烈多好。”
每次出現這樣的想法,她都努力的拋出腦後,林語薇的麵孔就會出現在她的麵前。
還有內心的負罪感也是成倍增加。
她不想成為一個破壞陳烈家庭的女子,更不願意丟了唐家的顏麵。
在唐心兒東想西想的時候,齋藤惠已經拉著她到了外麵。
因為出了命案,整個酒吧已經被戒嚴。
“快看,你父親來了呢!”齋藤惠眼尖的看到唐龍帶著一幹人等,大步走來。
一起來的,還有荒雲警署的人。
“陳先生!謝謝您又一次救了我女兒!”唐龍感激的說道。
陳烈看到有警署的人存在,皺著眉頭道:“怎麽會有警署的人在?怎地這般打草驚蛇呢?”
唐龍解釋道:“畢竟出了命案,警署的人是不可能不過問的,不過,保密的事情,你放心,這件事,不會對外報道。”
“就算不報道,周圍的民眾也會拿手機拍成視頻上傳到網絡上,到時候,眾說紛紜,也不太好!”陳烈還是覺得不妥。
尤其是,命案的事情傳出去後,警署的人快速拉起了警戒線,這也讓周圍的百姓,開始朝著這邊聚集。
一些路人駐足,樓上的樓下的,紛紛拿出手機。
還有一些人在好奇的打聽發生了什麽事。
還有聞風而來的媒體記者,也想提出采訪的請求。
畢竟這可不是個人命案,一切的一切,都預示著,這裏可能有個大新聞要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