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沈總啊!怎麽,沈總這是帶人來我這兒敘舊來了?”
他說著,還故意抖了抖身上的西裝,仿佛在嘲諷沈鬱的到來。
沈鬱沒有理會他的冷嘲熱諷,隻是冷冷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
“趙德海,你作惡多端,欠下的債,也該還了!”
沈鬱的聲音不大,卻充滿了力量,每一個字都像是敲擊在趙德海的心頭,讓他感到一陣陣的心悸。
趙德海強裝鎮定,但握著扶手的手卻不自覺地用力,指節都泛起了青白色。
他強撐著說道:“沈鬱,你別血口噴人!我做什麽了?你有什麽證據?”
“證據?”沈鬱冷笑一聲,“你做的那些事,還需要證據嗎?”
“你……”趙德海語塞,他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見不得光,但此刻他隻能硬著頭皮否認。
“沈鬱,我勸你別亂來!我可不是好惹的!”趙德海色厲內荏地威脅道。
沈鬱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趙德海被沈鬱的眼神看得心裏發毛,但他還是強撐著說道:“沈鬱,你以為你贏定了嗎?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保證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就在這時,陸羽年突然發出一聲驚呼:“阿鬱,你們快來看!”
沈鬱和張天聞聲望去,隻見陸羽年正站在辦公桌前,手裏拿著一份文件,臉上滿是震驚和憤怒。
“怎麽了?”沈鬱問道。
“阿鬱,你們看這個!”陸羽年說著,將手中的文件遞給了沈鬱。
沈鬱接過文件,仔細地看了起來。
文件上記錄的是趙德海這些年來所做的各種違法犯罪活動的證據,包括貪汙受賄、行賄、偷稅漏稅、非法集資等等,每一項罪名都足以讓他把牢底坐穿。
沈鬱越看,臉色就越陰沉,一股怒火從心底升騰而起。
他猛地抬起頭,看向趙德海,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殺氣。
“趙德海,你還有什麽話說?”
趙德海看到沈鬱手中的文件,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這些年來為了斂財,做了不少違法亂紀的事情,原本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不會被人發現,沒想到最終還是露出了馬腳。
“我……”趙德海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但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他知道,現在說什麽都晚了,證據確鑿,他根本無法抵賴。
“怎麽?無話可說了?”沈鬱冷冷地說道,“趙德海,你也有今天!”
趙德海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了,但他不甘心就這樣束手就擒。
他心一橫,猛地從辦公桌下掏出一把手槍,對準了沈鬱。
“都別動!誰再過來,我就開槍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沈鬱等人都是一驚,他們沒想到趙德海竟然隨身帶著槍。
“老趙,你別衝動!”張天見狀,連忙勸說道,“你現在放下槍,一切都還來得及!”
“來得及?晚了!”趙德海瘋狂地大笑著,“我告訴你們,我就算死,也要拉你們墊背!”
他說著,就準備扣動扳機。
“小心!”
千鈞一發之際,沈鬱猛地撲向了趙德海。
“砰!”
一聲槍響,子彈擦著沈鬱的手臂飛了過去,打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阿鬱!”
陸羽年和張天見狀,頓時大驚失色,連忙衝上去,將趙德海按倒在地。
“放開我!放開我!”趙德海拚命掙紮著,但他的力氣哪裏比得上沈鬱三人,很快就被製服了。
沈鬱從地上爬起來,捂著受傷的手臂,臉色蒼白,額頭上滿是冷汗。
“阿鬱,你怎麽樣?”陸羽年焦急地問道。
“我沒事。”沈鬱搖了搖頭,“隻是擦破了點皮,不礙事。”
他說著,走到趙德海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冰冷得如同萬年寒冰。
“趙德海,你還有什麽話說?”
趙德海此刻已經徹底絕望了,他知道自己完了,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嚴懲。
他無力地癱軟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
“帶走!”
沈鬱冷冷地下令道。
張天和陸羽年押著趙德海,走出了房間。
沈鬱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背影,眼神複雜。
他知道,這場戰鬥還沒有結束,趙德海隻是幕後黑手的一個棋子,真正的敵人,還在暗處。
他一定要將這些人繩之以法,才能告慰那些無辜受害者的在天之靈!
沈鬱三人帶著趙德海剛走出房間,就聽到通道裏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顯然,趙德海的手下聽到槍聲後趕來了。
“媽的,來真的!”張天低聲咒罵了一句,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快走!他們人不少。”張天催促道,他一隻手緊緊地鉗製著趙德海,另一隻手則下意識地摸向了自己的後腰,那裏別著一把老式“五四式”手槍。
那是他當年在部隊裏用慣了的家夥,退伍後一直帶在身邊,以防萬一。
沈鬱點點頭,他們加快腳步,朝著另一個方向的通道跑去。
地下室的通道錯綜複雜,像是一個巨大的迷宮,牆壁上斑駁的痕跡和空氣中彌漫的黴味,無不在訴說著這個地方的陰暗和潮濕。
沈鬱等人憑借著之前的記憶,在通道裏快速穿梭,他們不敢有絲毫的停留,因為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追兵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
“別讓他們跑了!給我追!”
“抓住他們!老板重重有賞!”
趙德海的手下在後麵緊追不舍,一邊追一邊喊,聲音在狹窄的通道裏回**,顯得格外刺耳。
陸羽年有些著急地說:“這樣跑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得找個地方躲起來。”
沈鬱一邊跑一邊觀察周圍的環境,尋找可以藏身或者擺脫敵人的地方。他的目光掃過牆壁上的電線、管道,以及地上散落的雜物,希望能找到一些可以利用的東西。
“砰!”
一聲槍響,在狹窄的通道裏顯得格外刺耳,子彈打在沈鬱身旁的牆壁上,濺起一陣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