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陳烈開了護體罡氣,可是神秘人的武功太高,精神力太強,逼得陳烈,連傳音入密都不敢用。

生怕自己的話,被人家聽了去。

夏玲看了陳烈寫的字以後,輕輕點頭,指了指草藥。

陳烈擦除了地麵上的字,同樣點點頭。

兩人對著藥方,一一研磨草藥。

所謂研磨,也就是夏玲挑揀出來需要的。

交給陳烈,陳烈用內力將藥物分解為粉末。

將粉末用紙張裝好。

陳烈的內力,時時刻刻包裹著紙張,以免風把紙張吹跑。

研磨完了以後,陳烈拿出那珍貴的千年雪參。

將雪參碾碎成末,按照藥方上的用法用量放了進去。

就在大功告成的時候,陳烈忽然又拿起了另外一味草藥。

這草藥,剛才已經放進去了一株,此刻,陳烈又拿一株,夏玲知道,他這是要借草藥來對付神秘人!

於是隻當沒看見。當陳烈將配好的藥物包好,然後陪著夏玲。

這時候火已經燒的很旺了。

陳烈找來頭盔充當鍋子,用融化成水,燒開後,放入草藥粉末。

神秘人聞著藥香味,細細分辨,發現這草藥的味道並沒有什麽不對。

“謝謝你們!辛苦了!”喝藥前,神秘人特意說了一句,以示感謝。

陳烈道:“前輩!我們不過是尋常交易而已!雙方各取所需,並不辛苦!”

“隻要前輩給我解毒,我一定幫前輩在醫仙那幫您索要您需要的秘籍,不知道,那秘籍是什麽秘籍?”

那神秘人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將藥湯喝下肚。

盤膝打坐,煉化藥力。

片刻後,陳烈又問:“前輩,不知前輩需要的是什麽秘籍?”

“你小子還想騙我呢?”神秘人直接將藥碗一摔!怒看著陳烈!

在神秘人的身上,散發出無形的能量,直接將陳烈和夏玲兩人彈飛出去。

夏玲摔的齜牙咧嘴。

陳烈卻口吐鮮血。

單單是這一摔,神秘人對兩人都用出了不同的力道。

夏玲要比陳烈的輕一些。

“前輩!陳烈不懂前輩什麽意思!”陳烈仍舊堅持道。

神秘人哈哈大笑道:“你看看你懷裏的東西,是什麽!”

陳烈低頭一看,這一摔,竟然把秘籍給摔了出來!

夏玲那邊,也是一樣!

“既然事情敗露!我們也不想解釋什麽!若要奪取秘籍!前輩盡管動手!”夏玲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神秘人的對手。

於是閉上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態度。

陳烈則將秘籍重新放進懷裏,道:“既然前輩看出來了!那晚輩也不裝了!不錯!秘籍一早就在晚輩手上!”、

“你們敢騙我!”神秘人站起身來,一步一步朝著陳烈和夏玲兩人走過來。

渾身上下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給陳烈的感覺,就好像眼前的人,是一團燃燒的烈火,頃刻之間,就能將他們包裹,燒死!

陳烈也不確定,他的計劃能不能成功!可是看著神秘人的狀態,他已經豁出去了!

無論是否成功!他都要保護夏玲!

“夏玲!你拿著秘籍走!我來擋住他!”陳烈將秘籍隨手塞給夏玲,讓她趕緊走!

神秘人見到陳烈拿出秘籍,就要去奪!陳烈直接擋在身前!

與神秘人再次纏鬥起來!

“小子!你自不量力!你以為,單憑你這點本事,就能打得過我嗎?不想死,就讓開!”神秘人見陳烈一直纏著他,不耐煩道!

“哼!想去搶秘籍!先殺了我!”陳烈直接了當的說道!

神秘人氣急,料那夏玲肉體凡胎也跑不了多遠,且天寒地凍,更是無法行走多遠。

先解決眼前這個家夥也好!

於是朗聲說道:“好!我就先解決了你這個難纏的家夥!再去收拾那女娃!”

說完,他不再留手,無與倫比的力量迸發出來。

陳烈根本不是對手,甚至連閃躲都不能!

那是一種真正的無力感。

隻要自身氣機被對方鎖定!陳烈就等於被對方施了定身法一樣!動彈不得!

比點穴,要高明不知道多少。

“好厲害的內功!我陳烈,真的要栽了嗎?”陳烈不甘心的閉上眼睛!

他甚至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掌風直奔自己胸口而來!

然而短短一刹那,陳烈仿佛從地獄回到天堂。

就在神秘人的手,到達距離陳烈胸口一寸遠的時候,忽然停下來了。

緊接著,陳烈感覺到自己又能動了。

他掙開眼睛,就看到神秘人臉色痛苦,捂著胸口,怒問陳烈。

“臭小子!你在藥裏麵,動了什麽手腳?為什麽我的內力,流失的這麽快?”

陳烈看著神秘人痛苦的樣子,不禁得意道:“嗬嗬流失的快?我還以為,你會爆體而亡!”

話落,神秘人忽然臉色通紅,整個身體,發生了極其詭異的一幕。

渾身皮膚像充了氣的皮球一樣,膨脹。

原本瘦弱精幹的神秘人,此刻成了一個大胖子!

身體內,好像又什麽東西,在給他大氣一樣!

“哈哈!不知道!此時此刻,再給你一針,你會不會,直接爆了呢?”陳烈的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枚暗器。

那神秘人驚恐道:“不!不要!”

陳烈隨手一扔,那針尖,就刺穿了神秘人的皮膚!

砰的一聲!神秘人的整個身體,化作一團血霧。

落在地上的,便隻剩下一副和骨架了。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爆體而亡!真是可怕!”陳烈搖搖頭,走進那神秘人的屍身。

在地麵散落下來的物件裏,發現了很多的符紙。

“剛才神秘人身上發出這麽大的能量,都沒能破壞這些紙張!可見,這些東西,都是寶貝呀!”

陳烈拿起一張符紙,感覺體內的內力似乎恢複了一些。

渾身舒泰不已,不過,他並沒有多多停留在這種感覺上。

而是直接將地麵上的符紙都裝了起來。

“收工!奇怪,這是什麽?”陳烈正準備打包跑路,無意間踩到了硬邦邦的東西。

低頭一看,竟是一個通行證。

“一定就是那人的證件!”陳烈撿起來,擦擦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