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天和如意天自然不會畏懼,不然的話,他們怎麽會直接找“錢是爹”提出要單挑的要求。
他們也是準備,這次直接把對方搞定,送到公安局,那就萬事大吉了。
而這個“錢是爹”也就好日子到頭了。
不過這次,吉祥天和如意天依然還是給那四位高人打了電話,讓他們到公園之外來接應。
不是怕打不過“錢是爹”,而是要讓他們四個把這個“錢是爹”送進公安局,有些事情他們出麵,比他們這兩個小孩子出麵要好。
很快,那“錢是爹”就來到了大舞台之上,他警惕的四下觀望著,他要確認那兩個家夥是不是真的有膽子來。
若是他們不來,明天他會再來一次卡車事故,不過這次,他絕對不會給他們逃生的機會。
除非那兩個小子怕了,不會去上學,但是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很快,他就確認了,這裏空無一人,那兩個小家夥還沒來。
他翻了翻腕子,看看自己的手表,距離規定的時間,還有一分鍾,若是一分鍾之內,這兩個家夥還不出現,他就會離開。
然而隻是半分鍾的時間而已,這個大舞台的地板就直接移動開了,一個地洞顯現了出來,吉祥天和如意天則是順著地洞鑽了上來。
他們兩個氣定神閑看了看“錢是爹”笑道:“讓你久等了,看你還沒來,我們就先去睡了一小會兒。”
這一幕,再次震撼了“錢是爹”,這不是人家演出的舞台嗎?怎麽就被你們改造成安樂窩了,難怪你們會把鄙視的地點挑在這裏。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他已經決定,直接快刀斬亂麻,把他們兩個直接搞定。
隻見“錢是爹”手腕輕輕一晃,手中早已多了一把牛耳尖刀。
這次他話都沒說,直接撲了上來,反握尖刀,對著吉祥天的脖子劃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如意天不進反退,直接後退幾步,躲開了他的攻擊區域。
而吉祥天剛好相反,他是不退反進,直接鑽到了他的懷裏,掄起拳頭就打。
因為吉祥天的個頭有限,本來這一拳的目標是胸膛心窩,但是卻沒打到。
反而是直接打到了“錢是爹”的**,就好像他本來就準備打這裏一樣。
那“錢是爹”也沒想到,自己出手這麽迅捷,居然會被對方給閃開,閃開還不算,還能夠鑽過來打他的**。
他被這一拳打的,隻覺得全身都有些抽搐,身不由己的有些哆嗦,就連那尖刀的手掌,都差點拿捏不住,直接撒手。
但是,他也是刀口舔血過來的,雖然中招了,卻是慌而不亂。
手中的尖刀直接順勢下落,直奔吉祥天的後心。
他想著吉祥天的腦袋後麵又沒長眼睛,看不到他這一下,就算這一下,沒有把他直接紮死,也能紮個重傷。
吉祥天不過這麽一個小屁孩,若是挨了這麽重的一刀,早晚會嗝屁。
旁邊的如意天看到這一幕,雖然有些擔心,卻依然沒有出手,畢竟這對於吉祥天來說,也是一種考驗,若是這麽簡單就被人給幹掉了,那他也就不會是蚩天的轉世了。
果然,那吉祥天,雖然年紀不大,戰鬥經驗並不豐富,卻也料到對方必然會下黑手。
他先是打了對方的**,在對方兩腿收攏以前,直接順著對方的褲襠鑽了過去,於此同時,他的小手,也是毫不客氣的捏了一下對方的蛋蛋。
這吉祥天,連二十公斤的杠鈴都可以毫不費力的拿起來,手掌之中的力道十足,這一下若不是他手下留情,那“錢是爹”就變成太監了。
即便如此,如此關鍵的位置受到了重擊,“錢是爹”也十分不好受,他隻覺得一股鑽心的疼痛刺激著自己。
讓他有一種無暇顧及其他,隻想放聲大嚎的感覺。
但是別忘了,他自己的刀子是奔著吉祥天而去的,吉祥天順著他的褲襠鑽過去了,但是刀子可不能順著褲襠鑽過去。
這一刀也是奔著他自己的**劃了過去。
“錢是爹”的臉都綠了,這要是自己把自己給閹了,到時候找誰說理去。
不過這個刀子的勢頭太猛,想要收回去,根本就不可能。
唯一的辦法,就是在刀子的前進途中加點東西,讓刀子不要碰到自己的關鍵部位。
當下他也沒有什麽能夠加在中間的,除了他自己的大腿。
萬般無奈之下,他隻好一提大腿,用大腿的肌肉來化解刀子的攻勢。
如此一來,隻聽噗哧一聲,一股鮮血噴濺了出來。
他這氣勢磅礴的一刀,就這麽直接插進了自己的大腿之中。
身體之上傳來的各種痛感,融合在一起,甚至都讓他喪失了思考和判斷的能力,若不是還有最後一絲殺手的自主意識在支撐,他就要昏過去了。
剛剛這個過程,說起來極為緩慢,實際上,隻是一眨眼的功夫。
“錢是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隻是一個照麵,他就倒下了,被一個隻有六歲的小孩子給放到了。
對方的攻擊,和他自己的攻擊合在一起,對他的身心造成了極深的創傷。
他的腦子都有些混亂了,這還是小孩子嗎?這他媽就是妖怪,誰見過六歲的小孩子有這麽多的心思,有這麽重的力道。
“哎呦,身上這裏痛,這裏痛,這裏更痛。”
這些痛楚指引著他,想要把大腿之上的刀子拔出來,然而還沒等他動手呢,一隻稚嫩的小手,按在他的手掌之上。
他的眼前,晃過了吉祥天那似笑非笑的小臉。
“怎麽樣?”
“不怎麽樣,我還沒輸呢。”
說完這句話,“錢是爹”的另一隻手掌,已經奔著對方的脖子掐了過去。
然而,吉祥天的小手隻是輕輕一動,一股劇痛,就像電流一樣輻射全身,他那到了中途的手臂,也像是被抽走了筋骨,變得軟綿綿的,沒有絲毫的力道。
他實在不想就這麽認命,但是他的身體十分忠實的給他傳達著痛苦的訊息。
他根本就無法無視那大腿之上的刀子,他曾經試圖想要把他拔出來,但是那稚嫩的小小的手掌,就像一塊大石頭一樣,壓得他無法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