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齊家大院( 字手打) 第五章 夜色下的舞廳

白天家裏改水管,折騰得稀裏嘩啦,更新也遲了,淚一個,這章是昨天的更新,今天的還會照常晚上更新。

順便厚著臉皮弱弱地說,親們去支持一下小無的新書吧,我知道親們都是喜歡破案的,不一定喜歡曆史,但是,對手指,衝榜期間給我點兒支持吧!親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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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諾跟劉赫指揮著布置好監控室,已經接近傍晚,二人這才回到警隊。

見屋裏幾個人都捧著盒飯圍在電視機前指指點點地議論著什麽,徐諾也好奇地湊過去問:“研究什麽呢?”

“哎呀,就是舞廳門口的錄像,離得遠、鏡頭模糊,還時不時地有人去取錢,看得我都快對眼兒了,也沒發現有什麽懸索。”李可昕趴在椅背上,沒精打采地抱怨著。

呂聰還是反複地快進、播放、快退地一遍遍看楊芝仙進出的那兩段錄像,徐諾也拿過一盒盒飯,學著李可昕的樣子跨坐在椅子上,把飯盒架在椅背上大口地吃起來,眼睛卻一直跟著呂聰的播放亂轉。

李可昕見她這副樣子,笑她道:“徐隊,你小心等會兒吃到蟲子,或者吃到鼻子裏去。”

話音未落徐諾忽然嗆咳起來,咳得半天都直不起腰,幹脆合上盒飯蓋子放在一邊,自己捂著嘴直奔洗手間。

“你看你,徐隊本來吃得好好的,被你一說嗆到了吧?”劉赫倚在桌旁戳了一下李可昕的後背埋怨道。

“咳的那麽厲害是不是飯粒嗆進氣管了啊?”李可昕關心地扭頭朝洗手間望去,正想著用不用去看看,就見徐諾兩眼血絲地走出來。

“徐隊沒事兒吧,我幫你訓她了!”劉赫覺得徐諾的神色似乎有些異常,仔細看看卻又沒什麽發現,便搶先說了句話。

“沒事兒,剛吃了口飯想張嘴說話,飯粒嗆氣管裏了。”徐諾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把盒飯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你才吃了幾口啊,是不是咳進去東西了?讓小劉再去給你叫一份。”呂聰見她根本沒吃幾口飯,關切地說。

“不用了,我剛才是想問你,死者的DNA檢測已經出來了嗎?怎麽這麽快就開始做排摸調查了?”徐諾低頭收拾自己的辦公桌,語氣平靜地問。

“DNA檢測正在做,但是綜合了多方麵的調查,我覺得死者就是楊芝仙。”呂聰手裏下意識地擺弄著遙控器說,簡要說了下他們一天的行程,“我們從舞廳出來後,又重新去跟黃勇再次確認過,楊芝仙的確就是那天失蹤的,什麽貼身物品都沒帶,去舞廳跳舞就再也沒有見到人。”

“而且他還說,楊芝仙幾年前被他撿回家的時候,額、他是說的撿回家。那時候是一跛一跛的,想來應該是腿上有傷,當時去醫院拍片子,醫生說的他也沒記住,隻說要靜養,不要用力,便在家養了挺長一段日子,我們拿回來的片子,王法醫也說是跟死者的傷吻合的。”李可昕接著補充道,“基本已經可以肯定這具屍骨就是楊芝仙,做DNA測試不過是為了更加確定而已。”

徐諾低頭望著桌麵不知道在想什麽,半晌才抬頭問:“是哪家舞廳?”

八點多,警局裏的事情忙的差不多,呂聰招呼眾人趕緊下班回去休息,今晚不是蘇陽夜班,徐諾不用去盯著監控,整晚都把自己埋頭在病曆堆裏,不時地在自己的本子上寫寫畫畫。

呂聰走過去敲敲她的桌子道:“工作永遠做不完,先回去休息吧。”

“你們先走吧,我很快就弄好了。”徐諾還是不錯眼珠地盯著病曆。

呂聰搖搖頭,無聲地歎了口氣,替她關好辦公室的窗子,又給她杯子續滿熱水,才掩上門獨自走了。

辦公室突然間安靜下來,隻聽到大座鍾滴答滴答地走動聲,徐諾反倒沒辦法安心繼續分析病曆,煩躁地扔開手裏的筆,重重地靠在椅背上,長出了一口氣。

就這麽盯著天花板看了足足半小時,她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起身抓起包,鑰匙本子一氣亂塞,匆匆忙忙地下樓開車。

她的目的地,就是呂聰上午剛剛去過的舞廳,幾根霓虹燈管閃爍出晃眼的亮光,不住地變換圖案,路邊停著幾輛等著拉活的出租車,徐諾的跑車摻雜在其中格外紮眼。

她神情恍惚地下車,站在路邊盯著入口處不知道在想什麽,有個四十多歲的胖男人湊過來,涎笑著問:“這位小姐是不是想進去,我請客怎麽樣?”見她恍若未聞,便不安分地伸出肥厚的手掌,想拉她的手。

徐諾身子下意識地動作,抓住伸過來的手一拉一帶,忽的轉身就把那男忍摔的仰麵朝天,躺在地上直哼哼,半天才緩過氣來嚷:“你怎麽隨便打人,我要報警,我報警抓你。”邊說邊伸手朝褲袋摸手機。

徐諾眼角也不瞥他,抬手撩起衣襟,警徽在燈光下閃閃耀眼,那男人馬上不再做聲,灰頭土臉地爬起來,自己招手叫了個出租麻利的溜了。

這邊的一丁點兒騷亂壓根兒沒有影響到任何人,甚至連好奇探尋的目光都寥寥無幾。徐諾終於像下定決心一般,買了張門票進了舞廳。

屋裏的音樂聲音挺大,好在還算柔和,不是那種刺耳的重金屬之類,聽著像慢四節拍的舞曲。燈光很是昏暗,偶爾一束彩光打過來,才能讓人稍微看清周圍的環境。根本分不清楚哪裏是舞場哪裏是過道,還不時會撞到摟抱在一起的男女,徐諾好不容易穿過擁擠的舞場,終於到了吧台跟前,點了一杯冰可樂坐在高腳凳上看著舞場。

不是是進來的時間久眼睛漸漸適應了暗淡的光線,還是她的心理作用,徐諾覺得自己能夠清楚地看到舞場內一堆堆相擁男女的嘴臉,在昏暗的燈光下也無處遁形。而不時過來搭訕的男人讓她的心情更是差到了極點,正在這時又有一個中年人故作風度地端著杯酒靠近,笑著問:“小姐一個人坐著不寂寞嗎?”

徐諾麵若冰霜,冷冷的將要發作的之時,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說:“這位小姐有同伴。”話音未落,一支有力的胳膊就攬住了她的肩膀,在外人看來是親昵的表示,但是她心裏明白,那人是借機製止了她的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