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翻湧的氣血此時已經順暢過來,錢牧從倒下的巨樹上一躍而起,向著另一顆巨樹跳了過去。
下麵的犀牛看到錢牧沒掉下來,繼續向著錢牧剛跳上去的那棵巨樹撞了過去,大有不把錢牧遲到不罷休的架勢。
接連跳了四五棵巨樹,錢牧知道自己在這樣跑下去不是個辦法,身子一躍,從巨樹上跳了下來,看到落在地麵的錢牧,犀牛大吼一聲,向著錢牧衝撞過去。
錢牧一直被犀牛追著打,心理也是噎著一團怒火,看著向自己崇皇過來的犀牛,錢牧調動體內的內力,向著犀牛揮拳迎了上去。
這一次錢牧並沒有像之前那樣胡亂的揮動拳頭,而是調動體內的內力,將內力聚集到拳頭的一瞬間,猛然向著身前的空氣打出。
接著更加狂暴的內力從拳頭湧出,兩道疊加在一起的內力讓他身前的空間發生一陣扭曲,向他致歉演練的那樣,這片空間被撕開一道裂縫。
砰、砰!
錢牧的內力在被拿到裂縫吞噬的一瞬間,從拿到裂縫中湧出更加全包的力量,在他拳頭的帶動下,向著衝撞而來的犀牛猛然轟擊而去。
這一拳的力道不知道比之前強大了多少,拳頭撞擊在犀牛的頭部,直接將犀牛龐大的身子轟飛出去。
之前那種反震之力似乎也被這狂暴的一拳打散,錢牧感覺體內的額內力在這一瞬間被掏空,讓他的身體有一種虛脫的感覺。
不過那頭犀牛顯然更不好受,撞斷了幾棵巨樹後,鍾總的甩在地上,地麵震動起來。
錢牧知道這是唯一改掉犀牛的機會,深提一口氣,向著摔在地上的犀牛衝了過去,他的身子在地上一彈而起,雙全在刺揮動,向著犀牛的腦袋猛然轟下。
這一拳已經爆發不出剛剛的那一擊,但這一拳的力道也是不容小窺,拳頭砸落在犀牛的腦袋上,發出一聲猶如氣球爆裂的聲音。
看著被自己一拳打爆的犀牛腦袋,錢牧大口的喘息著,若不是他在來這裏之前領悟了那種力,古籍他隻有逃跑的份。
錢牧在原地恢複了一下內力,當他站起身的時候,看到犀牛被打爆的腦袋中有一個散發著乳白色光暈的石頭。
“這是什麽東西?”錢牧好奇的將石頭拿在手中,散發著乳白色光暈的石頭入手有一種溫熱的感覺。
錢牧也不知道這個石頭的作用,不過他感覺這個石頭肯定有其他的作用,將其收入懷中,繼續向前走去。
這一次錢牧走了二十多分鍾也沒再遇見危險,當他剛想休息一下的時候,聽到一聲若有若無的呼救聲。
在這個位置的地方,錢牧的精神一直都是高度集中,他急忙向著拿到聲音的來源跑了過去。
“月鳯,交出你手中的那顆靈草,我今天可以放你一條路。”這時候,一道男子冰冷的聲音傳入錢牧的耳中。
“是月鳯遇到危險了?”錢牧聽到對方交出月鳯的名字,腳下再次加快了速度。
密林中一塊空地上,此時月鳯整備兩
個男子圍在中間,月鳯身上的衣服有些淩亂,嘴角掛著一絲血痕。
看上去就是受了重傷的樣子,為主月鳯的兩個男子錢牧認識,正是花和尚和周海。
“這兩人怎麽走到一起去了?”錢牧心中閃過這個疑惑,已經從密林中走了出來。
“兩位,你們兩個起伏一個女子,還要不要臉?”錢牧冷聲對周海和花和尚說道。
看到來人是錢牧,花和尚和周海的臉上都閃過一抹不自然的表情,尤其是花和尚,看向錢牧的眼神帶著驚懼的神色。
“錢牧,那顆藥草本就是我和周海先看到的,卻被月鳯搶了去,我們隻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何來欺負一個弱女子?”周海指著月鳯手中一顆毫不起眼的小草說道。
“兩個不要臉的東西,這顆龍須草本就是我先看到的,你們這是見財起意,想要搶我的龍須草,何須照這樣的借口。”聽到周海的話,月鳯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顯然是被周海的話氣得不輕。
“周海,沒看出來,你和這個禿驢還是一路貨色,甚至比他還不要臉。”錢牧看周海和花和尚的表情,就知道月鳯肯定沒撒謊。
“錢牧,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以為在這裏,我們真的會怕你不成。”花和尚聽到錢牧罵自己,臉龐變得有些猙獰,惡狠狠的指著錢牧說道。
“哦,看你你是忘了之前的教訓。”錢牧笑嗬嗬的看著花和尚,本以為在看到自己出來後,花和尚和周海會找個借口離開。
沒想到花和尚還敢挑釁自己,這倒是讓錢牧有些意外。
“錢牧,這裏時天門禁地,你以為你還能像在外麵那樣,爆發出你最強的戰力?”周海看到錢牧臉上自信的笑容,他也露出一個冷笑。
“你們以為在這裏我收拾不了你們這樣的廢物?”錢牧聽到周海的話,心中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他的話音一落,揮拳向著兩人衝了過去。
心中的那種不安,讓錢牧不願在和這兩人廢話,他要用拳頭告訴花和尚和周海,無論在哪裏,他都有碾壓兩人的實力。
“錢牧,不要對他們動手!”看到錢牧揮拳向著花和尚和周海衝過去,月鳯臉色一變,急忙對錢牧喊道。
不過月鳯的話還是晚了一步,此時錢牧的雙拳已經轟在了花和尚和周海的身上,隻是令錢牧奇怪的事,這兩人就像是被嚇傻了一般,平靜的站在那裏,任憑錢牧的拳頭轟在兩人的身上。
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從花和尚和周海的身上湧出,錢牧的拳頭轟在兩人身上的額時候,他的臉色一變,也終於明白了月鳯為何不讓自己對這兩人動手,
錢牧看著花和尚和周海兩人臉上露出的冷笑,知道了這兩人敢挑釁自己的底氣是什麽。
砰、砰!
周海和花和尚的身上突然泛起一道淡淡的金色光圈,就和進入這裏之前拿到的那扇光門一樣的色澤,不過籠罩住兩人的金色光圈很暗淡。
就是這看上去若有若無的光圈,在錢牧的拳頭轟在上麵的時候,突然爆
射出一團耀眼的亮芒。
錢牧的身子被耀眼的亮芒包裹,而後整個身子像是一顆炮彈一般,直接倒飛出去。
“錢牧,你還不知道天門禁地的規則吧?”花和尚瘋狂大笑的聲音在這時響起,看著倒飛出去的錢牧,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錢牧,你沒事吧?”月鳯急忙跑到錢牧的額身前,看到錢牧的嘴角不斷有血水湧出,月鳯一臉的緊張。
“沒想到吧,在這裏麵,你越強,收到的反噬就越厲害,你還怎麽跟我們鬥?”周海看著倒在地上的錢牧,冷笑著說道。
“怎麽回事?”錢牧看著一臉緊張的月鳯,有些虛弱的問道。
之前在和那頭犀牛大豆的額時候,錢牧即使爆發出最強的力量,也沒收到任何的反噬,怎麽對花和尚和周海動手的額時候,會被自己的而力量反噬?
“我也不知道,這裏限製人和人的戰鬥,隻有服用了龍須草,才能解除一部分的限製。”月鳯快速的對錢牧說道。
在月鳯拿起龍須草準備給錢牧吃下去的時候,花和尚和周海兩人的亮色一變,急忙衝了過來。
“住手!”花和尚爆喝一聲,也顧不得會不會受到反噬,對著月鳯轟出一拳。
周海的速度更快,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衝到了月鳯身前,一把將月鳯手中的龍須草拍飛。
花和尚打向月鳯的那一拳撞在了月鳯身上泛起的那層光幕上,不過花和尚卻沒有像錢牧那樣唄反震之力震飛,隻是讓他的二嬸子輕輕晃動了一下。
月鳯的身子在花和尚這一拳下,也是輕微的晃動一下,手中的龍須草正好被趕過來的周海拍飛。
龍須草剛離開月鳯的手,就突兀的消失不見,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看著眼前神奇的一幕,錢牧張大了嘴巴,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錢牧,我和周海沒人服用了一顆龍須草,我們對你的攻擊有效果,但你想要傷我們,卻做不到,你說你還怎麽囂張?”花和尚興奮的大笑著,看向錢牧的眼神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周海也是冷豔看著錢牧,不過這兩人眼中都閃動著對錢牧的殺意,卻沒有對錢牧動手。
錢牧知道這兩人的話肯定是有所隱瞞,若真是花和尚和周海的攻擊對自己能造成傷害,這兩人根本就不會和自己廢話。
“花和尚,周海,別以為我不知道這裏的規則限製,就算你們的攻擊能對錢牧造成傷害,你們敢動手嗎?”月鳯冷笑著看向花和尚和周海,她的話讓花和尚和周海兩人的臉上都閃過不自然的神色。
“錢牧,天門禁地中一共有一百棵龍須草,隻有服用十棵以上,才不會受到規則的限製,對禁地裏麵的人動手。”月鳯將自己知道的對錢牧說道。
“錢牧,我和周海現在沒人煉化了兩棵龍須草,我猜你一棵還沒煉化吧,等我們煉化了十棵龍須草後,就是你的死期。”花和尚知道現在在留在這裏也不能將錢牧怎麽樣,丟下一句話就和周海一同離開。
(本章完)