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清沒想到,他憑實力拿下來的一切,對方依然還是不服氣,居然想要直接趁著他們醉酒之時下黑手。
此時他也暗自慶幸,自己的英明,以前數次的醉酒誤事,已經讓他保持了一份小心,不論何時,絕不喝醉。
就算是飲酒,他也是要麽直接用自己和帝辛演練的障眼法,直接把就收走,要麽就是從酒入口開始,就直接施展法力,把酒氣冰封,暫時存在腹中,隨後運用法力,把這些直接蒸發出去。
如此一來,這些酒通過他,就像是通過了一個漏鬥,根本就不會把他弄醉。
正是因為以前養成的這些好習慣,才讓他在眾人的勸酒之下,依然保持了冷靜而趁著的頭腦。
現在聽到鷗駱夫人的話語,他就已經猜到了對方的打算。
對方想要用那無形的銷魂劍,摧毀他的筋骨百脈,吸幹他辛苦精修得來的精氣。
雖然肖宇清對於自己自現在的實力極為自信,也不敢輕易嚐試,畢竟他已經有了四個娘子,深知其中的利害。
此事雖然看似平常,確實是十分損耗精氣,就算是極為正常的行為,強度稍大也會腰酸腿軟,更枉論對方的媚功,那簡直就像是深譚一樣,吸力之強,簡直連骨髓都能吸幹。
上次風恒善的事情,就是明證,原本精力充沛、精靈活潑的風恒善,不過一晚上的時間,就已經變得搖搖欲墜,隨時都會殞命。
若非是他運氣好,恰好被肖宇清給救了,此時的他,早已命喪九泉。
所以,肖宇清對於這個鷗駱夫人,確實也不敢有太多近距離接觸,免得中招。
但是,他也不能掃了鷗駱夫人的興致,所以他琢磨了一下,趁著眾人還在商量,他悄悄的溜了出去。
這次他從北境的妖兵之中挑了九個喝的醉醺醺的妖兵,把他們敲暈,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九個妖兵,分別是豹妖、象妖、雞妖、壁虎妖、龜妖、蚯蚓妖、狐妖、熊妖。
這些妖兵和他們這些人的形態相似,用來做他們的替身,豈不是剛好。
再加上這九個家夥,全都是醉的半死,燈火又昏暗,料想那九尾狐不會發現端倪。
肖宇清布置好了一切,微微一笑,直接跳上房梁,等著看好戲。
很快,那鷗駱夫人帶著她的死黨,也就是九頭雉雞精和玉石琵琶精來了。
要說她們兩個,對九尾狐也算的上忠心了,她們在一起多年,還真的是同生共死。
即便是九尾狐現在的法力高強,也不曾疏遠她們。
這一次,由九頭雉雞精和玉石琵琶精在門口把風,九尾狐前往房中施展媚術,進行**的媚功,準備吸收功力。
為了防止出現意外,她決定按照進門的順序開始,從外往裏一個不拉的把他們的功力吸走。
而那個熊怪在最裏麵,不過這樣也好,這個熊頭可以留在最後享用。
九尾狐把功力運到極致,直接撲向第一個,這第一個正是豹妖,形狀和豹大相差無幾,也是十分強壯,但是功力比起豹大可是差遠了。
九尾狐當初隻是匆匆一瞥,根本就不曾看得仔細,她的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熊頭人。
現在一看這個家夥,覺得好像差不多,再說了,黑燈瞎火的,能夠大概知道這個家夥是其中一員就成了。
是以她直接把功力提到最強,猛地一下,衝了上去。
隻聽噗哧一聲,對方猶如泄了氣的氣球一般,隻不過一瞬間就變成了肉幹,直接被吸幹碳化,連聲音都沒發出多餘的。
而九尾狐用力過猛,把自己直接扔了出去。
還好的是她反應迅捷,直接九尾一掃,頂住了房梁這才沒有發出聲響。
隻不過她的心頭也是十分納悶,怎麽剛剛這一下,如此容易,難道說,這個什麽豹大也是個外強中幹的角色?
正在此時,旁邊的那個和象大相似的象妖也是悠悠醒來,一個翻身,大長鼻子直接甩到了這邊。
這邊的床鋪之上,已經變成了豹肉幹,這個象妖突然碰到這麽個東西,也是吃了一驚,差點沒叫出聲來。
九尾狐豈能給他這個機會,若是平時,她絕對不敢硬上,但是此時這幾個人都是酩酊大醉,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是以她身形飄飄,直接落了下來,柔弱無骨的雙手,直接按在對方的胸口,吐氣如蘭的嘴唇對上了對方的耳邊……
這一次,那個象妖自然無法抵抗她的強悍媚力迷迷糊糊中,也是被她一下給吸幹。
這位比起上一個還算好一點,上一個的豹妖,是稀裏糊塗的死在溫柔鄉。
而這位象妖多少也能有一點點享受,他甚至剛剛萌生出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念頭,他的願望就變成現實了。
這位象妖也是成功的變成了肉幹。
不過這兩個肉幹的功力加起來,也不如風恒善一個人的。
這也是讓九尾狐十分惱火,這都是些什麽玩意?
這就是所謂的各族高手嗎?
一個這樣,兩個這樣,難道全都是銀樣鑞槍頭?
不過想著對方有九人,怎麽也應該有一兩個像樣的吧。
這次她都不去細看,對方長什麽樣子,直接上手。
而這些妖怪都是在醉酒狀態,根本就不明所以,稀裏糊塗的成了風流鬼。
九尾狐也是火氣越來越大,她已經成功的吸幹了八個妖怪,也就是所謂的八族老大,怎麽一點進化的跡象都沒有。
就好像她剛剛收拾的這些,全都是些小嘍囉,可能還比不上她們山上這些小嘍囉。
她沒想到的是,這些人還真就是北境的小嘍囉,隻不過是因為醉酒影響了功力,再加上他們的功力本來就差。
自然八個人加起來,也無法讓九尾狐滿意。
不過九尾狐也不是很失望,畢竟還有一個熊頭怪呢,這個熊頭怪有多強悍,大家都是有目共睹,這位可是貨真價實的高手。
九位狐暗自琢磨,也許他一個就可以比上八個呢。
這最後一次,她也不敢大意,大氣都不敢喘,一點點的靠了過去。
畢竟隻要收拾了這個家夥,整個山上的危機就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