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烈,你為什麽要答應他們?”唐心兒跟著陳烈走出辦公室,疑惑的問道。
方才她還以為陳烈會和那國際刑警隊長發生衝突呢。
陳烈衝唐心兒一笑,道:“咱們沒必要和國際刑警正麵衝突。”
“等晚上的時候,咱們再去見一見查理斯。”
唐心兒這才恍然,原來陳烈這是緩兵之計,想要來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法子。
二人走到外頭的時候,天色已暗,遙望遠處水天一線中央,太陽隻剩餘暉,遠處天邊,彩霞滿天。
“好美啊!明天又是個好天氣。”唐心兒歡快的跑到欄杆處,指著絢麗的天空興奮的說道。
陳烈緩緩走過去,從他的視角裏,唐心兒那絕色的容顏在餘暉下,更顯豔麗。
“以後有的是時間欣賞美景。”陳烈淡淡的說道。
唐心兒忽然看向陳烈,道:“那,陳烈,我們還能這樣一起看夕陽麽?”
“我也不知道,我的生命裏,除了戰鬥,就是語薇,出來這麽多天,也不知道語薇怎麽樣了。”
陳烈也不知道怎麽了,看到唐心兒興奮的麵龐,腦中不自覺的浮現出林語薇的笑臉。
說起來,他好像和語薇很久不曾聯係了。
想著遠在華雲的妻子,陳烈再看著眼前的景色,就沒有那麽愜意的心情了。
“怎麽了?陳烈,如果你想她的話,就給她打電話吧!”唐心兒看到陳烈的笑容忽然收斂。
心中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好啊!”陳烈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號碼,回應陳烈的,則是您的電話不在服務區的提示。
“怎麽?沒人接麽?”唐心兒看到陳烈剛把手機放在耳朵上頭,又忽然拿出來,關心的問道。
陳烈點點頭,道:“真是奇怪,為什麽語薇的手機會顯示不在服務區呢?”
說著,陳烈又撥通了李子俊的電話。
“喂,子俊,麻煩你查一下,我老婆在什麽地方,我剛撥打她的電話,發現她的手機不在服務區。”
電話一接通,陳烈就直接了當的說道。
“將軍,這件事我正要和您說,就在不久之前,您夫人據說是買了去歐洲的機票,出差去了。”
李子俊回應道。
“知道了。”陳烈放心下來,原來不是打不通電話,而是他以為林語薇在華雲,所以沒有在前麵加上地區代碼。
就在陳烈掛斷電話,想要再打過去的時候,港口的船隻忽然冒煙。
“糟了!一定是他們擔心夜長夢多,所以提前想要把查理斯送走!”陳烈將手機隨手揣兜裏。
叫上唐心兒和齋藤惠,飛奔致碼頭。
當陳烈三人來到碼頭的時候,船已經開出去了一段距離。
“怎麽辦!你看,國際刑警隊長,也在船上!他們真是太可惡了!”唐心兒惱怒道。
“這是把我們扔在這兒啊!”齋藤惠目測以她的輕功,根本越不過去。
陳烈伸出雙手道:“你們一人拉著我一隻手,我帶你們上去!”
唐心兒和齋藤惠兩人紛紛牽上陳烈的手。
陳烈帶著二人向前助跑一陣,忽然大喝一聲道:“起!”
竟然淩空虛步,帶著二人直接躍上了船。
“隊長先生,你們既然要走,怎麽不和我打招呼呢?”陳烈上船後,第一時間去見那刑警隊長。
“陳先生,我是要把查理斯押送去英國,交給英國審判治罪,您不同意,我隻能先行一步了。”
國際刑警隊長無辜的說道。
“巧了,我也打算去歐洲一趟,正好同路!”陳烈對於刑警隊長的心思心知肚明,卻也不點破。
“既然如此,我會給您安排房間,您就好好住著,千萬別在船上亂走!”
刑警隊長的臉色明顯變了變,卻還要裝作沒事人一樣,對陳烈笑臉相待。
“放心,我就在屋裏休息,哪裏也不去!帶路吧!”陳烈一臉平靜的說著,看不出喜怒。
刑警隊長立刻招呼人安排陳烈三人的房間。
入液,沒有燈光的海洋當中,伸手不見五指。
月光躲進了雲層,使得天空更暗。
陳烈安頓了齋藤惠,和唐心兒摸出房間,前去甲板。
在駕駛室裏外,刑警隊長叼著煙,對手下道:“查理斯怎麽樣了?這陳烈一定要好好提防!”
“隊長您放心,他我們關進了下層的船艙裏,入口也被我們守住了,保證蒼蠅都飛不進去。”
警員信誓旦旦的說道。
“不要掉以輕心,這陳烈竟然跟了上來,足以說明他對查理斯並沒有放棄!”
刑警隊長沉著臉說道。
警員立正敬禮道:“明白!我們組會這幾天會輪班倒,一定不會讓人靠近查理斯!”
“好!下去吧!”刑警隊長揮了揮手。
陳烈來到甲板上,發現甲幾束燈光來回掃著,原來,那時巡邏警衛頭頂的燈光。
每個人的頭頂都有發光體,不但能照清楚前路,更能看清楚任何一個接近入口的人。
“看來,查理斯的確就關在裏麵了。”陳烈如此想著,衝唐心兒勾勾手。
嘴角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這刑警隊長還是真是小看了他,他陳烈想見的人,還沒見不到的。
隻見陳烈並沒有在原地多加逗留,而是離開甲板,借著夜幕的遮掩。
陳烈帶著唐心兒悄然摸到了通風口,然而,通風口處也被人安裝了燈光。
陳烈躲在下頭,看了看頭頂的燈光。
陳烈繞到了麵對著大海的那一麵,腳下發力,內力瘋狂運轉,將速度提到了極限。
隻一閃,他就帶著唐心兒就竄進了那煙囪內。
煙囪的內壁,陳烈和唐心兒宛如壁虎一樣,牢牢的黏在上頭,之後緩緩的下降。
落到最下端的時候,更是沒有發生一點聲響。
甲板上一片寧靜,仿佛陳烈的行動,根本就沒有人發現。
陳烈看到了正在熟睡的查理斯,護體罡氣瞬間擴散,將自己和查理斯兩個人罩住。
“查理斯!睡的可好啊?”陳烈的聲音打破了寧靜。
查理斯本來就睡不安穩,忽然聽到陳烈的聲音,猛地一激靈,清醒過來。
“你們怎麽進來的?”查理斯抬頭,借著微弱的燈光,他能勉強看清陳烈,但是陳烈身上,並沒有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