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九尾狐狸精確實是嗅覺靈敏,就連當初的元始天尊和陸壓散人躲在暗處,她都能聞出來。
是以,這次肖宇清變身來打探消息,也沒有躲過她的鼻子,隻是她還不確認來的到底是不是對方的人。
肖宇清一發現這個情況,立刻就采取了措施,他所采用的應對方法就是,直接祭出自己的神器金剛圈,把自己的氣息徹底屏蔽。
這金剛圈和天羅地網不同,天羅地網隻能是被動防禦,能夠阻擋五行攻擊,卻無法屏蔽氣味。
而這個金剛圈,成功發動之後,可以屏蔽萬物,又不影響自己的一切,就好像在身體之外形成了一層防護罩一般。
同時,金剛圈進能攻,退能守,妙用無窮,至少目前來說,金剛圈從來不曾失手,而天羅地網卻有被人破掉的時候。
果然,金剛圈施展出來,肖宇清的氣息被屏蔽了,而肖宇清也是把身形隱匿在暗處。
那九尾狐狸精聞了又聞,最終才露出了笑顏。
蚩尤自然早就發現了她的異狀,也是低聲問道:“鷗駱夫人,有什麽事情嗎?”
鷗駱夫人微微一笑:“剛剛我聞道了一股生人的味道,隻是這個味道十分的陌生,是以我要仔細確認一下,到底是什麽人。”
“噢,那你可曾確認,到底是誰?”
“在我注意到他之後,他的氣味就消失了,可能是已經走了。”
鷗駱夫人也是頗為無奈,還沒等她精確定位呢,對方就消失了,她再想尋找,卻已經沒有絲毫的線索了。
不過她對於自己的能力十分的自信,她覺得對方雖然實力不錯,卻也忌憚被發現,應該是趕緊跑掉了。
蚩尤嗬嗬一笑,對著鷗駱夫人笑道:“有了夫人的鼻子,這大商想要打探我們的軍機,簡直是難於登天啊。”
這話若是放在以前,那是毫無問題,但是在當下,卻是完全不同。
隻不過如此一來,蚩尤他們就可以放心大膽的說出自己的計劃,而不會有所防範。
果然,蚩尤以為可以高枕無憂,也是直接問道:“各位,現在的情況對我們十分不利,不管對方的毒素是否清除,恐怕他們都會前來一戰,各位可有破敵良策?”
隻見從蟲三那邊的隊伍之中,走出一位道人,這位道人若是光看相貌,倒也算得上儀表堂堂,不過不知為何,他的身上隱隱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他站出來,對著蚩尤說道:“山尤真人不必擔憂,某家有一法寶,可以禦敵。”
蚩尤聞言,也是十分欣喜,問道:“不知道長有何寶貝,功效如何?還請展示一番。”
那道人嗬嗬一笑,直接從懷中取出一件法寶,隻見這法寶看起來像個鈴鐺。
他十分自得的介紹道:“這件法寶,是我心血淬煉千年而成,喚做‘噬魂鈴’,此鈴鐺專門針對三魂七魄而煉製。”
“搖動一次,幽精不安;搖動兩次,爽靈不靜;搖動三次,胎光不寧,縱有千萬大軍,隻要聽到我的鈴聲,盡皆失魂落魄。”
“還請山尤真人隨便找個軍兵過來,境界不論。”
那蚩尤聞言,隨即對外邊擺了擺手,把門口的衛兵叫過來一個。
那衛兵剛剛距離較遠,根本不知道讓他過來是當試驗品的,很是恭敬的對著蚩尤施禮。
蚩尤沒有搭理他,而是對著那個道人說道:“請道長演示。”
那道人麵露詭異的笑容,隨後開始輕輕搖動鈴鐺。
在場眾人,都已經提前知曉他這個鈴鐺的作用,是以很多人都是小心防範。
有些境界差的,甚至直接把耳朵給捂上了。
那鈴鐺的聲音不大,然而在場眾人卻都聽到清清楚楚,隻有肖宇清不曾聽到。
對方法寶雖然精妙,卻無法突破金剛圈的防護,再加上此時肖宇清本身境界奇高,對於他的鈴聲也有抗力。
那鈴鐺的鈴聲倒是十分正常,不正常的是,這個聲音直透靈魂深處,讓人感到很是不安。
很多人都開始莫名其妙的煩躁起來。
而那個士兵更是如此,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兵士,沒有什麽高深的境界,就算是捂住耳朵也難以抵抗這等怪異的法寶。
他開始雙目發紅,臉上更是漲的通紅,血管也都根根暴起。
甚至於有些毛細血管直接爆開了,如此一來,這個士兵隻覺得自己從裏到外都是十分難受。
他不由自主的直接倒在地上,開始不斷地翻滾,雙手亂抓亂撓。
其餘那些人,境界高深一點的,直接施展法力抵抗這鈴鐺的鈴聲。
而境界較差的,則是直接逃得遠遠的,同時用各種東西,把耳朵塞上。
但是那個士兵,並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麽發生的,他現在隻覺得渾身難受,甚至都有些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更別說躲起來了。
這隻是鈴鐺晃動一下的效果,隨後道人又晃動了第二次、第三次。
三下晃動完畢,那個兵士早已七竅流血,爆體而亡,地麵之上,滿是腥臭的血液。
周圍眾人,也是吃驚不小,這個家夥怎麽沒說過,三下晃動完畢,就會要人性命呢?
同時,他們也暗自慶幸,自己提前知曉這個鈴鐺的妙用,不然的話,躲都沒躲,就直接被他給暗算了。
道人也是嗬嗬一笑,對著眾人說道:“各位不必驚慌,剛剛我控製了範圍,你們雖然聽到了鈴聲,有些難受,卻不會傷及生命和本源。”
“若是我不控製範圍,我不能保證各位現在是否還能站著。”
看到這個殺傷力極強的法寶,蚩尤也是喜上眉梢,旁邊的眾將也是讚歎不已,卻沒有一個人去關心一下,那個無辜枉死的士兵。
不過肖宇清卻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道人當時說了,這個鈴鐺是針對人的三魂七魄起作用的。
現在這個三魂的作用,他已經看到了,直接作用到靈魂深處,把三魂給驅散,直接讓人爆體而亡。
那針對七魄的作用是什麽呢?
肖宇清正在思索之中,旁邊的鷗駱夫人,也想到了這一點,把這個疑問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