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他們,也想把我趕下去,你未免也太高看你這些手下實力了。”
聽到船長此言,陳烈怒極反笑,盯著他,嘴角揚起一絲笑容。
而麵對自己身後那些同胞對自己的擔憂目光,陳烈對他們搖了搖頭,給他們一個放心的眼神以示安慰。
在麵對這些人朝自己攻來,陳烈雙手微微握緊了拳,冷笑一聲,隻是一個閃身,便將其中一人向他砸來的拳頭閃開。
而後抓著這人胳膊,以其身體作為武器,把其他人紛紛打倒在地。
船長原本得瑟的麵容在此刻變得無比呆滯。
臉上表情僵硬了下來,站在原地半天沒反應過來。
他沒想到陳烈竟然如此能打。
這些船員可都是他精挑細選出來的打手,哪怕是他們,也對付不了陳烈一人嗎?
想到這裏船長一顆心頓時跌入穀底,他知道自己這次是惹到了一個硬茬。
當即頭皮發麻,一步步艱難向前挪動,看著陳烈,嘴唇微微蠕動著,半天,低下頭顱。
“之前是我的過失,我不應該讓你們在夾板上受凍,你們跟著我一起到裏麵吧。”
他現在看著那些人一個個被揍的嗷嗷慘叫,完全爬不起來的樣子,實在不敢在陳烈麵前硬氣,生怕自己接下來也是這般。
而機長等瞪著眼珠子半天沒反應過來,他沒想到陳烈的實力竟然這麽強。
之前陳烈在和飛鳥搏鬥時,他正在專心開飛機,並沒注意到很多,現在可是在他麵前與這麽多人對打。
而能夠被船長叫到船上當做打手的,絕對不是平凡之輩,這般想來,機長吞咽了一口唾沫,在孤島上,他那麽做,簡直是在作死啊。
當船長下去後,陳烈看了一眼臉色蒼白完全不敢開口的機長,冷笑一聲。
“大家既然是華夏人,出來後就要有骨氣,無論什麽情況,硬氣一點,一定不能丟了我們華夏的臉。”
“大家要團結一致,知道嗎?”
這句話明顯是對機長說。
剛剛機長舔船長的那副小人臉色,實在讓人惡心的厲害。
“什麽團結一致,我看你這就是惹是生非,我們明明可以和平度過這次你卻非要和他們搞得一團糟,下去之後我們怎麽辦?”
“我們不會惹事,但也不能怕事,船長明顯已經欺負到頭上來了,讓我們在甲板上,他們卻在下麵吃喝玩樂,憑什麽?”
冷笑一聲,陳烈盯著機長。
“如果你不願意,你可以繼續在甲板上呆著,我要帶著他們去下麵。”
說著便帶著其他人離開,隻留下機長一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站在原地仍然吹著海風,他此時感覺一張臉皮火辣辣的。
……
船隻靠岸,陳烈從船上下來後隨便找了個地方住下。
這次前來,他還要重新聯係情報人員。
也幸好這次靠岸的地方距離米國並不遠,乘飛機過去後,很快便找到米國的華夏商會。
商會中一個總管看到陳烈前來愣了一下,而後立刻揚起了一絲笑容,十分熱情上前來,對他伸出手握了握。
“陳先生,我還以為以後都見不到你了呢,想不到陳先生再次過來。”
“我想問問修德爾現在在什麽地方?”
對總管笑了一聲,陳烈並沒過多拐彎抹角,直接將自己目的說出。
已經習慣陳烈這樣直接,總管略作思考,吩咐一旁小妹將資料查出。
沒過多久,一份資料便交在了陳烈手中。
“這些是具體情況,不過據我所知,修德爾人去了印第安部落,這裏的印第安土著,你知道路嗎?”
說到後方,總管看著陳烈,也不知道陳烈還記不記得那條路。
可陳烈看著總管,過了許久輕笑一聲點點頭。
“我過去找吧,這些資料就不用看了,既然你說是最新消息,那我看這些也沒什麽用。”
將東西放下後,陳烈便起身前往印第安部落。
可來到後他發現印第安部落與他之前所看到的完全不同。
很多地方都能看到聚眾賭博場所,而且走在街道上也能聞見彌漫著的酒氣,讓人一陣作嘔。
陳烈皺起眉頭,刺鼻的酒味讓他很是惡心。
小巷裏還能聽到不隔音房間中傳來賭博的聲音,聲音很大,顯得亂糟糟的。
一些印第安小孩手中拿著米國國旗,如同在朝聖一般,表情十分虔誠,仿佛在他們手中米國國旗,是他們的命。
“看來印第安部落,被米國侵蝕的挺深啊。”
握了握拳頭,陳烈臉色不太好看,深吸了口氣,以往到印第安部落時,隻有一點點苗頭,當時他也沒在意,隻是這麽點時間就已經發展到這般境地了嗎?
米國那些人還真是可怕。
偽裝的他走在這裏,心中一陣灰暗。
這裏完全已經成為米國的一個陰暗地,能看到幾個白皮的米國佬在這裏左擁右抱。
有幾個身材較好的印第安妹子,小鳥依人般倒在一個長相十分粗俗的美國佬懷中,臉上滿是迷醉。
他們倒並不像是婦人,而像是一個玩物。
……
“啊啊啊!”
走在印第安土著部落中,陳烈看到的很多事都讓他怒火中燒,可這裏的人已經被米國之人洗腦,根本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麽不好。
直到聽到一聲尖叫。
尖叫聲聽上去是一個小姑娘,陳烈聽到尖叫,立刻心中一個咯噔,朝那個方向跑去。
“住手!”
等他看清楚麵前情況,頓時睚眥欲裂,盯著那位正準備對一個小姑娘動手的米國白人,低吼,以最快的速度衝上前去,把那位小姑娘抱在懷裏。
小姑娘此時渾身還在微微發抖,眼中充滿了恐懼,剛剛隻是差一點,差一點便要被這個米國白人侮辱。
“你不是印第安人!”
米國白人看到有一個成年人竟然把小姑娘抱起來,愣了一會兒,而後將陳烈打量了一遍,怒火中燒。
他能看出麵前這個印第安人是裝的。
畢竟這個如奴隸一般的印第安人,對他竟然沒有一點恐懼,在那一雙眼中,他竟然還看到了冷漠和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