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先生,我都有些看不懂你了。”王碩真的很詫異,詫異錢牧竟然這麽輕輕鬆鬆的放過葉峰。

之所以詫異,是因為他不知道錢牧的追求。

追求不同,想法自然而然就不同了。

“那我可真走了。”王碩試探著詢問道。

錢牧都被這老人給逗樂了,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老前輩,我說出的話,就一定算數的,你就放心走吧,我絕對不為難你。”

王碩嗲了點頭,把槍扔在地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走到工廠樓門口的時候,王碩扭頭看著錢牧,說道:“錢先生,如果以後有用的找我的地方,盡管言語一聲,隻要不是針對葉閥的,我一定盡力而為。”

錢牧抱拳拱了拱手道:“那就多謝老前輩了,有需要,我一定會找老前輩的。”

王碩笑著點了點頭,這才離開。

等王碩離開後,錢牧趕忙跑去看趙姬月,好家夥,錢牧跑到捆綁趙姬月的藏身之處時,眼睛都直了,鼻孔一熱,就覺得有流鼻血的衝動。

他捆綁趙姬月的時候,隻是想著把趙姬月固定住,而且當時情況也緊張,來不及仔細捆綁。

趙姬月的兩隻手就被他給忘記了,好家夥,這會兒趙姬月渾身燥熱,兩隻手不停的撕扯衣服,某些不該露出來的地方,也全都露出來了。

嘶!

錢牧倒吸一口涼氣,如果不是趙姬月現在需要趕緊處理的話,他真的有興趣一直看下去的。

“別抓我,我給你鬆綁!”錢牧走過去後,或許是感覺到了異性,趙姬月閉著眼睛,開始胡亂的抓人,錢牧喊了一聲沒用,隻能盡可能閃躲著,給趙姬月解開繩子。

啊!

就在他要抱起趙姬月的時候,趙姬月的手哪兒都不抓,偏偏抓在了最脆弱的地方,錢牧疼的啊了一聲,沒好氣的喝叱道:“放手,捏碎了!”

一路上,從工廠到外麵的車上,趙姬月手亂砰亂抓亂搓揉,錢牧被撩撥的渾身火氣直冒,心中蠢蠢欲動,有一種把趙姬月撲到了的衝動。

不過,還好他努力的克製,讓自己保持著理智清明。

一路狂飆,開車直奔他家,他本來是想帶趙姬月去趙姬月的別墅的,可一個在城東一個在城西,實在是太遠了,而趙姬月的情況容不得拖延,不然還真的被體內滾燙燒出毛病來。

嘩啦嘩啦!

錢牧把趙姬月放到放滿水的浴池後,冰冷的水都不能讓趙姬月清醒,他嘴中就忍不住罵罵咧咧道:“這個該死的混蛋葉峰,到底給趙姬月吃了多少藥呀!”

錢牧瞧著趙姬月的皮膚越來越充血,伸手抓了抓耳朵,跑出去把冰櫃裏麵的唯一一袋藏冰拿了進來,呼啦一下子全都倒進浴缸裏麵。

啊!

這才起了作用,趙姬月被忽然的冰冷刺激的啊的尖叫一聲,暫時清明,睜眼看到錢牧後,驚叫道:“錢牧,你……”

“快點,我要,我要……”不過這清明根本沒有維持多久,轉眼趙姬月就伸手抓住錢牧的手,嘴裏迷迷糊糊中不停的喊著:“快點,

我好熱,錢牧,快點要了我,我好熱。”

呃……

錢牧呃了一聲,都不知道說什麽了,他覺得還是趕快離開這裏把,可他剛轉身,抬腳趙姬月忽然用力一拉他。

隻有一隻腳支撐地麵,被趙姬月一拉,錢牧一個趔趄,不受控製,噗通一下,栽倒了浴缸裏麵。

嘩啦!

錢牧掙紮做起來,摸了一把臉上的水,沒好氣扭頭,啊的嚇了一跳,他扭頭的時候,看到趙姬月的鼻孔竟然流出血來了。

“我靠!這特麽葉峰混蛋到底給趙姬月吃了多少藥,這會要人命的!”錢牧真的被嚇到了。

用冰水消火沒用不說,趙姬月竟然都開始流鼻血了,這就是說,趙姬月因為藥物的刺激,心髒太興奮,跳動太快了,以至於皮膚充血還不夠,都開始流血了。

其實,那種催人情欲的藥品,和吃補藥是一個樣子。

補藥吃多了,容易上火,體內血液流動太快,會讓人唇幹口燥流鼻血。

這種藥不過是西藥,作用更加直接,效果更加猛烈,能夠在短時間內讓人發作,可吃了多了,太興奮了,是會造成生命危險的。

因為人的心髒負荷是有極限的,超過了極限就會出現猝死!

錢牧無奈的扒拉開趙姬月胡亂抓捏的小手,雙手對著趙姬月的雙手,彼此食指緊扣後,確認趙姬月不會胡亂撩撥他的邪火後,壓了上去,吻住了趙姬月。

他現在隻能用渡氣的辦法,通過口中過渡內力,讓趙姬月的情況好轉了。

錢牧現在真的打心眼兒裏麵感謝了塵老道呀,這個方法實在是能治把柄,張敏的病能治,秦嵐吞服紫藍色藥水的病能治,現在趙姬月這種情況也能治。

而且,最難能可貴的是,占了便宜,還不至於讓自己失身!

這對於自潔自愛的錢牧來說,簡直就是仙方呀!

……

半個小時候,錢牧首先扛不住了,鬆開嘴,呼哧呼哧的大口大口喘著氣,他看了眼趙姬月,情況好像是好多了的樣子。

至少肌膚沒有那麽充血了,不過,趙姬月似乎上癮了,迷迷糊糊,燒的糊塗了,還不忘伸出誘人的舌頭,饞嘴的舔了舔嘴唇,喊著叫著:“我要錢牧我要,我要……”

錢牧無奈,看著趙姬月耍女流氓的樣子,心裏麵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來,想到做到,向來就是他的作風。

他鬆開趙姬月的手,伸手探著拿到他放在一邊的手機,點開錄像軟件,錄了起來。

“錢牧,我要……”

錢牧把趙姬月兩隻手都鬆開了,嗨嗨壞笑著任由趙姬月表演,如果此時還有別人看到錢牧這一幕的話,無論男女,一定會忍不住憤懣怒罵一句:猥瑣!

大概又過了三十幾分鍾,等浴缸裏麵的冰塊全都融化了的時候,趙姬月才安穩下來了。

呼!

錢牧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念叨道:“總算是安定下來了,你要是再不老實,我都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了。”

說著錢牧低頭看了眼自己某處,苦笑一聲,再看看趙姬月身上已

經沒有剩下的幾件衣服。

搖了搖頭,嘩啦一聲,從浴缸裏麵站起來,擦幹淨後,看著水裏麵累的熟睡過去的睡美人趙姬月,有些犯難了。

難不成,就這樣濕漉漉的把趙姬月扔到**去,可要給趙姬月擦身子的話?

“算了,反正該看的其實都看過了!”錢牧擺了擺手,一臉無奈的模樣,仿佛比讓他殺人還為難,把累的軟成一灘泥的趙姬月從浴缸裏麵撈出來,處理好了之後,背到自己臥室裏麵,安頓好了。

一頓折騰,都晚上九點了,錢牧找了一點兒儲備的幹糧墊了墊肚子後,累的在次臥倒頭就睡。

月光清幽,半夜裏,趙姬月幽幽轉醒。

長長的睫毛動了動,眼睛還沒有睜開,房間裏,被子上那明顯不是自己的體味,立即讓趙姬月意識到這不是在自己家裏麵。

蹭!

趙姬月一下子做起來,左看看右看看,終於在床頭櫃看到了錢牧的照片。

“是錢牧把我救了的嘛?我現在在錢牧家裏嗎?”趙姬月自言自語道。

她躡手躡腳的下地,把臥室的燈打開,錢牧不在臥室,趙姬月好奇,怎麽她這麽一個大美女在旁,錢牧還能這麽君子。

錢牧給趙姬月的感覺,色眯眯的,可從來不是個正人君子。

趙姬月輕輕開門,在外麵轉了一圈兒都沒有找到錢牧,最後把目標瞄準了次臥,輕輕推開門後,就聽聞錢牧均勻沉穩的呼吸聲。

趙姬月感覺自己心髒撲通撲通的亂跳個不停,俏臉在黑暗中不由的變紅。

腦海裏麵,借種生個先天寶寶的念頭像雨後的野草似得瘋長起來,一發不可收拾。

這或許是個好機會?

趙姬月站在錢牧的門口,心裏麵如是想到,然後膽子就大了起來,盡管還是有些羞恥緊張,甚至害怕,可是趙姬月一步一步,堅定的走向錢牧,能看得出來,趙姬月對於借種生一個先天寶寶多麽的重視!

站在錢牧的床邊,趙姬月感覺腳下如敷千斤似得,就是抬不起腳。

趙姬月暗中咬了咬牙,在心裏麵警告自己道:“趙姬月,你還想不想要一個先天寶寶了,想要就要大膽的去做,張敏怎麽懷孕的呢?你難道還不如張敏嗎?”

錢牧此時此刻,還在熟睡之中,如果他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借種的最佳選擇後,不知道是高興呢,還是悲催呢。

在暗暗的鼓氣之下,趙姬月總算是摸索上了錢牧的床。

手戰戰兢兢的伸出去,伸進去,本來是想要鑽到被子裏麵的,可無意間碰觸到了什麽。

嚇得趙姬月啊的輕聲嬌呼一聲,連忙縮手把嘴捂住,可緊接著,她有想到捂著小嘴的手,就是剛才碰觸錢牧嚇人東西的那隻手。

趙姬月一時間,都不明白,她到底是什麽心情了。

唯一能肯定的是,趙姬月深深的體會到,借種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哪怕她是一個嬌滴滴的美女,也得偷!

借用孔乙己的一句話,讀書人偷書不叫偷,那叫借!

女人偷種子不叫偷,也叫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