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齊家大院( 字手打) 第二十六章 拘捕唐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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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諾趕回警局就直奔法醫科,迫不及待地問:“槍裏麵的指紋比對出來沒?”

王法醫一臉沮喪地搖搖頭說:“槍內的指紋跟唐森的並不吻合。”

“啊?”徐諾大驚失色,難道居然不是他?如果不是唐森,那麽可能的就隻有一個人了。

她焦急地等著劉子玉趕回來,把手絹拿給王法醫道:“檢查這個。”

“你總要告訴我檢查什麽吧?”王法醫無奈地看著徐諾把手絹往他手裏塞。

“額?”說道檢查什麽,徐諾一時語塞,她自己也不知道要檢查什麽,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說,“隻要別弄壞手帕,有什麽項目查什麽項目。”

王法醫推推老花鏡氣道:“你就會給我找麻煩啊!”

“王法醫,王伯伯,您了就趕緊吧,我這兒還等著呢。”徐諾使出殺手鐧——撒嬌,王法醫果然吃不消地揮揮手:“我給你查就是了,你快給我老實呆著吧,弄出這副樣子,想嚇死人啊!”

直到下午…多,王法醫才拿著厚厚的一疊報告出來遞給徐諾:“給你,最上麵的幾份是有異常的。”

徐諾急忙翻開細看,看著看著,嘴角不禁勾出一抹笑意。待到回去辦公室,孟信遠拿給她了一份登記記錄,讓她更加胸有成竹地說:“劉子玉,跟我去唐家拿人!”

“得令了您嘞!”劉子玉見案子突破在即,也不禁喜上眉梢,竟還拽出一句戲曲的念白,逗樂了一屋子的人。

“叮咚!”徐諾按響何寧新家的門鈴,被保姆迎進去以後,唐芳下樓後微微不耐煩地說:“徐警官,你身後這位警官上午剛來過,現在下午你們又來,這畢竟是副市長的家,你們開著警車進進出出的,要造成很多負麵影響的。”

“真是對不起,打擾了,我想接下來的幾天內,我們應該不會來這裏了。”徐諾微笑著說。

唐芳這才語氣稍稍緩和,緊張地問:“這麽說是案子有眉目了?”

“的確是有眉目了,而且是很重大的突破。”徐諾笑意更濃。

“哦,那具體是怎麽回事?”唐芳期期艾艾地問,她從徐諾的神情語氣中,似乎嗅出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徐諾掏出逮捕證拎在她眼前說:“我們不來了,是因為我們要把你請回去,具體的情況嘛,回到警局咱們慢慢說。”

唐芳臉色一變,厲聲喝道:“我是副市長夫人,誰給你們的權利抓我?”

“副市長夫人怎麽了?就算副市長在這兒,我也照樣抓你!”徐諾臉色一沉,朝身後一揮手。

兩個女刑警上前抓住唐芳的雙臂,徐諾掏出手銬把她的雙手拷在身前,吩咐在一旁嚇呆了的保姆道:“去拿件衣服來。”從保姆顫巍巍的手裏接過外套,徐諾給搭在唐芳被手銬銬在一起的雙手上。

唐芳冷哼一聲說:“別以為你故意示好我就能不跟你計較。”

“不愧是前任市委書記的女兒,現任副市長的老婆,這氣勢果然是不同,不過我也提醒你,唐書記已經去世,至於你現在的老公,如果知道是你殺了他的老婆孩子,他還會不會認你這個第二任老婆,你心裏應該比我清楚。”徐諾貼著唐芳的耳朵毫不客氣地說。

唐芳身子一顫,腳下踉蹌差點兒摔倒,徐諾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說:“何夫人,小心腳下,摔傷的話我們可不好對上頭交代。”

這一聲何夫人聽在唐芳耳中,竟是說不出的諷刺和打擊,她麵如死灰,腳步機械地跟著徐諾往外走,何昇正巧從外麵回來,見這麽多人忙問:“媽,這是怎麽了。”

徐諾不忍傷孩子的心,便拉過何昇的手說:“你媽媽跟我們去辦手續,領你姐姐的遺骨回來,你自己在家怕不怕?”

何昇臉上浮起傷感之色,搖頭說:“當然不怕,我已經長大了。”然後轉頭含著眼淚對唐芳說,“媽媽趕緊去帶姐姐回家吧,她肯定不喜歡呆在那種冷冰冰的地方。”

唐芳一陣心酸,眼淚奪眶而出,哽咽著說:“你乖乖在家做假期作業,媽媽今晚如果不會來,就打電話讓舅舅來陪你。”

何昇乖巧地應著,又回頭悄悄對徐諾說:“警察姐姐,你答應我要把我姐姐的畫給我的。”

“放心,姐姐向來說話算數。”徐諾保證道,看著何昇快步走上樓去,她才對唐芳說:“我們走吧。”

唐芳坐在審訊室裏,麵色沉重紋絲不動,好像整個人都僵住一般。徐諾拿著記錄本率先進屋,身後的劉子玉抱著一大疊文件夾也尾隨她進來。

“給你這麽長時間,想好沒有,是你坦白交代,還是我問你說?”徐諾攤開記錄本坐在唐芳對麵。

唐芳眼睛看地,不與徐諾對視,仍是一言不發。

徐諾倒也不急,慢條斯理地說:“其實故事很簡單,你讀書回國後,見到當初大學好友的丈夫,心生愛慕,但是他們夫妻感情和睦,你沒有可乘之機,於是你趁章婷珍住在你家,而你父親舉辦宴會的時機,約她去後山將她射殺。但是沒想到當年不到兩歲的何妍竟然把生身母親臨死前的一幕深深印在了腦子裏,從十歲開始做噩夢,最後終於喚醒了自己幼年的記憶,她拿錢讓男友請私家偵探徹查這樁陳年舊案,不知為何被你發現,所以你花錢遣走私家偵探,並且殺死了何妍和許梓名滅口。”

“徐警官你別說笑了,案發的時候我還在海南的沙灘上曬太陽呢,怎麽會在W市殺人。”唐芳低垂著頭悶聲說。

徐諾把筆往桌上一拍道:“唐芳,事到如今你還抵死不認,你以為你拒不交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如果我沒有切實的證據,你以為我會膽大到去拘捕副市長夫人嗎?”

“既然你證據確鑿,你還問我做什麽。”唐芳現在就是咬死不認,心裏還存著一絲期盼,希望丈夫或者弟弟得到消息,能盡快趕來解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