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烈看她這樣子,似乎真的要請她吃飯,有些出乎意料。
又不能真的讓人家女孩子請客,婉拒道:“不好意思,我現在不想吃!”
“一會兒就要下飛機了,我下了飛機,再吃不遲!”
“你這人!真是個怪人!這飛機上溫度可不高,你這樣不吃東西,病怎麽能好呢?我剛才看到你的機票了!你是去昆侖山吧!”
女孩臉上的表情始終掛笑,清純的眼神讓人不忍拒絕。
陳烈不知道這個女孩到底想做什麽,他也不想和這樣一個陌生人有過多交集,即便她長相甜美又惹人喜歡。
“是又如何?”陳烈看到自己的機票正露出了包裹,於是又塞了回去。
“不為什麽!一般身上有病,還要去昆侖山的人,多半是為了找人!”
那女孩似乎知道陳烈要去昆侖山的原因。
陳烈心中一驚,隨後道:“我有什麽病呢?你才有病!我去昆侖,隻是想登山而已!”
見陳烈否認,女孩也不惱,輕輕的點頭道:“好吧!你說去登山,就去登山咯!”
“你叫什麽?”陳烈忽然看著那女孩問道。
女孩原本已經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準備叫吃的,聽到陳烈問她名字,立刻興奮的湊過來道:“記住,本姑娘名叫夏玲!”
陳烈不屑的揮手,不以為然道:“夏玲?很普通的名字嘛!你又準備去哪裏呢?”
夏玲笑意盈盈,故意身子前傾,手搭在座椅邊緣,拄著下巴,衝陳烈燦爛一笑:“不告訴你!到時候,你就知道啦!”
陳烈無奈搖頭,總覺得這個女人是故意接近他的。對這樣懷有目的的女人,他總是敬而遠之的。
“好吧!算我白問了!夏小姐,您請便!”
說著,陳烈按下座椅按鈕,移動自己的座位,讓其距離和下令的座位遠一些。
“還以為你是第一次坐頭等艙,對這些機關啊,按鈕啊,都不熟悉呢!”下令看到陳烈動作嫻熟,好像對這些座椅很熟悉一樣,不由猜測道。
這時候,空姐端著飯食走了過來道:“剛才是您點的餐嗎?”
“是!對了!給這位先生也來一份吧!”夏玲指了指陳烈的座位說道。
陳烈搖搖頭,拿出了自己隨身帶著的食物道:“不必了!我有吃的!”
聞言,夏玲有些不高興了,自己看他一天沒吃東西,以為他是寧願餓著也不舍得花錢,難得善心大發一回,卻被人家當場打臉!
“哼!”夏玲輕哼一聲,埋頭吃自己麵前的食物。
下了飛機以後,夏玲再沒有同陳烈講一句話。
陳烈發現,直到飛機落地,這夏玲始終沒有下飛機,反而自己拿著行禮出飛機後,夏玲就跟在自己身後。
“你幹嘛跟著我?”陳烈回頭問道。
“誰跟著你?難道路是你家開的嗎?本姑娘就走你身後了,不讓嗎?”夏玲昂著頭說道。
陳烈不想理會這個無理取鬧的女人,硬著頭皮道:“隨便你!”
說完,加快腳步,離開了夏玲的視線。
夏玲似乎並不著急追上陳烈,仍舊慢悠悠的走著!
“我們早晚,會再遇到的!”說著夏玲取了自己托運的行禮後,也離開了機場航站樓。
陳烈走到候車站,見大巴車站的人很少。
暗暗慶幸,自己來的晚。
“小姐姐,我想要一張進山的車票。”陳烈露出微笑,和吧台售票員友善的說道。
那年輕的女售票員並沒有被陳烈的笑容打動,麵無表情道:“很抱歉,由於天氣原因,進昆侖山的車次往後延了!”
“那,什麽時候可以進山呢?”陳烈再次詢問。
“這要看什麽時候天氣好吧!現在通往昆侖山的道路風雪交織,路也被大雪堵上了,要看疏通的情況了,什麽時候疏通好了,什麽時候才能通車!”
售票員平靜的說道,同樣的話,她解釋了不下千次,早已經麻木。
聽完,陳烈有些失望,看來,短時間內,應該無法進入昆侖山了。
無奈,他隻好離開車站,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準備落腳,剛一進門,卻聽到一個熟悉的女聲,在和人吵架!
“怎麽又是她?”陳烈循聲望去,就看到在飛機上遇到的那個女孩夏玲。。
“哪有你這麽貴的酒店?我來之前早就過了攻略了!一晚上最貴的也才一千塊而已,你這裏,居然要一萬?你宰人啊!”
夏玲橫眉怒目,俏臉含煞,十分生氣的說道。
“如果你對這個價格不滿意,你可以去別家!不過我告訴你!別家早就滿員了!
隻有我們這一處有空房間!”吧台後的老板,似乎一點兒也不怕夏玲。
在他看來,他們要那麽接受這個價格,要麽,就得在風雪中度過一夜!
怎麽選擇,明眼人都能知道。
這時候,陳烈已經大概明白了原委,冷冷的走上前,道:“老板,住一晚上,多少錢?”
“一萬!”老板眼皮也不抬,直接說道。
“好!這是我的身份證,刷吧!”陳烈二話不說,掏出身份證給那老板,辦理入住!
夏玲驚訝不已,吃驚道:“你傻呀!一萬塊一晚上!你是錢多,還是腦袋壞掉了?”
“我有錢,任性!”陳烈吐出這幾個字後,夏玲無語了。
老板道:“入住辦理好了!交了定金,才能領房卡!”
陳烈拿回身份證,直接給老板轉了一千,道:“我再轉你一千定金,給這位女士,也辦一下入住吧!”
老板孤疑道:“你該不會和這個女人是一夥的吧?”
陳烈笑著說道:“我和她才不是一夥的!隻是不想看著一個女孩子,就這麽在風雪中凍一夜罷了!給她也辦理入住吧!”
聞言,老板給夏玲也辦了入住!
陳烈再次給老板轉了一千,接過房卡以後,對夏玲道:“好了!房錢我們都付過了!走吧!”
這時候,老板才發現了不對勁,道:“等等!”
陳烈停下腳步,道:“怎麽了?”
“聽你這意思!似乎,你這一千塊,並非定金,而是房錢?”老板眼睛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