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切,都是你們逼迫的!”陳烈怒聲道。
“我們逼的?”國際刑警負責人一臉可笑的看著陳烈。
“你不讓我們查案,還公然打傷我的人!這到底是誰逼誰?”國際刑警負責人好笑的看著陳烈。
陳烈走到椅子上坐下道:“我這一飛機的旅客,好不容易死裏逃生!好不容易回國在望。”
“卻在這裏被你們百般刁難,這又是哪門子的道理?如果你非要把這件事賴在我身上,那你就盡管賴我好了!”
“反正,無中生有,栽贓汙蔑,一直都是你們慣用的伎倆不是麽?”
說著,陳烈忽然靠近國際刑警負責人,用兩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上一次在米國,你是怎麽聯合米國警方汙蔑我的,我可都記得清楚呢!”
“如果你們惹急了我,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國際刑警負責人冷笑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裝傻,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不要以為你沒有把柄在我手上!”
“我陳烈有多少本事,你隻是看到了冰山一角!你真的以為,你頂著國際刑警負責人這個頭銜,我就拿你沒辦法麽?”
陳烈不為所動,嘴唇微啟,用逼音成線的方法,對國際刑警負責人說道。
表麵上,卻是一副友善的麵孔。
“如果你們有什麽問題想要問我,就請召開記者會,我會一一回答!”說完,陳烈給大使使了個眼色。
頭也不回的離開候機大廳。
國際刑警負責人惡狠狠的看著陳烈的背影道:“好!我就召開新聞發布會,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耍什麽花樣!”
這時候,陳烈的腳步忽然停下來,轉身似笑非笑的看著國際刑警負責人道:“對了。”
“這們這些昏倒的警員,隻是昏迷了,大概兩個小時就會醒過來的!”
說完,陳烈再次踏步離開這裏。
大使看著一眾臉色不善的國際刑警們,跟上陳烈的腳步,也離開了候機大廳。
“還不把這裏收拾了!然後召開新聞發布會!”國際刑警負責人說完,大步離開。
留下之前那個國際刑警善後。
回到之前的招待所裏,陳烈用衛星電話和李子俊通話。
“子俊,你們派來的飛機已經把旅客接走了,但是我沒有上飛機!但是你不用擔心,我處理好這邊的事情,很快就會回去的!”
李子俊聞言,驚訝道:“我已經接到了機場那邊的消息,說是你大鬧機場,到底怎麽回事?”
“說來話長,總之,他們會召開新聞發布會向公眾解釋這次的事情,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會出麵回答的問題!”
陳烈簡單的說道。
“那好吧!陳將軍,你在外麵保護好自己,國內這邊,會隨時給您支援!”李子俊叮囑道。
“謝了,兄弟!我這邊一切安好!等需要支援的時候,我會聯係你們的!”陳烈道。
“那好!你多保重!”說完,李子俊那邊掛了電話。
陳烈拿出硬盤,插入電腦中。
電腦中出現了一段電影,看起來什麽都沒有。
“難怪,海關會輕易放過我!”陳烈重重的錘了一下桌子。
“這麥克,別讓我再逮到他!”
陳烈直接被國際刑警大隊的警員帶走。
來到新聞發布會的現場,這裏有各國的記者,包括華夏的。
這是陳烈在回歸以後,第一次出現在媒體麵前。
“大家好!我是本次空難的親曆者,陳烈!也是一名華夏軍人!應貴國政府要求,來回應大家關於本次空難的一些問題!”
這時候,台下一名黃頭發白皮膚的女記者率先舉手。
而其他記者,都沒有舉手。
不得已,陳烈隻能叫那名記者先問。
“您好,陳烈先生,聽說您大鬧機場,還打傷了國際刑警的部分警員,拒不配合國際刑警調查,有這回事麽?”
陳烈暗道,果然犀利,於是他從容的回答道:“您的表述有問題。”
“我需要糾正一下,大鬧談不上,不過是為了爭取自己的合法權益罷了!”
“我們是受害人,臨獲救之前,卻被國際刑警和米國海關百般刁難,阻撓我們回國之路!”
“再說,我們也沒有不配合調查啊?當時我所有的行李,以及我們同飛機的每一個華夏同胞的行李。”
“都遭到了,無禮的,粗暴的對待!這就是你們所謂的人權麽?所謂的紳士風度麽?在我看來,這是羞辱!”
記者見陳烈顧左右而言他,根本不正麵回答問題,於是繼續道:“您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
“我隻是問,您有沒有打傷國際刑警的警員?為什麽打傷?”
陳烈笑看向那位記者說道:“我的確打傷了一個粗魯的國際刑警,因為他不尊重華夏!以莫須有的罪名,意圖扣押所有人!”
“可據我所知,當時,國際刑警已經提交了相關證明,他們是公事公辦!”記者不依不饒的說道。
隻要陳烈承認自己錯誤,他們就可以借此攀扯上華夏,進而抨擊。
然而陳烈怎麽會不清楚這些記者的想法呢?
“據我所知,當時我們的駐地大使也在,並沒有看到什麽證明!所以,你所說的證明,我並不清楚!”
陳烈淡淡的說道。
“那我可以理解為,您隻是因為他們檢查的粗暴,所以而拒不配合,是麽?”記者繼續問道。
“這個問題,我已經解釋過了,下一個!”陳烈不再搭理。
一名男記者提問道:“陳先生,您在這麽做的時候,就沒有考慮過,你們華夏的形象嗎?”
“一直以來,華夏都以禮儀之邦的形象在國際上給人良好的印象,但這一次,您的表現,可是大大的破壞了這一人設,您對此有什麽看法?”
陳烈冷哼,道:“禮尚往來是建立在雙方平等的基礎之上,而不是建立在一方受到侮辱的基礎之上!”
“試問,當一個國家的尊嚴被人以執法的名義被人踐踏的時候,我們還要和對方將禮儀麽?”
說完這些,陳烈便不再搭理那名記者,讓下一個記者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