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狙擊手
“說不說隨你高興,我這裏倒有幾個精通刑訊拷問地弟兄,他們非常有興趣對付你這種豬狗不如的賣國賊。希望你的骨頭能夠結實點,好讓他們能夠玩得盡興。”楊思成淡淡地說道,古井不波的聲音裏透出絲絲對漢奸的仇恨。如果不是這些賣國賊的奴顏婢膝,大好的河山怎麽會如此輕易地就落入敵手,如果不是叛徒的出賣,東北抗聯那些鐵錚錚的漢子怎麽會犧牲如此巨大。
“不,難道你不關心咱們同胞的安危了嗎?難道你們就想眼睜睜地看著日本人將來用細菌武器消滅我們中國人了嗎?”此時的鄭喜來儼然一副憂目憂民的愛國模樣,讓楊思成心底暗暗作嘔,不過鄭喜來無意中透出來的細菌武器引起了他的重視。
“說出來吧。我可以留你一條性命。否則,你應該聽說過中國古代有種刑罰叫做“淩遲,吧,就是剝光你的衣服,然後用張漁裹緊你的身體,再用鋒利的刀子慢慢地一片一片割掉你全身的肥肉。很樂意告訴你,如果你不肯說出來那個什麽細菌武器,我可以保證將活剮你三天三夜。”楊思成的聲音依舊那麽冷漠,但是語氣裏的森森殺意讓鄭喜來心底最後一絲希望化作了泡影。
“別,我說,我說,這個日本人表麵身份是個軍醫,但實際上是關東軍731部隊的一名少尉,我無意中聽他說過幾次正在研製什麽細菌武器。好像是用老鼠和跳蚤這些攜帶什麽病毒。然後到處傳播,而且,而且他們為了保證這些病毒的有效性,好像、好像還用活人做實驗,他們管那些被活體實驗的中國人叫什麽來著,恩……對了,好像是叫‘木頭’,有次鬆尾次郎喝了就跟我說過,他親手解剖過至少6個活生生的中國人來觀察病毒對人體的傷害究竟有多大,這次來當壁縣一來是休假,二來是想從我這裏挑選一些俘虜回去做‘木頭’。”鄭喜來有了生命的保障,開始吞吞吐吐地說了起來。
“混蛋,你竟然敢胡說,大日本帝國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卑鄙的支那豬。”旁邊的鬆尾次郎絕望地叫囂著,企圖阻止鄭喜來繼續將他的秘密說下去。他在東北生活多年,已經學會了講中國話。
“去你媽的大日本帝國,一群連禽獸都不如的家夥!”黃二炮衝了過去一腳踢在了鬆尾的胸口上,鬆尾當即就被踢背過了氣。楊思成揮揮手示意隊員們將鬆尾拖到一邊去單獨審問。
“那個所謂的731部隊位置在什麽地方?有多少人?”楊思成無比震驚,用活人做細菌實驗然後再解剖活人。這幫禽獸的行徑殘忍得簡直讓人無法想象,他按捺住自己的怒火接著問鄭喜來道。
“聽鬆尾次郎說好像有好幾個支隊,分布在不同的地方,鬆尾他們好像是在海林縣附近,但是具體的位置和人數不是很清楚。”鄭喜來為了保命見機倒是很快,極度配合地說道。
“你們每次抓到的俘虜和老百姓送到虎頭去幹什麽?”楊思成決心一會親自審問下鬆尾,無論如何他都要端掉那個獸窟!將731部隊基地的問題暫時放到一邊,他接著問鄭喜來道,虎頭那邊的防禦工事他一直沒有忘。
“我確實不知道啊。隻聽說在修建什麽工程,每次都是虎頭那邊的渡邊中佐給我命令,讓我將人送到虎頭縣,然後就是他們的人接手了。”鄭喜來的供述和他手下的營長基本一致。
“你總共送了多少人過去?”楊思成冷冷地問道。
鄭喜來心裏一激靈,這幾年經過他手送去地中國人起碼有一兩萬了,從來沒有見到一個人活著回來。
“大概有四五千人吧……”鄭喜來撒謊道。
“放屁!你手下的營長都承認了,起碼有一萬多個人被你送到了那個該死的地方!”楊思成憤怒地戳穿了他的謊言。
“饒命啊,饒命啊,我也是逼不得已,不然皇軍,不,小鬼子要殺了我呀…”鄭喜來慌忙求饒道。
楊思成平靜地拔出了獵刀,向著鄭喜來逼去。“好漢。你不是答應要留我一條性命的嗎?”鄭喜來眼看著越來越近的刀子開始拚命地嚎叫起來。
“沒錯,我答應過要饒你一條性命,不過我沒答應就這麽放過你,想知道我要怎麽對付你嗎?我會挑斷你所有的手腳筋、刺瞎你的眼睛、割掉你的舌頭、捅破你的耳膜、削掉你的鼻子,讓你在這個世界上丟人現眼。永遠遭到所有人的唾棄,想我就這樣放過你?呸!別說我不能答應,那些被你禍害、被你出賣的弟兄們也不會答應,那些死難的千千萬萬的無辜同胞更不能答應!”楊思成決心用最殘忍的手段來對付這個無恥的漢奸。
“把他交給我吧!”旁邊的黃二炮本來還對楊思成答應留鄭喜來一條性命很不滿意,現在聽見楊思成的話大喜過望,這種手段對付鄭喜來確實比殺了他還過癮十倍,趕緊搶過這個差事。楊思成笑了笑,將鄭喜來移交給了殺氣騰騰的黃二炮。
“啊...”鄭喜來一聲聲的慘叫讓旁邊受審的鬆尾次郎心驚膽顫,看著楊思成慢慢向他走來。他不禁尖聲叫了出來:“我抗議!你們虐待俘虜,違反了國際公約!”鬆尾還幻想著提起早已被他們扔到九霄雲外的國際公約。
“是嗎?那你們用咱們中國人做實驗。使用細菌武器是不是違反了國際公約呢?”楊思成肺都要氣炸了,很想一刀子捅死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不過他還需要從他嘴裏了解情報,所以抑製著自己的憤怒。裝作好整以暇地反問道。
“這...剛才那個家夥是在汙蔑。我們大日本帝國皇軍是來幫助你們建立大東亞共榮圈的,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你不要相信他的挑撥離間。”狡猾地鬆尾略微語塞後搬出了日本侵略者那冠冕堂皇的幌子來。
“放你娘的屁,建立大東亞共榮圈?來幫助我們?操你媽的,你們跑到我們中國的土地上來殺人放火、**擄掠,這個就是你們所謂的幫助?南京大屠殺,你們殺害了我們3o多萬同胞,中華大地遍地戰火、狼煙四起,這個就是你們所謂的建設?”楊思成再也忍受不了這個家夥的信口雌黃,狠狠地反駁道。
“這......”鬆尾理屈詞窮,頓時啞口無言。
“說吧,你們部隊在海林的什麽地方,有多少人?”楊思成冷冷地問道。
“哼,我是不會說的。大日本帝國沒有投降的武士。”冥頑不靈的鬆尾決心死撐到底。
“正好,你要是老實招了說不得我隻好給你個痛快,現在你想考驗我的耐心,好,很好,實話告訴你,我生來是個獵人。專門就是對付你們這幫禽獸的!”說完楊思成拔出獵刀抓住鬆尾的右手。閃電般地削斷了鬆尾的一根手指。
鬆尾痛得哇哇大叫,嘴裏胡亂用日語在說著什麽,看神情是在痛罵,楊思成冷冷地一笑。接著削斷了他第二根手指。鬆尾次郎渾身抽搐著,俗話說十指連心,痛得他黃豆大的冷汗直流,不過這個家夥是個死硬分子,始終不肯開口求饒。
“沒關係,你可以不說,你現在還有8根手指和1o個腳趾,我會慢慢、慢慢地將它們一根根地從你身上分離出來,沒有了指頭也沒關係。
我會一寸寸地往上剁,將你的四肢逐漸宰下來。然後就是你的眼睛、鼻子,再然後我會閹割了你,將你的肉一片一片削下來烤熟了喂你吃,嘿嘿,希望你喜歡。”楊思成故意用非常殘忍的語言刺激著鬆尾,這些審問的技巧都是從普利馬科夫留下的記事本裏學到的。有些時候運用精神上的壓力往往比肉體的折磨更容易讓人崩潰。
慕然,這些讓人毛骨悚然的話讓鬆尾這個冷酷的殺人魔王也開始祈求能夠死了,為了了解他們培育的傷寒、霍亂、炭疽熱、痢疾這些病毒對人體所造成的傷害,他故意將病毒傳播給了健康的中國人,然後再親手解剖了好幾個活生生的“木頭”(指用於供他們做活體實驗的中國人)。取下他們被病毒侵襲變得黑的內髒時連眼睛都不眨,將取得的罪惡的實驗數據交給了關東軍的司令部,為實戰中投入使用積累經驗。
楊思成慢慢觀察著鬆尾次郎的反應,這個一心為日本軍國主義賣命的殺人凶手終於感受到了死神的威嚴,他渾身哆嗦著,不住地哀嚎,但眼底那抹狂熱依然顯得執著。楊思成扒掉他的鞋子,抓過旁邊戰士手裏的衝鋒槍狠狠一槍托砸在了鬆尾**的腳板上,結實的木槍托象把大鐵錘一樣將鬆尾地腳骨錘成了齏粉,嚴重變形的腳底板幾乎成了塊肉餅。
鬆尾次郎拚命地慘叫著,楊思成不為所動,他恨透了這個披著軍醫外衣卻幹著殺人放火勾當的侵略者。又是一槍托狠狠地砸在了鬆尾的另外一隻腳上,“咯嚓”的骨骼碎裂聲中,鬆尾慘叫聲越來越弱,他熬刑不過趁著看守的隊員不注意暗自咬舌自盡了。
“***,這麽死真便宜他了!”黃二炮恨恨地一腳踢在了鬆尾次郎的屍體上。
唉,可惜這條線索斷了,不過魔鬼731,你給老子記住了,欠咱們中國人的血債總有一天要讓你償還的!楊思成在心底暗暗地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