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忍住就笑了,張敏之前就覺得疼,而且還有點麻木,錢牧把手機的燈光照在她腳上的時候,她才發覺流血了。
而接著又聽到錢牧的笑聲,疼痛家委屈之下,眼睛裏不由的蒙上了水霧,聲音發顫道:“錢牧你不是個男人。”
“都流血了,你還和我鬥嘴呀?”錢牧沒好氣的說著,站起來伸手要去扶張敏。
張敏抱著腳甩了甩肩膀,扭頭冷冷剜了他一眼,“不用你管!”
啊!
張敏驚呼一聲,隻見錢牧直接霸道無比的攔腰就把張敏抱起來,張敏在他雙臂的控製下不老實的掙紮,怒不可遏道,“錢牧你混蛋,放開我!”
嗬!
他沒好氣的嗬了一聲,邪笑著冷冷詐唬說:“你再動,再動,再動一下試試,我直接把你扔地上!”
張敏一下不動了,錢牧略作詫異,不解困惑的問:“你怎麽不動了。”
聞言後,張敏是恨得銀牙緊咬,貝齒摩擦的沙沙作響,“因為我太了解你了,你就一混蛋,你不是個男人,你真敢沒風度的把我扔下去。”
錢牧給氣樂了,“你知道這麽多,還敢損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直接把你扔地上。”
“錢牧你還有沒有一點男人的風度!”張敏還真怕錢牧說到做到,忙嬌叱一句。
錢牧邪笑一下,一鬆手,張敏就覺得身子忽然輕飄飄的失去了支撐,啊的尖叫一聲,忙伸手摟住錢牧的脖子。
嗨嗨
得意極了的壞笑從錢牧嘴裏傳出來,“這可是你自己摟著我的,我就納悶了,張督查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張敏一張俏臉蹭的一下變紅,羞紅開始蔓延,很快修長白嫩的脖頸都紅了。
手機的燈光恰巧照在張敏的臉上,錢牧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嘴角噙著嘚瑟戲謔的壞笑,嘖嘖怪叫,好似自言自語,頗為自戀道:“看來還真叫我給猜對了,我就說嘛,我這麽帥,肯定是人見人愛的。”
張敏聽得羞憤外加惡心的想吐,冰冰的眼神瞄了錢牧一眼,嬌叱道:“放我下來!”
“這怎麽可能,你都親自追著送上門來了,我怎麽忍心辜負你的美意呢。”他雙臂忽然緊緊的紮住張敏的身子,一腳把車門踢著關閉後,嗨嗨壞笑著就抱張敏進了樓裏麵。
砰!
到了房間,他來到沙發上,直接把張敏扔在沙發上,嬌軀陷入沙發柔軟的海綿裏,隨著海綿的翻騰顫抖,胸前一對珠圓玉潤隨之上下起伏,錢牧看的眼睛都直了。
“臭流氓!”張敏注意到後,羞恥慌亂的大罵一聲,雙手交叉捂在胸前。
錢牧略有遺憾的撇了撇嘴,蹭的一下俯身,臉距離張敏的俏臉隻剩下不到一拳的距離,雙手撐著沙發,壞壞笑著。
張敏往後縮了縮身子,聲音有些緊張,“你想幹什麽?”
“你知道的”
錢牧舔了舔嘴唇,壞壞一笑,又補了一句:“這孤男寡女,深更半夜的,當然是把男女之間該幹的事情,全都幹一邊嘍!”
張敏按捺這心中火氣,怒然說:“你敢動我一下試試!”說話的時候,她的手就往腰間摸去。
“是不是找這個呀?”錢牧變戲法似得,回手從他背後的褲帶裏拿出手槍,得意笑著在張敏麵前晃了晃。
“你什麽時候偷了我的槍!”張敏滿臉驚愕,她都沒感覺。
錢牧站直身子,把彈夾拔出來,哢哢幾聲麻溜的把子彈全都卸了下來,哢一聲把彈夾重新裝好後,把空手槍扔給張敏,他把子彈裝到褲兜裏,邊說道:“你猜啊?”邊走到儲物櫃,把家庭藥箱搗鼓出來。
張敏看他拎著藥箱過來,紅著臉用命令的口吻說:“你把子彈還給我,我們每個人身上的子彈都是有記錄的……”
錢牧一邊從藥箱裏拿出紗布和酒精紅藥水,一邊無賴的聳肩,“這關我什麽事兒嗎?”
然後伸手抓住張敏的腳裸,張敏動了動腿,紅著臉嬌叱:“放手!”
“別動!”錢牧低著頭嚴肅道:“再不老實,時間久了,你這根腳指頭的指甲就廢了,到時候看你還怎麽好意思穿露腳趾的高跟鞋。”
愛美永遠都是女人最大的軟肋,這一點對張敏同樣適用,一下子就不亂動了。
她看著錢牧極盡小心的把高跟鞋脫下的輕柔動作,俏臉慢慢變得更加紅了。
不過,錢牧把高跟鞋給張敏脫下來後,一時間滿臉糾結為難起來。
“快點兒呀!”張敏注意到他忽然間停下來,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腳裸看著不夠,心中羞憤,開口催促道。
錢牧抬頭訕訕一笑,伸手指了指緊緊裹著張敏兩條修長美腿的黑絲襪:“這個你得脫了,我才能清洗傷口周圍。”
張敏本來紅的就像熟透了的蘋果的臉,聞言後紅豔欲滴,都快要滴血了。
在錢牧家裏脫絲襪,就算到時候讓錢牧避開,她也害羞的做不出來呀。
咳咳……
她幹咳幾聲,遮掩心中的羞澀遐想,指著藥箱裏麵的剪刀,“用剪刀剪。”
錢牧詫異的瞄了張敏一眼,腦子裏一個邪惡的念頭就蹦出來,生怕張敏反悔,拿起剪刀直指張敏大腿裙擺邊沿的位置。
冰冷的剪刀猛地碰觸到大腿,張敏嚇得渾身都繃緊了,俏臉滴血般羞煞好看,眼睛噴火的瞪著錢牧,出言嬌叱:“你幹什麽,你個混蛋!”
“你是你說了要用剪刀剪的嘛?”錢牧心裏麵都偷樂著笑翻天了,臉上卻裝出一副懵懂的模樣。
混蛋,這個混蛋!張敏心中抓狂怒罵著,她才不相信錢牧沒聽懂她話裏的意思,而且傷口在腳趾上麵,你混蛋剪大腿部位的絲襪幹什麽!
憤怒在羞澀中,讓她難以啟齒。
而趁此時機,錢牧用剪刀尖
輕輕一劃,一抹肉色頓時間就從絲襪破了的口子露出來。
“你住手!”張敏這才怒吼出來,可惜已經晚了,錢牧一副驚嚇的模樣,手一抖,剪刀尖又是一劃,口子更加大了,差不多二分之一被劃開了。
張敏給氣的不停顫抖,指著腳趾頭,幾乎吼出來,“你這個臭流氓混蛋!受傷的位置在腳趾頭上,你剪我大腿的位置幹什麽,你個卑鄙無恥的下流混蛋!”
“哎呀,你早說嘛。”錢牧後知後覺的伸手啪一下,一巴掌拍打在張敏的大腿上。
錢牧摸著後腦勺,猶豫的問,“那現在咋辦?”
張敏心中抓狂的咆哮已經在翻江倒海了:你個混蛋!怎麽辦,你說怎麽辦?我現在恨不得殺了你!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呀。”錢牧緊接著又說了一句,兩句話之間的時間間隔之短,別說默認了,張敏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甚至張敏都不知道錢牧所指的默認,是默認什麽?
當然,她很快就明白了。
因為錢牧把剪刀扔掉,雙手抓住剪開的口子,嘶流一聲,直接把她的絲襪撕了下來。
“嗨嗨,大功告成!”錢牧雙手抓著兩片絲襪碎片,佯裝一副獻寶般的模樣,抬頭舉著雙手笑著在張敏麵前晃著手。
張敏已經出離了憤怒,她已經羞憤到了不知道如何用言語來表達了。
她狠狠地剜了錢牧一眼,索性直接扭頭,不去看這令她害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的兩片絲襪碎片。
這一刻,錢牧甭提多得意了,而且還熱血沸騰。
下意識看了看張敏,因為張敏撇著頭,看不到張敏的眼神,不過從人家緊緊握著連血色都沒有的拳頭,看得出此時應該很憤怒。
他見好就收,不敢在得寸進尺撩撥了。
伸手握住張敏的秀足,把留在腳上沒有撕碎的絲襪殘餘緩緩輕柔的一點點卷著退下。
在退到腳趾頭的時候,張敏疼的縮了縮腳,他抬頭瞄了眼,“疼吧?”
然後趁著張敏滿臉憤怒扭頭張嘴的時候,蹭一下麻溜的把襪子揪下來。張敏疼的臉都皺在了一起,卻也明白剛才錢牧故意問她疼嗎,其實是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
錢牧握著張敏的腳裸,拉著放在腿上,抬頭看著張敏說:“等會我要用酒精清洗,可能很疼,忍著點兒。”
張敏沒給他好臉色,凶巴巴的剜了他一眼,把頭扭向一邊。
錢牧沒有去刺激張敏,他占了這麽大的便宜,張敏白眼剜他幾眼那都是輕的,而且張敏白眼剜人的模樣,也風情萬種很好看的。
他無聲壞壞一笑,擰開裝酒精的瓶子,用棉球沾了沾,然後就往張敏受傷的腳趾挨。
啊!
張敏尖叫一聲,條件反射的縮腳,錢牧好笑的抓住她的腳腕,咂嘴說:“我這還沒碰到你腳趾頭呢,你疼什麽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