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報複初來（上）
中聯大廈，頂層。
氣派的老板桌後，林劍堂麵無表情地抽出了一根香煙，身後的一名保鏢連忙拿出打火機，給打著了火。
燈光調得有些暈暗，一陣迷蒙的煙霧中，一點紅星時隱時現。
連帶著煙霧後林劍堂有些陰暗的麵孔都顯得有些神秘、森寒起來。
“歐陽軒，BJ大學的學生，今年22歲，屬虎，就讀於工商管理專業。家鄉HK父母均是普通工人。”林劍堂有些詫異：“很平常的履曆嗎，怎麽會這麽厲害呢？”
“大哥，確實就是這個小子，錯不了。”乖乖站著的林豹堂非常肯定。
那個站在林劍堂身邊的阿生也突然道：“老板，這個年青人絕尋常，您看第二頁？”
“噢？”林劍堂輕輕翻開了第二頁：“此人曾於舊年輕鬆擊敗學校空手道社團主將，田中宏一。田中宏一，日本巨頭田中家族次子，空手道六道高手。武藝評估：高手，深不可測。
另，此人兼職國務院特別金融管理中心，為特聘顧問。才華評估：不可小覷。
還有，此人女友為中國外貿部副部長皇甫清遠獨女。社會關係評估：深厚，不可輕動。”
林劍堂的臉色凝重起來：“原來。這小子還真簡單，怪不得敢這麽橫，連我們‘四分半堂’地閑事也敢管！”
林豹堂有些急了：“大哥，難道您要放過這小子成！？那我以後怎麽在兄弟們麵前混啊！”
“住嘴！”林劍堂聲音忽然嚴厲起來。林豹堂吃了一嚇，不敢做聲了。
“從來沒有人得罪過我們‘四分半堂’還能平安無事的，否則我們‘四分半堂’以後怎麽統領BOBJ黑道。”林劍堂聲音肅殺起來。
“可是，老板，如果殺了這小子，後果恐怕會很嚴重。首先，學校不會甘休，畢竟他們負有責任；其次，社會不會幹休，畢竟大學生是天之驕子；第三。國務院會幹休，肯定會督辦嚴查，其四。皇甫清遠也肯定會出麵緝凶。這幾方麵壓力下來，上麵恐怕會頂不住，到時後果不堪設想。”阿生的臉色有些憂慮。
“阿生，那依你的意思呢？”林劍堂緩緩地道。
“找幾個高手，狠狠教訓一下這小子，給二爺出了氣就行了。但是，不能要他地命。也能廢了他，得掌握好一個尺度。這樣，我們‘四分半堂’的麵子有了，而且也不至於引起太大的麻煩。”阿生很謹慎地道。
“嗯，阿生講得有理。自古‘民不與官鬥’，這小子有官方被景，就不能不考慮一下。不然，他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林劍堂語氣中頗有一些遺憾。但卻是異常的清醒。
林豹堂顯得很失望，大聲道：“大哥，難道打他一頓就算了！？那、那也太便宜這小子了吧？”
“那你想怎麽樣。殺了這小子，會引出多麽大的麻煩。”林劍堂意味深長地道：“老二，即便我們是黑社會，也不能萬事唯所欲為的，畢竟我們上頭不能不考慮一些社會影響。老二，你知道為什麽我們‘四分半堂’這幾年可以發展得這麽快，穩穩地統治BJ黑道嗎？”
“大哥，您的意思是？”林豹堂有些茫然。
“因為我們聽話，做事有分寸，所以上頭很欣賞我們，才扶植了我們建立了這麽個地下王國。你想想看，有誰會要一隻聽話、老是惹麻煩的狗呢！？”林劍堂這個看似威風八麵的人物，此刻語氣中也不免有些悲涼和滄桑。
“明白了，大哥，兄弟讓你難辦了。”林豹堂也是傻子，慚愧地低下了頭。
“你能理解大哥地苦衷，那就好。阿生，叫阿菜和阿德去吧，打得這小子在醫院呆上一個月就行了。”林劍堂歎了口氣，緩緩揮了揮手。
“是，老板。”阿生恭敬地點了點頭，便和林豹堂退了下去。
BJ大學，籃球館裏。
此刻，人流沸騰，很多玩籃球的、看籃球地，正吵得熱火朝天，耳鼓中充斥著那‘砰砰’有力的擊地聲。
不過，幸好還有幾個空置的半場，來得還不算太晚。
看到這種情景，歐陽軒有些發怵：他的籃球考試可是剛剛及格，遠遠算不上什麽高手，萬一待會被人笑話，他這個第一帥哥可就要丟大人了。
“歐陽，別擔心。”羅奇拍了拍歐陽軒的肩膀：“沒有人生來就能玩好籃球的，以你的身體素質，隻要認真學，進步應該很快。”
“是啊，基本地控球、投籃、上籃以及規則體育課上都講過了，你應該都懂。現在你無非是不熟練，沒有什麽技巧和投籃準頭罷了。不過，隻要你肯下苦功，應該會有很大進步的。嘿嘿，到時候，我們的歐陽帥哥經常來兩個灌籃，肯定會引來大批MM。我們班於是士氣大增，說不定可以一股作氣奪得全校冠軍呢。”劉川初時還挺正經的，但越說便越陶醉起來。
……”歐陽軒無語，苦笑道：“行了，別作白日夢了。你們兩個陪著我練球吧，有哪裏姿勢不到位的，技巧不對的，就跟我說。”
“好！”劉川和羅奇點了點頭，脫了厚實的外套，裏麵是一套保暖地運動服。
“砰——砰——”劉川將籃球拍了兩下。就扔給了歐陽軒，放低了身體的重心，衝歐陽軒道：“來吧，歐陽。我們打打對抗，看看你在實戰中究竟有多強，然後再根據你地特點選好你要打的位置，最後再進行針對性地訓練。”
“行——”歐陽軒很簡短地點了點頭，接過這有些陌生地籃球，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真的不是太好。
“砰——砰——”歐陽軒控了兩下球，恢複了一下生疏已久的球感，大叫一聲：“我來了——！”
“呼——”速度奇快的歐陽軒像一陣狂風似的帶球猛突過去，劉川嚇了一跳，腳步急速移動。勉強堪堪擋住了歐陽軒的進攻路線。
就在這時，歐陽軒突然腳步一滑。向前猛衝兩步，一頭便撞進了劉川的懷裏，兩個人頓時栽了個人仰馬翻，金星直冒。
“哈哈哈哈……”場麵頓時響起了羅奇一番興災樂禍的狂笑。
歐陽軒爬起身來，有些迷茫地摸了摸鼻子，在身後不遠處，那隻調皮地籃球正‘砰砰’地在地上打著顫。
劉川這時也捂著胸口。吡牙咧嘴地坐了起來，苦笑道：“歐陽，你是打球還是打人啊？撞得我痛死了。”
歐陽軒臉上有些發燒，尷尬地道：“對不起，運球脫手了，我一個慌張，腳步就失去了控製。”
“噢，上帝啊！”劉川一副‘被你打敗了’的神情。
羅奇這時走了進來，笑嘻嘻地道：“這個。初步判斷，歐陽快速運球地能力基本不及格。不過，這小子的突破速度確實快。像一陣狂風一樣就突過來了。我看，在學青裏，沒有人比他的速度更快了。”
“是啊，”劉川摸著胸口，心有餘悸地點了點頭：“或許他很適合打後衛。歐陽，起來再試試，速度慢一點，多準備一下，你的球感太生疏了。”
“好！”歐陽軒暗罵自己沒用，一躍而起，上前撿起了籃球。
“砰——砰——”歐陽軒拍了兩下籃球，球感又熟悉了一些，忽地心思一動：真是該死，竟然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自已是異能人士啊，為什麽不充分利用自己的異能呢！？
歐陽軒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緩緩催動起祝融的內丹。霎那間，強大地神識迅速向四周擴散開去，神識覆蓋範圍內，任何風吹草動都在歐陽軒大腦中清晰地反應出來。
換言之，神識籠罩之範圍，便是歐陽軒反映極度靈敏的絕對領域。
劉川看歐陽軒在那裏傻笑，隻是過來，不禁罵道：“你小子傻笑什麽，來啊！”
歐陽軒醒悟，嘿嘿一笑道：“好，我來了，這回看你能能防住。”
“切——”劉川毫不猶豫地給歐陽軒一根鄙視的中指。
歐陽軒拍了兩下籃球，“砰——砰——”的音波像複雜的雷達信號一般通過神識的尋引被歐陽軒的大腦接收過去，並迅速進行了強大而細致的運動規律分析。
“噢，自己對籃球的最佳控製頻率是這樣！”歐陽軒笑著大吼一聲：“我來了！”
“砰——砰砰”籃球快速擊地，伴隨著一陣狂風般地歐陽軒殺向劉川。
“休想過去——”劉川斷喝一聲，腳步迅速移動封堵，雙目更是死死地盯住了歐陽軒的雙肩。
歐陽軒這回順利突到劉川身前，手中的籃球就像粘在手中一般聽話，他迅速向左虛晃了一下，準備突破。
劉川反應極快，腳步急速向右一閃，準備卡死歐陽軒地突破路線。
誰知劉川重心剛移到右腳，歐陽軒突然變向，運球向右一晃。
劉川不得已，間不容發間，隻好勉強發力，重心迅速換到左腳。
但就在這時，歐陽軒重心突然又變回左邊，劉川無奈何，隻好拚命又將重心向右腳換去。
誰知，劉川的雙腳承受不了這般快速、強力的變向，頓時一軟，整個人都摔倒在地。
而歐陽軒變態的身體素質完全可以承受這般快速地變換重心，晃倒劉川後。歐陽軒似一陣狂風般便順利突破過去。
在這整個較量過程中，歐陽軒強大的神識對劉川身體的一舉一動都進行了嚴密的監控和精準地預測，使得歐陽軒輕易地便找出了劉川的破綻。
一聲得意的大笑中，歐陽軒輕鬆突進籃下。隨即一聲暴吼，身形似旱地拔蔥一般躍起。
耳旁呼呼生風中，親切的籃圈就在眼前，歐陽軒甩起雙臂，就來了個結結實實的‘雙手大灌籃’！
“砰——”歐陽軒的暴力讓籃框狠狠地顫抖了幾下，仿佛要掉下來一般。
啞雀無聲！
身後的羅奇和坐在地上的劉川用見鬼一般的眼神看著歐陽軒，一臉的‘我不相信，似地表情。
“哥們，怎麽樣？”歐陽軒拍著籃球，笑嘻嘻地走到劉川身邊。
劉川忽地跳將起來，顧不得雙腳的疼痛。一把掐住歐陽軒地脖頸，惡狠狠地道：“靠。你小子突破這麽厲害，剛才還在跟我裝什麽菜鳥！？你敢耍我，我掐死你——快說，什麽時候練的！”
“是啊，這樣熟練、強悍的變向突破，我們大學都沒有一個人能做得出來，你小子還真是深藏不露啊！”羅奇也撲將上來。一齊猛掐歐陽軒。
歐陽軒被掐得直翻白眼，咳嗽著道：“放手，放手，喘不過氣了。”劉川悻悻然鬆了手，剛才他可是丟大人了。,當
羅奇也眼巴巴的鬆了手，現在他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歐陽軒了。
歐陽軒摸了摸咽嚨，喘了兩口氣，艱難地道：“其實也沒有什麽難的：我身體素質很好，快速變向對我來說輕而易舉。難的就是熟練而隨心所欲的控球。不過，我會武術嗎，天生就對控製一些物體地運動規律有天賦。於是。我嚐試著像控製兵器一樣控製籃球，在熟悉了籃球的運動規律以後，控製它就變得很容易了。”
劉川和羅奇頓時目瞪口呆，呆立半晌，突然異口同聲地道：“功夫籃球！？”
歐陽軒愣了愣，眨了眨眼，笑道：“可以說是這樣吧。”其實，歐陽軒心中卻在偷笑：兩個傻瓜，這樣就騙倒了，我真是天才！
“娘的，人比人，氣死人，我苦練多年，還不及歐陽一朝悟道。”劉川一臉沮喪，似乎深受打擊。
羅奇卻是見怪怪地安慰道：“哥們，不要灰心，歐陽是異類，是怪胎，是禽獸，你輸給他不丟人！”
歐陽軒瀑布汗：……”
哪有這麽誇獎人的！？
“哼，哼，傷了自尊心了。歐陽，這回你防守，我來進攻，不信今天就贏不了你。”劉川還有些不服氣，被一個籃球菜鳥這般輕鬆打敗真是窩囊。
“好，隨便！”歐陽軒將籃球扔給了劉川，自已彎下腰，全力戒備起來。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有MM在一旁尖聲大叫：“大家快來看，全校第一帥哥在這裏練球耶！”
原來，有眼尖的MM很快便發現了歐陽軒這一組人。
霎那間，正圍著其它半場的男男女女們呼地圍過一大群來，但其中，十有七八都是PKMM。
歐陽軒頓時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在女生中的影響力這般恐怖，額頭不禁有些冒了汗。
“嘿嘿，歐陽，我來了，你自求多福吧。”看見有無數PLMM前來觀陣，劉川‘奸笑’起來。
歐陽軒撇了撇嘴，沒有說話，隻是越加謹慎了。
“砰——砰——……”劉川熟練地控著球，緩緩地逼近歐陽軒。
歐陽軒用神識監視著劉川的一舉一動，腳步住地做著變化，嚴防劉川的突破。
而場邊圍觀地群眾們也立時停止了暄鬧，瞪大了眼睛。
看看將要走到歐陽軒身前，劉川突然加速，向右側一個急突。
歐陽軒看得真切，腳步向左快速一個橫移，便封死了劉川的去路。
劉川一看不行，身形一晃。左腳向前一探，做了個假動作，想引開歐陽軒地防守。
而歐陽軒似乎也‘上當’了，雙腳向右側一閃。左側便拉開了一個空當。
劉川大喜，左腳迅速收回，右腳猛然發力，就向空虛地右側突了出去。
突破了！劉川正一臉喜色時，突然右手一空，手中的籃球竟然消失了！
“球呢？”劉川驚詫地停住腳步，回過頭來。
便見一道白色的身影快似閃電，迅速追上在地板上蹦跳地籃球，一把撈在了手中。
不是旁人，正是歐陽軒。
“嘿嘿。哥們，你上當了。”歐陽軒自得的拍著籃球。遺憾地聳了聳肩。
“、可能，我明明突破了的。”劉川這時還是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噢——好耶——帥哥加油——”場邊頓時歡聲雷動起來，卻是歐陽軒大批的粉絲在開心地大叫。
“唉，哥們，你輸了，徹底的輸了。”羅奇悲天憫人地搖了搖頭：“事情是這樣的：歐陽他早料到你要從他的左側突破，所以你做假動作時。他就勢稍微移向右側。在你以為順利突破的霎那，歐陽快速繞向你身後，用左手捅掉了你的籃球。”
劉川大驚：這份判斷力相信很多人都可以做到。但在那一瞬間，要繞到自己身後並捅掉球，需要多麽強大地變向能力和速度啊。
劉川苦笑著搖了搖頭，像隻鬥敗了的公雞一般。尤其是輸在那麽多人麵前，更是沒有麵子。
“我早說過，歐陽這家夥就是禽獸！”羅奇也苦笑著喃喃自語道。
“哈哈，哥們。不用氣餒嗎，好歹咱也是一條陣線地，讓咱們的敵人去頭痛吧。”歐陽軒笑著安慰了一下二人。
劉川和羅奇眼睛一亮。頓時嘿嘿奸笑起來：有了歐陽軒這個王牌，說不定，全校第一不是夢噢。
想著或許將來也會有無數PLMM為自己歡呼，二人禁陶醉起來。
“不錯，你小子有前途。”劉川一掃沮態，拍著歐陽軒的肩膀，大笑道：“我看你小子現在最起碼是一流的得分後衛，再訓練一下傳球和助攻，說不定還是個一流的控衛。到時候，我們班能不能係裏出線，甚至全青奪冠，就靠你了。”
歐陽軒倒沒有想到這麽多，隻是聳了聳肩道：“盡力吧，隻要不被人笑，我就滿足了。”
“切——”劉川和羅奇以為歐陽軒故意謙虛，惡狠狠地豎起了兩根中指。
歐陽軒要是還怕被人笑，那他們不是要被人拍死了！
“歐陽，再來！帥哥，再來！……”場邊又喧鬧起來，卻是那些粉絲們見三人不打球，在一起討論個不停，有些不滿起來。
哈哈，反響真熱烈啊。對了歐陽，你現在突破和防守的技巧我看還行了，但不知道你投籃的準頭怎麽樣？”劉川忽然有些擔心起來：要是歐陽軒隻有個花架子，到時除了扣籃，其餘十投九不進那就慘了。
歐陽軒也摸了摸鼻子，一攤手道：“不知道！”
“啊——”劉川和羅奇差點暈倒：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胖子，你到籃下去撿球。歐陽，你從三分線外開始定點投籃，我們看看你地準頭究竟怎樣。”劉川有些緊張起來。
“好。”歐陽軒對自己今天的表現還算滿意了，笑了笑，便拿起籃球，站在三分線弧頂外，估計了一下距離和力量，便投了出去。
“砰——”籃球擊地，很遺憾，是個三不沾。
“唉——”場邊響起一陣歎氣的聲音，似乎那些粉絲們比歐陽軒本人還要懊悔。
劉川也是臉色一變，差點一頭撞到地上，忙道：“再來，再來。”
羅奇將球撿了，扔給歐陽軒，大聲道，“歐陽，認真點，很多人看著呢。”
經過第一輪的試射，歐陽軒的神識對球的拋物線經過了精準的測算，已經有點譜了，第二次適當調整了一下力量。便再次穩穩地投了出去。
“乒——”籃球這回沒有三不沾，但卻是一頭砸在了籃框的前沿，毫不客氣地一頭飛回了歐陽軒手邊。
“上帝啊，你發發慈悲吧！”劉川仰麵向天。無奈地叫了一聲。
“唉——”場邊地MM們又搖了搖頭，臉上都有些失望。
歐陽軒麵色一紅，心中暗罵，定了定神，又調看了一下力量，便再次投了出去。
“乒——”這回力量卻是有點大了，又撞到了籃板上掉了下來。
“嗨——，劉川這回隻有歎氣地份了，估計對歐陽軒的投籃不抱指望了。
羅奇也沒有信心地將球扔給了歐陽軒，這回，連句鼓勵的話都沒有了。
而場邊地那些粉絲也開始有人離場了。老是不中，這球就沒有看頭了。但大量的鐵杆們還是堅持在這裏。繼續看著偶像的表現。
三投無一命中，這還是沒有有人防守的時候，可想而知，這種命中率在實戰中會是什麽樣的後果。
但歐陽軒臉色卻漸漸平靜下來，他通過三輪的試射，已經找到了投籃的最佳手感。
“砰——砰——”擊地了兩下，歐陽軒突然持球躍起。雙臂輕舒，便投出了第四球。
“刷——”籃球這回像一顆精準尋的導樣一樣刷地入框，而且是空心球。
“耶——好唉——帥哥加油——帥哥加油——”那些粉絲們頓時又活躍起來，拚命呐喊助威。
劉川和羅奇頓時愣了，喃喃道：“幻覺，一定是幻覺。要不就是走了狗屎運，歐陽，再射兩個看看。”
歐陽軒這中這時已是成竹在胸，持球在身。輕舒猿臂，‘刷’又是一個空心，
“Yes！”這回連歐陽軒也興奮起來，狠狠地揮了揮拳頭。，“噢——帥哥真厲害——”場邊一陣更加熱烈的歡呼。甚至還有PLMM大叫：“哇，沒想他人帥，球真帥，愛死他了。”
歐陽軒差點一頭撞到地上，臉色通紅起來，他一向不習慣被人圍觀，尤其是還要指指點點的。
“歐陽，不要分心，你現在投籃地手感不錯，在三分線外換換位置再試試。”劉川大聲提醒道，這回卻是一臉的喜色。
歐陽軒定了定神，在三分線外連換了六個位置，投出十二球，竟是全部命中，無一失地。
場邊那絲粉絲們叫得越來越響了，那叫聲仿佛連籃球館的屋頂都要掀翻。連帶著其它半場的圍觀者也紛紛都被吸引過來，加入了助威者的行列。
甚至最後，其它半場連打球的人都沒有了，裏三層、外三層地擠在歐陽軒所在的半場，看著全校第一帥哥的超強發揮。
繼三分球連續十四次命中後，歐陽軒換到了簡單些地內線，初時連投了十球，全部命中。
感覺沒有難度後，歐陽軒開始控球，或是突破投籃、或是急停跳投，玩得興起時，竟還將一些NBAＡ的花哨扣籃和突破動作也不由自主的使了出來。
雖然動作還不是太熟悉、太流暢，但便是這樣，歐陽軒連投了十二球，也命中了十個，這超強的個人表演看得場邊眾人目瞪口呆。
劉川和羅奇徹底的服了：這世上，還真是有天才的。
耍了半天後，便是體力超人的歐陽軒也累了，身上的動運服幾乎被汗水濕透，他停了手，彎下腰，擺了擺手道：“累了，不打了，回宿舍！”
“再打一會吧——再打一會吧——”有些PKMM還依依不舍地叫著。
歐陽軒差點暈了過去，當我是機器人啊，站起身笑著向四周擺了擺手道：“下次吧，我們班一個月後會參加籃球聯賽，大家記得來捧場啊！”
“好耶，一定去，一定去。帥哥，我們支持你——”場麵的PLMM們一見歐陽軒向他們露了個笑臉，頓時發花癡地大叫起來。
歐陽軒敢再停，急忙穿好衣服，和劉川、羅奇三人穿過熱情地人流，落荒而逃。
後麵，兀自還有些不舍的PLMM在大叫著歐陽軒的名字。看來，這場練習後，歐陽軒地名聲和號召力又將再上一個台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