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果球隊的主教練,現在是真的很惆悵,這三天的比賽過程,曆曆在目。
那些呂國、蘇蘭、馬德瓜比起他們硬果球隊簡直是絲毫不差,甚至於比他們還要強上一線。
而這些球隊麵對大天國的球隊,沒有絲毫進攻的能力,甚至於沒有人能夠打破“楊吉意籃球俱樂部”的光頭魔咒。
最慘的,還被打成了三百多分比零,創造了籃球史上的壯舉。
而他的手下,也沒有蘇蘭球隊那樣擁有特殊藥方的球員,即便是有,好像也起不到什麽作用。
上次蘇蘭的藥粉起了作用之後,現在大天國的所有人都變的警惕了,不管是吃的喝的,全都是通過安全渠道進來的。
即便是這樣,每次食用之前,還要經過各種檢測,確認無毒無害,才會食用。
是以,這個硬果球隊,真的是無計可施了。
在比賽開始之前,硬果球隊除了惆悵,什麽都做不了,偏偏他們又不可能不為這個煩惱。
這一夜,注定是一個無法安睡的夜晚,雖然他們都是十分困倦,卻依然無奈的被失眠折磨著。
而大天國這邊的球隊,完美的從“太陽國”的秘密基地之中逃了出來,沒有絲毫的損傷,當然這其中也少不了鬆木三郎的配合。
現在,基地那邊已經發現了,楊神鼠以及他的十個保鏢,全都逃走了。
那些人惶惶不安,把這個事情上報給鬆木三郎。
鬆木三郎聞言更是大怒,直接喝道:“馬上,所有人集合,我要親自徹查這件事情。”
很快,所有人全都到位了,就連哨兵全都被召集了過來。
當然了,若是仔細查看,就會發現,其實還是少了兩個人,這兩個人就是鬆木三郎門口的守衛。
因為他們知道內情,所以鬆木三郎已經給他們一人打了一針麻醉針,暫時塞到自己的床底下去了。
看到人來的差不多了,鬆木三郎麵沉似水,很是冷峻的說道:“各位,今天把大家全都召集過來,是因為我們基地之內出了問題。”
“大家都知道,在我的英明指揮之下,我們成功的抓獲了大天國的那個球隊的老板和他的保鏢。”
“你們應該知道,這些人在我們手中,有極為重要的價值。”
說到這裏,他提高了嗓門,接著說道:“但是,他們居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跑掉,這個事情就有待商榷了。”
“這裏是我們的基地,除了有人幫他們,我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麽其餘的可能。”
“你們都是跟著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希望不管是誰幹的這個事情,都能主動站出來。”
“我不希望和自己的兄弟反目!!”
聽到鬆木三郎這麽說,下麵那些人全都是麵麵相覷,至於那兩個被打暈守衛,根本就沒看清是誰。
他們也是懷疑,是熟人下手,不然的話,怎麽會在他們沒有反應過來以前,就中招了呢?
上麵最新派來的叫做宮本太郎,他在這裏算得上是勢單力孤的,除了兩個跟著他一起來的保鏢之外,其餘的人全都算得上是鬆木三郎的手下。
他也是皺了皺眉頭,站了出來,對著鬆木三郎說道“鬆木君,很明顯,這是你的人出了問題,看來你用人不明,很難勝任這個職位。”
本來上頭派他來,就是為了監視鬆木三郎,他也有心取而代之,隻是一直沒有機會。
所以,他趁著這個機會,想要直接把鬆木三郎趕下台。
那鬆木三郎自然知道,不過這裏畢竟還是他的地盤,那些人也還是以他馬首是瞻。
即便是有個別人,對鬆木三郎沒有那麽深的感情,卻也在沒有真正的倒了性命攸關的時候,會和他反目。
是以,鬆木三郎也是冷笑一聲,對著眾人說道:“各位兄弟,我們在一起出生入死多年,我絕對不相信各位兄弟會背叛,而這位宮本先生,隻不過剛剛才過來,反倒是疑點頗多。”
“你們來說句公道話,到底是這個事情像是他做的,還是我做的?”
他這話說的不無道理,畢竟這位鬆木三郎一直以來,都是兢兢業業的,對他們這些人也還算的上賞罰分明。
是以他們幾乎是一麵倒的認為,這個事情應該是宮本太郎故意找茬,甚至有可能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的,目的就是栽贓陷害。
很多人的目光都帶著疑惑,直接掃視著宮本太郎。
鬆木三郎看到這一幕,也是心中有底了,他上前一步,對著宮本太郎怒問道:“宮本先生,我想請問一下,今天晚上你都幹什麽了?”
那宮本晚上的時候,偷偷摸摸的出去喝酒了,畢竟這個基地之內,是不能隨便吃吃喝喝,也沒有那麽多好吃好喝的。
是以他帶著自己的兩個人偷偷摸摸出去外麵的酒吧之內,喝了不少酒。
若是在平時,這是一件芝麻綠豆一般的小事情,但是這次卻有所不同。
這次楊神鼠和他的十個保鏢,莫名其妙的逃走了,偏偏他還不在這裏,如此一來,豈不是陰差陽錯之下,他正好成了眾矢之的。
他嘎巴了半天嘴,也沒說出什麽來。
不過不回答也是不行的,他最後還是狡辯道:“我一直都在房間睡覺來著。”
然而鬆木確是冷哼一聲,直接調出一個視頻,這是一個極為隱秘的攝像頭拍攝的景象。
正好錄製的是鬆本太郎,和他的兩個人,鬼鬼祟祟出去喝酒時候的狀態,以及他們搖來晃去回來的時候的狀態。
看到這段視頻,宮本太郎也是無話可說了,畢竟那是監控視頻截下來的,不是假造的。
接下裏聽到鬆木三郎的話,差點沒把他給氣死。
隻聽鬆木三郎說道:“宮本先生,你們在楊神鼠逃走的這一段時間內,恰好離開了我們基地,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宮本太郎心知肚明,不管這個事情到底如何,這鬆木三郎都打算接著這次機會,把這個屎盆子扣在他的腦袋上,從而把他趕走。
他當然是不甘心就這麽稀裏糊塗的成為替死鬼,於是他惱怒道:“鬆木君,不要含血噴人,我是偷偷的出去喝酒了,但是這又能說明什麽呢?不要小題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