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清知道,對方是來者不善,最為重要的一點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麽境界,不過可以確認的一點就是,此人的境界絕對比他高很多。
對方能夠無聲無息的突破他的天羅地網,這已經是讓人十分驚奇了。
這個事情對於肖宇清來說,也是十分震撼。
自從他擁有天羅地網之後,這是第一次被人家衝了進來。
以前不管的對手有多強,這個無形無影的天羅地網都毫無例外的起到了作用,就連太始黃元境的都不曾突破他的天羅地網。
所以,當下他必須要保持冷靜,和對方慢慢周旋,這麽一個高手進入到了學院之中,一定會有人發覺。
他隻要堅持到學院高手來幫忙,那就萬事大吉了。
既然天羅地網不起作用,那把天羅地網留在外邊也是純屬擺設,是以肖宇清心念一動,直接收了天羅地網,對著對方問道:“我和你素不相識,那裏會有什麽東西好談?”
對方對著他擺了擺手,回應道:“你不認識我,不要緊,我認識你就行了,我知道你是太清學院來的交換生。”
“我來找你的目的,就是聽說你有一種丹藥,可以控製別人,我就是想和你談談這件事情。”
聞聽此言,肖宇清心頭就是一沉,這真是應了那一句古話:“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這個傀儡丹的事情,怎麽就傳開了呢?
仔細想想,他隻在兩個學院之中使用過傀儡丹,還有就是那個雁南風的身上。
按理說,學院的學生,是不可能把這個事情傳出去的,畢竟他們和外界接觸不多。
要說可能,可能性最大的就是雁南風,不過這個雁南風不是一個蠢人,他眼睜睜的看著殺手全都跑掉了,他應該第一時間溜之大吉才對。
他實在是沒想通,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讓這個傀儡丹的事情流傳了出去。
既然老者直接說了目的,肖宇清也想套套他的話,於是故意裝傻道:“道聽途說,豈可為信,你是弄錯了吧?”
對方嗬嗬一笑。
“年輕人,你還真會演戲,不過告訴你也無妨,我是在雁南風那裏得到的消息,至於具體情況,不便詳述,這下你知道我沒搞錯了吧。”
“還有就是,你別誤會,這次我沒有惡意,我是來和你談生意的。”
“不然的話,哪裏還能站著和我說話?”
對此,肖宇清倒是不怎麽認可,他絕對不會天真的認為,對方如此,是真的誠心誠意的想要和他談條件。
他之所以沒有直接對肖宇清動粗,十之**是怕他動手,會觸發什麽,從而引起學院高手的注意。
說到這裏,肖宇清也是暗自吐槽,這太平學院的安保實在是太差勁了,他才來幾天啊,都有多少人來找他的麻煩了。
然而每次,學院方麵根本就沒有什麽絕世高手之類的現身出來幫他,每次都是要靠他自己努力,才能換回自身的平安。
若不是他把自己的令牌融入到了學院大陣之中,他真的要懷疑,這裏的學院是不是根本就沒有護院大陣了。
想到了令牌,肖宇清也是心頭一動,上次的令牌發下去之後,一直都沒用過,能不能把這些有令牌的人全都叫過來。
那麽多人深夜外出,總會驚動學院的高手了吧。
想到這裏,他暗中通過令牌總牌,給所有人發了信號。
那些人雖然此時在不同的地點,而且大部分都已經悍然入睡,但是這個令牌既能發光,又能震動。
學院大陣提供的能量十分充足,這種震動是持續的,他們不可避免的被驚動了。
雖然他們都是心中不願,但是比起頭疼欲裂,這可是好了太多了。
是以,沒用多久,那十幾個有令牌的人,以牛力壯和蟋大強為首,直奔肖宇清所在的位置。
這些人之所以知道肖宇清的位置,是因為肖宇清在令牌之中,添加了這一項,可以顯示彼此之間的方位。
這一下,那個虛影也是有些吃驚,他實力高強,自然能夠感應到,周圍有不少人,正在往這裏靠攏。
他實在想不通,這些人是怎麽知道他在這裏,不對,這一定是個巧合,這些人來這裏另有目的。
而他也沒有再開口,身影越發變得暗淡,想要把自己融入黑暗之中。
此時也就是肖宇清能夠看到他,若是換個旁人,在他旁邊路過,都不會發現他。
很快,那十幾個人就奔了過來。
雖然他們的境界比不上肖宇清,卻也算的上是高手,尤其是牛力壯,已經是太始黃元境了。
其餘眾人,也都是太素境的高手,他們吵吵嚷嚷的從那個虛影旁邊路過,卻沒人發現他的存在。
蟋大強一馬當先,直接衝了過來,對著肖宇清問道:“老大,這麽晚找我們來有什麽事情嗎?”
肖宇清看到他們對虛影熟視無睹,也是有些無語,這麽一個大活人,你們就看不到嗎?
是以,肖宇清很是無奈的一指那個虛影,對著他們問道:“你們看不到那裏的人?”
牛力壯聞言,轉身過去,睜大牛眼,努力的掃視,然而一無所獲。
他嘴裏呢喃道:“這裏有人?”
肖宇清看到這裏,也是更為吃驚,明顯這個虛影的功夫非比尋常,難怪自己能夠看到他的時候,他是那般的驚訝。
突然,那虛影猛然一個轉身,飛也似的逃走了。
在他離開的時候,一道虛無縹緲的聲音,直接送到了肖宇清的耳中。
“你好好考慮一下,我還會再來的。”
在他的身影消失的同時,另一個身影出現在這片場地之中。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學院副院長烏日樂。
這烏日樂的境界是太初境,難怪那虛影第一時間跑掉了。
畢竟他的境界就算再高,也不過就和烏日樂在伯仲之間,而這裏是太平學院,他在這裏有什麽威風也耍不出來。
烏日樂掃視一眼在場的眾人,很是威嚴的問道:“大半夜的,你們不睡覺都跑這裏幹什麽來了?散了吧,該幹什麽,幹什麽去。”
那些人在學院這麽久,不可能連副院長都不認識,是以也就全都轉身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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