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還是你對我好!這樣的計劃,我可不敢托付給別人。”陳烈湊上去出其不意的輕吻了一下林語薇的臉頰。

“你幹什麽呀。”林語薇嬌呼,隨後惱怒道:“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嬉皮笑臉的!”

“反正動手也要等到晚上,不著急,不著急!”陳烈頗有閑心的雙手枕在腦後說道。

林語薇道:“算了,我還是琢磨一下怎麽演得像吧!”

“對對對!是應該琢磨一下!一定要演的像,演得真!否則就白費我這樣一番苦心了!”陳烈連連點頭。

“知道了,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弄點吃的。”林語薇問道。

陳烈搖頭道:“你怎麽忘了,我昏迷中呐,哪用得著吃?我先睡了!”

說完,陳烈仰頭倒在**,實際上,暗自運轉內功心法,引導真氣自行流動,修複破損的經脈。

雖然說一般的時候,練功需要盤膝而坐,手結定印,才能更好的感知氣的運行。

可是現在的他已經達到了不需要刻意保持標準姿勢也能自如運轉心法的地步了,可以說,時時刻刻都在運行。

心中不念心法的時候,雖然身體內息自行運轉,更多的屬於自然滋養,靠的是水磨工夫,日積月累。

而打坐修煉的時候,心神合一,自然效果更好。

這些,陳烈沒說,林語薇自然也不清楚,她看到陳烈剛才還在說笑,現在就要睡覺,簡直就是變臉比翻書還快。

“好吧!你休息,我先辦公了!”林語薇解下項鏈,將微型投影儀投在牆壁上,又從包裏拿出激光鍵盤,以及微型主機。

組成簡易電腦,插上網卡,在線辦公。

陳烈雖說是睡覺,聽說林語薇要在這裏辦公,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當看到林語薇拿出的設備以後,不由讚道:“這樣也行?”

“當然了,你的事情,我不能不管,但是公司的事情,也很重要呀!”

這時候,外頭敲門的聲音響起,林語薇趕緊關了顯示器,去開門。

是之前那和陳列吵架的小護士:“你怎麽過來了?”

“我是來給這家夥打點滴的!爺爺已經和我說了一切,你們不用防著我。”小護士麵無表情,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林語薇見了,大為奇怪,道:“你現在的樣子,好像和早上不大一樣呀!”

小護士冷著臉,道:“還不是因為躺在**的這家夥?爺爺知道那裝有炸彈的包裹是我送的,把我好好的數落了一通……”

雖然嘴裏抱怨,但是她的手上卻仍舊認真仔細。

閉著眼睛卻沒有睡著陳烈,看著小護士冰冷的臉,冰冷的手,正在給自己擦碘酒,準備在血管上紮針,這顆心就提起來了。

完了完了,這小妮子記仇了,該不會趁著這個機會,報複我吧!

果然,小護士狠狠的將針刺進了陳烈皮膚裏。

陳烈大叫一聲,睜開眼睛:“好痛呀!你怎麽這麽記仇呀!”

小護士見陳烈醒了,調皮一笑,道:“這就是今天你跟我吵架的下場!你的手可不能亂動哦!”

“我沒有給你弄留置針哦!如果你亂動,針管戳破血管,你還要再挨一針!嘿嘿!”

陳烈剛想抬起手臂,頓時打消了念頭,道:“算你狠!我不跟你這小丫頭片子一般計較!”

小護士得意洋洋,想著總算找回白天的場子了,道:“我告訴你,下一次對待護士要溫柔一點,不要凶巴巴的,否則,這就是下場!”

說完,小護士揚長而去。

陳烈歎了口氣,道:“唉,這點滴要什麽時候才能紮完呀!”

忽然,陳烈發現林語薇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你幹嘛這麽瞅我?剛才看我被小護士欺負,你也不知道幫我說話……”陳烈越說越小聲。

林語薇揶揄道:“我在看你呀!雖說你今天早上是一片好意吧,可是也不應該對人家小護士那麽凶啊!”

“我當時心情不好!”陳烈撇頭說道。

“那今天晚上,人家來給你紮針,你也沒當麵道歉啊!”林語薇笑著坐回原先的位置,歪著腦袋看著陳烈。

陳烈想想,他剛才確實忘了這一茬,於是道:“這不是給她機會找回場子了嗎?讓她狠狠紮我一針,也算讓她出氣了!”

聞言林語薇笑意更濃了:“那你還怪我沒有幫你說話?”

陳烈被噎的說不出話,索性不說了,躺下來道:“不怪你就是了!”

林語薇看到陳烈不高興了,於是來到陳烈病床前,道:“陳烈,如果你擔心因為紮點滴而耽誤晚上行動的話,我可以幫你提前把瓶子裏的藥倒了。”

“就說是滴完了,所以拔下來了!”

陳烈搖頭道:“不用,這一瓶也不多,也就一個鍾頭的事兒,紮完點滴再去,也來得及!”

見陳烈這麽說,林語薇不再堅持,繼續處理公司的事情。

一個小時候,夜色漸濃,值班的護士幫助陳烈拔了針管,再次囑咐陳烈要好好休息,這是那小護士下班之前囑咐過的。

“語薇,我先走了!無論誰來,你都說,我睡了,不見客!”陳烈連衣服鞋子都不換,躍上窗台。

林語薇見到陳烈穿成這樣出去,擔心不已,道:“陳烈,你就這樣出去,會不會太奇怪了?”

陳烈搖頭道:“有什麽奇怪的?省的換衣服麻煩!”

說完,陳烈從窗台上跳下去。

林語薇來到窗前,朝下看,看到陳烈接著窗戶邊沿和空調外機,以及陽台等物,一層一層下躍到底層。

直到陳烈安全著陸,林語薇的心才落下來。

隨後,她收拾床鋪,弄成假裝有人的樣子。

夜色中,陳烈穿著醫院的拖鞋和病號服在街上遊**,路人見了陳烈的模樣就不自覺的躲得遠遠的。

陳烈見狀,便避著人群走。

正在陳烈趕往據點的時候,那據點裏的修德爾一邊喝著酒,一邊和手下聊天。

“這陳烈,還真是命大,炸了他幾次都不死!這一次,他本就重傷未愈,又和手下激戰,竟也隻是再次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